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博連忙轉動大腦,思考現在要用什麼理由,将範毅跟自己綁在一條船上。
有什麼東西是範毅目前能看到而且很重視,不容别人産生想法的?
女人?沒用,範毅不怎麼需要。再者雲舞也是女人,範毅不會覺得雲舞要跟他搶女人。
朋友?雲舞跟衆人都保持着距離,搶朋友這種事情實在是沒有必要。
看到桌上的煙酒,張博腦海裡閃過靈光。
如果女人朋友都不行,那物資呢?
雲舞表現出來的震懾力,除了讓範毅這種人産生偏向之外,還會讓他們産生畏懼。
要是在這畏懼上再添一把火,那它就會變成恐懼,進而演化成憤怒。
例如說直接告訴範毅,雲舞在打他囤的物資的主意。
這種災難之下,物資就是命。假設一個人知道另一個在觊觎自己準備的保命的東西,那這人會怎麼做?
他們這些朋友,雖然受到了熱情款待,看上去範毅什麼都可以跟他們分享,但僅限于範毅作為主人,跟他們這些客人分享。
如果他們敢有别的想法,範毅就會第一時間翻臉。
雲舞有一定的戰鬥力,她要是盯上了别墅裡的東西,不管是真的盯上還是假的,都會讓範毅無比警惕。
這次的情況,就會跟之前肖思怡那個故事不同了。
雲舞不肯低頭這一點将變成極好的助力,她越兇狠,越不講道理,就越能讓範毅心裡警鈴大作。
等範毅忍不住動手,以雲舞的實力,或許能跟範毅拼個魚死網破。
這時候,他作為漁翁再出手,解決掉雲舞這個心頭大患的同時,還能幹掉範毅,将别墅和物資都收到手中。
張博越想思路越清晰,在腦海中組織起了語言。
……
夜晚,範毅在監控室裡看着那道身影,臉色鐵青。
下午雲舞跟阿齊打完架後,張博跟他悄悄透了個底,說是懷疑雲舞跟他們到這裡來的目的,是殺了他們這些人,而後奪取他藏起來的物資。
之所以什麼吃的喝的都不要,就是為了降低他的警惕,讓他誤以為她真的隻是在這裡借住休息,沒有别的意思。
實際上雲舞陰險得很,加上手段狠辣心思歹毒,她完全有辦法在不知不覺中悄悄把他們都幹掉。
之所以現在還不下手,是因為她需要時間,弄明白範家的物資藏在哪裡。
昨晚雲舞到了範家第一件事是什麼?
不是跟别人打好關系,而是提出去院子裡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