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去,不去就是違抗聖旨,就該殺頭,她們的命金貴,難道别人的命就不金貴,她們是人才,别人難道就很無能嗎?倘若富貴之時,也這樣怕的不得了,說是金錢腐蝕了我的靈魂,我到要聽聽。”
“我也是這樣跟陛下說,可是陛下的眼光長遠,她是要培養一白,總不能讓一白一輩子打打殺殺,她不成了個莽婦了,真正的武官,也不能有勇無謀,更加不能沒有一點周旋的本事。”
毛丞相頻頻點頭,她混迹官場多年,深知武官跟文官鬥,吃虧的要死。隻因為武官都是直性子,說話得罪人,不會裡頭的歪歪繞。
陛下為了培養王一白,如此設想,也情有可原。
毛丞相點頭稱贊之餘,就想到了毛延贊,實力都是鍛煉出來的。
借此機會,毛丞相厚着臉皮請求了一番,“如果一白不去,皇夫可否給延贊一個機會。”
“毛丞相,這事您别争了,陛下這次對您委以重任,又恐怕您年事已高,忙不過來,所以特令延贊配合您,給您打打下手,跑跑腿。”
毛丞相想了一回,這也是一個培養了。陛下對大家都給予厚望,并沒有厚此薄彼,她就放心了。
毛夫人冷冷的笑了一下,毛丞相就渾身不自在,“你笑什麼?怪讓人全身發毛。”
“我笑你不知足,笑你對孩子不信任。平時說的好聽,孩子不能拼家長,得靠自己的本事,現在你有意見了,又要多事出手了。”
毛丞相有些不自在,不斷的沖毛夫人使眼色,皇夫還在跟前,你胡說什麼呀!
毛夫人可不給面子,“不要瞎動腦筋,瞎栽培,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刻意的栽培,已經讓延贊臭名昭著,現在還嫌棄不夠,還要多給她安排安排。”
“你胡說什麼。”
“我說錯了?隻要國家出人才,何必在乎是不是在我家呢?我們家中已有富貴,就算延贊沒什麼本事,隻要她不胡來,想要一輩子富貴,也是可以的,你看看你,轉眼又要替她求差事了,看來,是忘記自己出身寒門了,忘記多提攜寒門士子的初心了。”
“你什麼都不懂,哪個父母不希望子女能成龍成鳳呢。”
喬逸如笑道:“好了,好了,兩位莫要再争了,是人才,陛下總是會給予合理的安排,成名有先後,術業有專攻,有富貴則享富貴,沒有富貴,則享受拼搏。各有歸途。”
二花道:“就是,老毛的學問是很好的,武功也不差,不管是走哪一條路,都是報效國家。不管在哪個地方,都是發光發熱。”
喬逸如笑道:“二花說的不錯。”
“那你說,陛下是不是生病了,突然閉關。”
“此事也瞞不住,你們早晚知道,我先保密。”
二花笑道:“我猜着了,我明兒去看看她,可惜小三不在這,不然我約她同到宮中去,陛下讓我沒事去宮裡玩,要不就明兒吧!”
“行,我去找一白。毛丞相,國家大事,暫時有您代理,有什麼事隻管來告訴我,或者楊嬷嬷。”
毛丞相道:“皇夫放心,微臣就是憑着最後一口熱血,也會把陛下的事業打理好,讓陛下盡管放心。”
“行,那我去了。”
喬逸如一走,毛丞相就在指責毛夫人在别人面前不給她顔面。
她有點生氣,“夫人素來知書達理,都這麼多年了,從來沒有讓我如此難堪過,為何今日一反常态?”
毛夫人食指一戳毛丞相的腦門,“陛下自有安排,你多什麼嘴,把你的嘴臉搞的人盡皆知,知道的曉得你是為延贊自薦,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大權在握呢!”
毛丞相恍然道:“啊呀,剛才太心急了,沒有顧慮到自己的吃相難看,确實,陛下澤被蒼生,誰有才能,誰沒有,哪裡不清楚,隻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了。夫人高明啊。”
兩人又互相誇獎了一番,毛夫人沖着二花偷偷眨眼睛。
心道:“兒媳婦學到沒有?隻要随便忽悠兩句,馬上就能禦夫有道。”
二花哭笑不得,毛夫人您教我這個做什麼,我不想學。
……
來到将軍府,王夫人熱情招呼着,她是看着喬逸如長大的,大家都很熟,喬逸如一來就招呼她坐。
“來找一白是不是?她在後院裡練刀。”
喬逸如誇道:“不愧是她,我還以為她在被窩裡睡懶覺。”
王夫人偷笑了幾聲,“以前是這樣沒錯,現在不敢了,據說跟你有關。”
“又關我什麼事。”
“一白回來就說,二妹現在出息了,一塵絕騎,她要是不努力修煉,提高思想境界,以後給你拎草鞋都不配了。”
“哈哈,太誇張了,我也是剛好有點進步,她就這樣說了,還給我炒超級辣面條吃,太過分了。”
王夫人笑道:“她就是這樣,什麼都擺在臉上,你不要跟她一般計較。”
“我能跟她當真?”
外頭王一白一邊擦汗,一邊進門。
“稀客呀!回宮不跟陛下溫存,跑我這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