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逸如道:“好。”她出手了。
望春看了一眼,退後一步,扔下一枚煙霧彈,人就在原地消失了。
待煙霧散去,一白罵娘,“她怕你!”
喬逸如道:“不知道。”
喬逸如越是表現的不大在乎,一白就罵的越兇。
“什麼意思?她看不起我,隻配打我,不配打你?這就是看不起我!”
一白氣極了,她又餓又渴,水喝不得,不知道裡面下沒下毒,餅子也不敢吃。
氣的她,将桌上的牛肉餅摔的滿地都是。
喬逸如替她收拾了一下,“别煩了,她們追大部隊去了,我們也快去吧!”
兩人翻身上馬,追了上去。
喬逸如扔過水袋,“喝一點,剛才出了一身汗。”
一白接住,喝了幾口,好受多了。
“早知道你會藏私。”
喬逸如輕笑,“出門在外,總要以防萬一,所以我多帶了幾個水袋,多帶了幾塊牛肉幹,你要吃嗎?”
一白咬牙道:“要!”
“好,還有力氣說話,看來人沒事。”
兩人一走,望春才出現,目送兩人離去,她松了一口氣。
做餅子做了半天,人也累了,也渴了,她去弄點吃的,其他人很混蛋,将難纏的喬逸如交給她,半路卻跑了。
“争功勞,哼,想讓我死,沒那麼容易。”
她從屋裡拿了牛肉餅過來,喝着茶水,一切都剛剛好。
剛吃了沒兩口,就覺得有點不對,怎麼人昏昏沉沉,莫非……
糟糕!
望春倒在了桌上,心道:“幸好沒有下毒,否則毒死的就是自己了。”
路上,喬逸如在那慢悠悠的騎馬,一白道:“老喬,趕緊的,别磨磨蹭蹭,萬一被人追上來,我們腹背受敵。”
“沒關系,我剛才給她們留了點禮物,不知道起作用沒有?”
“什麼意思?”
“就是把你扔在地上的牛肉餅,又雜在别的餅子裡了,來而不往非禮也,人家給我們下藥餅子吃,我們也還一禮。”
“哪可能這麼巧?剛才要是附近有人,說不定我們的小命就交代在那了。”
“不可能。”喬逸如很笃定,“之前我已經探查過了,她們走的時候,我還多看了兩眼,這些人彼此之間都在争功勞的,互相協助,不過是個笑話。”
“……”早知道你沒安好心。
兩人趕過去的時候,已經有人受了傷,不過三個大人還裝在車上。
隊伍裡也有治愈思想的人,所以受再重的傷,也不會有人死掉。
“一白你們總算過來了,沒事吧?”
一白道:“你們呢?”
“跟你們分開一會兒,就有人追上來了,打了一架,幸好有防備,沒什麼大事,彼此都受了點傷,我們人多不怕。”
大家休息一下,吃了點東西。至于水,喬逸如的水袋直接被瓜分了,誰叫有些人很讨厭。
喬逸如叫道:“給我留點。”
一白道:“不怕,喬大人有的是心眼,說不定暗地裡還藏了不少好東西。”
“……沒有了,真的沒有了,不信的話,你們搜我的馬。”
“不搜,大家快吃,吃了趕路。”
……
殺手團這次重傷了幾個後,立馬撤退,此地不宜久戰,免得人家人多勢衆的,反敗為勝。
路上跟喬逸如她們迎面碰上,不過這些殺手團閃了,不想跟喬逸如硬抗。
等兩人過去,才道:“那位會不會出事了?”
“難說,這個喬大人很賊的。”
“本來以為望春挺厲害的,沒想到還是嘴巴能幹,也幹不過這兩個。”
“我們去茶肆看看,要是死了,就收殓一下,不管怎麼說,相識一場。”
其實沒人在乎是不是相識,她們殺手過的就是刀口舔血的日子,說憐惜誰都是擡舉自己的良心,找到望春,毀屍滅迹,免得被人查出她們的行蹤。
來到茶肆之後,見望春倒在桌上。周圍一片狼藉,可想而知,剛才的戰況多麼的激烈。
“死了沒?她身上沒血,會不會睡着了?”
有人上前探了鼻息,“有氣。”見望春嘴裡還咬着餅子,應該沒事,推了幾下,又不醒。
故意捶了幾下,“醒了,别睡了。”
“這些新兵蛋子還蠻強的,看樣子,見過血,殺過人,拼起來,目光賊兇。”
也有人猶豫着,“我們這樣自己人殺自己人,有什麼意思?人家殺敵,我們殺自己人。”
“喂,說什麼呢,拿人錢财,與人消災,天經地義的事,各為其主而已。姓喬的也是難殺,不如毀掉證據,要不連證人也毀了。”
大家有些拿不了主意,“此事還是報告郡主好,讓她拿主意,不然那三位大人在陛下面前,什麼都抖落出來,可能會很麻煩的。”
“我們人少,還是求支援一下,到時候兩面夾攻,萬一事沒辦好,更麻煩。”
大家商量一下,統一了意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