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提筆給喬逸如寫了意見,“陛下不會每天沒事曰曰曰,寫的詳細點,大家才能明白,此話出自哪個小作文,多秀恩愛,這樣才能給大家樹立信心,我們一定要将戀愛這件事升華到國策的地步,孤很重視。”
林雲鹿又提到無妄之體的事,“偏見不是一天形成的,也不會一天消除,必須不斷的做出努力,我們應該鼓勵很多人加入到這個行列當中,在吃瓜我們的時候,也逐步的打消對身份的歧視。鼓勵大家能夠義無反顧的奔向幸福!”
喬逸如醒來的時候,發現桌上有林雲鹿的朱批,很顯然寫的東西她已經看過了。
“不愧是我家的陛下,就是不一樣,深明大義,而且時刻關心着大家的幸福。她不局限于一個人,兩個人,而是所有人。”
這份胸襟,這份氣度,又怎麼能不讓她折服呢?
喬逸如吃了早飯,加緊些,所謂時間就是最好的公關,不能讓雲狐得逞。
寫完之後,趕到繡春樓,讓那邊的員工多印幾本,準備發售。
陛下撩妹語錄在宣傳之下,一傳十,十傳百,賣的都脫銷了。
有人是因為想看看陛下每天到底在幹嘛?沒想到日理萬機的陛下,卻有如此溫情的一面。
有人是想研究陛下,想要投其所好,所以也買回去讀了。
暗衛也給雲狐買了一本,“主子,最近資訊。”
雲狐一看,一聲冷笑,“嘩衆取寵。”
盡管她很不屑,但還是津津有味的從頭看到尾,“影子,你是不是覺得我口是心非?”
暗衛道:“主子從來不是這種人。”
“不,我就是。林雲鹿那個混蛋日子過的這麼好,你說我怎麼能夠不嫉妒,竟然用這種以毒攻毒的法子來樹立她國君的形象,太好了。”
影子不理解,“這有什麼好?”
“她把自己說的越好,跌下神壇的機會就越多,站得越高,摔的粉碎。不是要秀恩愛嗎?我們多給她幾分機會,你讓說書的先生給我添油加醋的,編幾個野史。”
“怎麼說?”
“就說陛下跟喬逸修之間不清不楚,甚至假裝對無妄之體友好娶了喬逸如,實際上陛下的孩子是跟喬逸修的,她實際上就是個僞君子,是個斯文敗類,是個欺騙百姓的大騙子,而且她這個人玩得很花,每晚都會跟不同的侍衛約會,共度良宵。”
影子心驚,“哪有這種事?萬一被人知道是假的……”
“所以才叫野史,就是别人胡說八道的,誰知道真假,你讓人胡說就是了。假的久了也會成為真的。林雲鹿立什麼人設,我就攻擊什麼人設。”
影子隻好答應下來,抱拳道:“我馬上去辦。”她轉身消失不見了。
辦完這事,雲狐去了戶部,她現在也屬于戶部侍郎了,正進門,就被李蘭撞個滿懷。
李蘭戰戰兢兢的退後幾步,“郡主好。”
雲狐打趣道:“李大人是不是埋伏很久了,就等着我過來呢?”
李蘭不明白雲狐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說你這個人,算了,都是迂夫子。”她看了一眼李蘭手上的賬簿,不由得起了疑心,“這是什麼?”
伸手就要拿過去看。
李蘭害怕,忙退了幾步,“這是陳年舊賬,上面的灰多,可别嗆到了郡主。”
雲狐笑道:“那到不至于。”她想了一想,大概明白李蘭手裡的賬簿非同尋常,“這是陛下交代你查的吧?很不錯,精忠報國,不過你可知道你母親的職位是有皇叔舉薦的?”
李蘭道:“家嚴的事,我不清楚。”
“那你該回去問清楚,可别一時沖動,做錯了決定,萬一報了半天,李大人也牽涉在内,那就不妙了。”
李蘭被雲狐幾句話弄的心亂如麻,頓時覺得手上的賬簿有千斤重,叫她進退兩難。
“回去好好問問,好好想想,不要着急,着急容易做錯事。”
雲狐越是再三強調,李蘭就越是掙紮。
莫非母親也參與軍糧虛報的事?
李蘭心裡打鼓的時候,有一明晃晃的少女跳了出來。
“李大人,哈哈哈,我又來了。”王二花突然出現,叫雲狐跟李蘭同時眼前一亮。
雲狐笑道:“這是哪裡來的漂亮姑娘,還是這邊的新人,我卻不知道,李大人不介紹一下嗎?”
李蘭道:“王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