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雲鹿、喬逸如回來的時候,本來想悄悄的混進來,哪知道座位上早沒有人了。
喬逸修正好巡邏到此,見到兩人行禮道:“陛下,您去了哪裡,我們一頓好找。”
“孤去了茅房,出了什麼事,人呢?”
喬逸修将這裡發生的事說了一遍,“這些驅鬼的人裡突然冒出了殺手,皇叔受了傷,現在正接受太醫的救治,太皇太後為此事很是震怒,您是不是去看她老人家一下。”
她擡眉看了林雲鹿一下,低下了眉頭。
林雲鹿道:“好好查一查,孤這就去見太皇太後。”她嚴肅了起來,到了長壽宮,拜見過太皇太後。
太皇太後一見她就沒有好臉色,質問道:“陛下失蹤了這麼久,跑到哪裡去了,是不是你早就知道今日這一出,找個理由躲開了。”
林雲鹿見太皇太後面色不善,也不想争辯什麼。
“怎麼,說中了你的心事,你無話可說了是不是?”太皇太後眼見愛女受傷,對林雲鹿不免疾言厲色起來。“鑒于你惡意的謀殺林禹,哀家有必要好好的考慮一下,你是否在皇位上稱職的問題了。”
林雲鹿自思自己問心無愧,所以臉上毫無愧疚之色,這到激怒了太皇太後,認為她這是‘死不悔改’‘心狠手辣’,要除掉親人。
“以前,哀家對你們兩人之間的争鬥,睜隻眼,閉隻眼,曉得你們不會玩得過火,無非是鬥鬥嘴,占占便宜,可是哀家錯了,你既然允諾無子便會讓出皇位,又何必傷害你皇叔性命。”
面對這一句句的指責,林雲鹿也很氣憤,“皇祖母聲聲說孤的不是,難道在您的心裡隻有皇叔是親生的,孤就不是您嫡親的孫女?皇祖母有沒有想過,假如不是孤有事離開,那今天出事的可能就是孤。”
“你怎麼會讓自己受傷,你當然會找個時間溜走。”
“既然皇祖母已經認定這件事是孤所為,孤也沒什麼好說的,隻要将那些人審理明白,早晚會知道是誰,孤退下了,皇祖母保重!”
林雲鹿受了委屈,哪裡還在乎什麼禮節,出門就見喬逸如站在外面,正焦急的等候着。
“陛下,如何?”喬逸如邊說話邊迎了上來。
林雲鹿抱住喬逸如就開始哭,哭了半天,眼睛又腫了。
“好了,不傷心了,哭我們也不藏着掖着,大聲哭出來,不憋屈,有什麼事慢慢說。”
林雲鹿點頭,“我們回屋,不然醜态也被人傳得沸沸揚揚了。”
喬逸如将林雲鹿護在懷裡,護的密不透風,“絕不給别人一點兒偷看陛下的機會。”
她信誓旦旦,林雲鹿破涕為笑。
“喬老闆,你真的好好,是世上最甜的那塊點心。”
“哎喲喂,陛下的小嘴這麼甜,是不是願君多采撷呀?來來,親個小嘴。”
喬逸如作勢要親,被林雲鹿推開,“人來人往,孤還要不要臉了。”
“天都黑了,誰還在乎這個。”
“孤在乎,感覺四面八方都是監督我們的眼睛。”
有了喬逸如的陪伴跟安慰,林雲鹿也不亂想了,“有什麼事,睡一覺,煩惱少一半,明天起來吃頓好的,煩惱又少一半。”
“不錯!如果一頓飯解決不了你的煩惱,我們就來兩頓。”
林雲鹿大笑,“哈哈。”
到了次日,林雲鹿就提審了參加驅鬼活動的伶人,要找出到底是誰要害她。
那些伶人早被打的皮開肉綻,但就是不承認。
“那些人跟你們有什麼關系,老實交代,孤會從輕發落,假如包庇她們,那就一起論罪。”
班主道:“陛下,我們真的不認識那些人,都是王爺選派的,我們一起表演,那些人都逃跑了。”
“好,孤明白了。”
她讓侍衛将這些人帶下去,她要親自會一會林禹。
想來皇叔經過治療,應該醒了。
林禹手臂被包得跟個粽子似的,宮女阿綠正給她喂燕窩粥吃,她吃一口,就調戲一下,“阿綠,一段時間不見,長得越發水靈了。”林禹的眼中散出兩束色眯眯的光來。
“王爺,您胡說什麼,難道今天的燕窩粥也塞不住您這張胡說八道的嘴?”
“我口吞四方,隻有阿綠這張鮮豔欲滴的小嘴能堵住了。”
阿綠喂完了燕窩粥轉身就要走,林禹見她身材長得越發成熟圓潤,心裡歡喜,喊住道:“阿綠,别走,陪我說說話,怪無聊的。”
阿綠歎氣,“不走能幹什麼。”
“再聊幾句。”
阿綠坐了下來,林禹拉住了她的手,不住的摩挲了起來,頓時一道電力灌注全身,林禹拉了阿綠,要她坐到自己身邊來。
阿綠道:“來來往往都是人,被人看見算什麼?”
“被人看見,我就直接娶了你。”
阿綠道:“我才不要,王爺姬妾甚多,幾時能想起我,還不如做宮女自在。我早上聽說,陛下昨晚回來的,也不知道去了哪裡,大家都在傳,是她要害王爺。”
林禹道:“這話可不許胡說。”她摟住阿綠就要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