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穿着黑衣的人。
“并沒有少,我們來的時候就是這些人。”黑衣人恭敬的回道。
“我想起來了,文竹,之前不是嚷嚷着要找意王的嗎?他人呢?”
“說是在閉關,讓我們不要打擾他?”
“閉關?”
“偶爾會選擇遠離他人獨處。”
“把他叫過來,就你去,快去快回。”
“是。”黑衣人退去,不一會兒回來道:“他不在屋裡,問了人,不知道去了哪裡。”
殷準笑了,“這麼說,他失蹤了是嗎?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這裡,又不知道去了何處?這個奴才真是膽子大,沒有主子的約束,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你們這些人裡,該不會也有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吧?”
衆人低頭不語。
“我不需要你們的沉默,我得到最新情報,意王未死,隻是叛變了,他引誘虎贲跟阿成兩位将軍,結果導緻兩人慘死,據說這是投名狀,他确确實實投靠了皇夫,有許多駐守在城牆的士兵可以作證。”
殷準停頓了一下,“有許多人看見他們同搭一輛馬車,談笑風生,如果你們不信的話,盡管去問人,這事許多人都知道。”
有人道:“太子,這是喬逸如的陰謀,聽說她非常會算計人,她就是引導大家為這方面去想的,意王好端端的怎麼可能叛國。”
“是的,不排除這種可能,我也相信你們中的一些人,也許也曾受到他的蠱惑,現在給你們一些機會。”
衆人彼此傳遞着眼神,緊張跟不安在心中彌漫着,太子這是何意?
“太子,意王從未有什麼暗示,一定是有人造謠生事,中傷他。”
許多人附和着。
殷準點頭,“你們都确定嗎?”
過了一會兒,有人站了出來。“太子,意王确實說過盛國的好話,還說盛國的國君美若天仙,将來要娶她。”
又有人站了出來,“太子,意王還說過盛國江山秀麗,他恨不能出生在此處。”
一個接一個的人,提起了意王的是是非非。
有些人氣的幹瞪眼,“趙虎,王義,你們不要太過分了,殿下何時說出這些話,你們這叫無中生有。”
趙虎、王義都不承認自己說謊,“确實是這樣子的,我們不敢欺騙太子。”
殷準道:“我是講道理的人,醒悟過來的人,不會再追究,至于那些執迷不悟的人,到是不能放過,來人,抓起來。”
有人想逃跑,有人想反抗。
殷準笑道:“要是敢跑,那就是做賊心虛,先把他們抓起來,在陛下面前辯明真相就是。”
本來想要跑的,聽說還有在殷王面前為自己辯護的機會,也就不跑了。
而這些人乖乖讓人抓走了,外面傳來了慘叫聲,“殷準,你不得好死。”
這些人都被殺了。
留下來的人,大氣不敢出一個。
殷準道:“識時務者為俊傑,各位俊傑,隻要你們為我效力,我不會虧待諸位的。”
活下來的人,早就洞明了殷準的心意,此刻各個臣服。
“多謝太子。”
看着大家都很聽話,殷準笑了,“很好,意王要是膽敢跟你們聯絡,你們曉得該怎麼做。”
“太子放心,叛賊亂來,必誅之。我們與叛賊誓不兩立!”
大家一個個發着毒誓,殷準笑開了花。
……
盛國的百姓從清風城裡湧出來了,而且人越來越多,别說喬逸如,在她身邊幫忙惹事的那群人,也都看出來了。
“大人,這是要讓我們大水沖龍王廟,自己人開打?”
“管他的。”殷準給自己出點題目,她接着就是了,“他讓多少人出來,我們就多了多少生力軍,這都是力量,要來者不拒。”
“可是這麼多人,我們接納的了嗎?”
喬逸如笑道:“接納不了,可後方不是還有喬王爺跟副帥嗎?她們每天閑着也是閑着,打仗又怕死,又怕敗,不如做做後勤工作。”
喬逸如直接把問題一丢,在人裡,她還看到了一個熟人——黃琴,這是星顔她們挑選出來的優秀刺客。
一見到她,喬逸如知道,可能城裡發生了一些事,需要黃琴立刻出來。
黃琴隻是遠遠的點個頭,算是打過招呼了,其他時候就跟别的百姓一樣,吵吵嚷嚷,哭哭啼啼。
她沒有馬上接近喬逸如,怕自己暴露了,得找個合适的機會才是。
許多人向喬逸如沖過來,“大人,救救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