她的反問,讓幾人無話可說。
确實是這麼個道理。
生活得好好的,突然冒出個人說馬上就要喪屍圍城了,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人都會把這人當成瘋子,誰會沒事幹掏空家底買東西。
張博上下打量着雲舞,覺得她這番話不無道理。
如果雲舞真的早知道要出事,按照她上頭那幾句去避難所的話來分析,她更好的選擇是直接逃離這個城市,而不是花費大力氣囤物資。
更何況,前幾天他已經套過孫潔的話,在喪屍事件發生之前,雲舞并沒有出現過大包小包的東西往家帶或者往外送的行為。
就連快遞,也沒見雲舞拿過幾個。
所以真的是他誤判了,實際上雲舞并沒有那麼深沉的心機,隻是瞎貓碰上死耗子,恰好避開了第一輪災難?
越想越覺得是這樣。
雖然雲舞不像孫潔她們一樣毫無戰鬥力,但她不管怎麼說都是個女人,心理承受能力和生理上的限制,就注定她強悍不起來。
現在這模樣,無非就是死撐罷了。
這麼一想,張博恍然大悟。
難怪雲舞性格轉變那麼大,那時候看着挺溫柔和善一個女生,現在再見,就變成了強勢霸道的性子。
感情是這幾天被吓到了,所以有點慌亂不安,才想要獲得指揮權,以此來增加安全感。
理清楚頭緒後,張博提着的心放下了不少。
他極為厭惡霸道強勢又獨立的女人,但對于膽小柔弱,造不成威脅且愛依附男人的那些女人,他有更大的耐心和包容度。
雲舞扒開孫潔,在旁邊的磚塊上坐了下來,“所以你們還去避難所嗎?趕緊做選擇吧,耽誤不得。這裡五個大活人,一天總得吃飯喝水。不管怎麼安排,越早做出計劃越好。”
聽雲舞這語氣,知道她算是松口了,張博露出個自以為寬慰人心的帥氣笑容,安慰道:“那我們再讨論一下吧,你别太緊張,總會有好辦法的。”
“都行。”雲舞撐着下巴,看向火堆,随口應付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