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自己的衣服,扔在地上,不住的讓自己回想,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将衣服收拾了,吹滅燭火,蹑手蹑腳的離開了阿綠的屋子。
走在路上,酒醒的差不多了,又跑了一趟茅房,困的厲害,腦袋更是一片漿糊。
回到屋,林雲鹿早已睡熟。
喬逸如不敢大聲,甚至還有點‘做賊心虛’,她解衣睡下,直睡到第二天大上午。
剛醒來,林雲鹿下朝回來,見她睡眼朦胧的,問道:“你昨晚什麼時候回來的,孤都不知道。”
“我也忘記了,吃過沒?”
“一起吃。”
兩人用了早膳,喬逸如說要出去溜溜食。
“去吧。”
路上,被阿綠逮住了。
阿綠一早起來不見了人,心中氣憤,到手的大肥魚跑了,那可不行。
逮住了喬逸如,便上來拉住她的衣袖,“皇夫走得匆忙,怎麼沒有跟奴婢打聲招呼?莫非是想一走了事,不想負責。”
“什麼負責?”
阿綠道:“看來皇夫自己做的事,都忘記了,那奴婢提醒提醒您,昨晚奴婢送您回去,可是您不是很規矩,硬拉着奴婢要做一些難以描述的事……後面,不用奴婢說了吧?”
阿綠的話太過魔幻了,喬逸如是喝多了,不是喝傻了,發生沒發生什麼,她能不知道?
“你是要賴上我了?”
“皇夫不要說的這麼絕情,當初怎麼山盟海誓的說來着?過了一夜,就忘到腦後了,如果您不認,奴婢隻好請陛下為奴婢做主了。”
她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而且她料定喬逸如不想把這事鬧大。
她就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看喬逸如要如何反應。
喬逸如認定自己跟阿綠絕無可能,她是不怕當面對質的,不過林雲鹿乍聞此事,必然情緒激蕩,要是傷到肚中孩子,這後果很嚴重。
就在沉默的功夫,阿綠再三的催促着:“走啊,到陛下面前讨個說法。”
喬逸如見阿綠臉上似有‘得意’,瞬間明白過來,這一切根本就是陰謀。
什麼生日吃飯,什麼識字,她這是一步一步的算計自己。
說不定背後另有人在。
想通此節,喬逸如道:“既然是我做錯了事,我向陛下請罪就是了。該打該殺,随她便。”
阿綠道:“您這是什麼意思?”破罐子破摔?有人會放着榮華富貴不要,跟她硬杠?
“我傷害了你,就該負責,該坐牢我就坐牢,絕不含糊,不能讓有罪之人,逍遙法外,哪怕我是皇夫也不能徇私枉法。”
喬逸如說的越堅決,阿綠越是不可置信,“您甯願坐牢,也不願意跟奴婢在一起是嗎?”
“我跟你沒有感情,但要是對你做了不可描述的事,那就是犯法,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我認罪。”
這自然不是阿綠想要的結果,“您再考慮考慮,這事要是傳揚出去,對陛下有什麼好處,對喬王爺又有什麼好處?”阿綠急了,喬逸如破罐子破摔,那她能得着什麼?“您不能這樣自私。”
“我是罪有應得,你别勸我了,我這就去陛下面前請罪。”
阿綠哪裡攔得住,氣得直跺腳。
喬逸如嘴角帶着一絲笑意,想坑她,做夢!
不過回來卻老老實實向林雲鹿坦白,“陛下,有人要陷害我,請您保護。”
“誰?”
“雖然不知道是誰,但我肯定有人想要離間我們的關系,然後将所有事和盤托出。”一邊小心的觀察着林雲鹿的臉色。
“你昨晚跟阿綠……”
“沒有發生任何事,我讓她送我回來的,結果她就把我送她床上去了。”
林雲鹿内心震蕩,她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可惡!
她氣的不行,但還是很冷靜。“喬老闆你這樣聰明的人,還會着了小姑娘的道兒?怕不是你明知故犯,還是逢場作戲呀?”
“說來慚愧,她說自己年少的時候吃了多少多少苦。”
“嗯,所以你心動了是不是?現在做錯了事,想讓孤給你擦屁股,夢做的挺美的。你個渣女!!!”
喬逸如想過林雲鹿會反應很大,陛下的憤怒,對于平民來說,都是緻命一擊。
不過林雲鹿喊了一聲,情緒發洩完了,她又開始抽抽泣泣,“喬老闆,孤不會原諒你的,絕不!”
“我明白。”
“你收拾收拾,孤想,我們分開一段日子,大家都冷靜冷靜。”
“好。”喬逸如收拾了,不過不敢回家,怕喬夫人問起來,她先去繡春樓住一住了。
喬逸如走的時候,還帶走了她的書。“給您添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