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逸如奇道:“怎麼不巧了,是不是剛有好吃的,被你吃了?”
“不是,剛剛白公子過來,有事找你。”
“我剛在外面看見她了,她沒看見我,走了,什麼事說了嗎?”
“嗯,說是要修改征婚資料,都給我說了個大概。”
“是這樣啊,我還以為她是來約你的,這一改之下,也不知道為了誰,都這麼多年不變了,你說,會不會是因為你啊?現在連和離的都可以了。”
“你想太多,她也就是找累了,隻要合适就行。”
“不管是不是我想多了,你以後少單獨與她會面,她怕她想太多了,以後我不在家,你别見她。”
“神經,草木皆兵了不是?人家來一下,你就把人當賊看。”
“不是我把人當賊看,是人家想做賊,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夫人還是小心點,免得被人惦記上了。”喬逸如手指輕輕一挑林雲鹿的下巴,邪氣十足。
林雲鹿雙手推開,“作甚?”
“我怕她見了你,從此眼睛不知道往哪裡看,路不知道往哪裡走,你敢不敢跟我賭一把?”
“賭什麼?”
“賭她以後會常來找你說話。”
“不賭,人家肯定會常來的。”
“打賭過不了幾天,她就要找理由過來了。”
“人家是斯文人,哪裡有你說的這樣不堪,想太多。”林雲鹿翻個白眼,讓喬逸如先把白清水的征婚文案修改一下。
“行行行,夫人有命,豈敢不從。”她趕緊拿紙去謄寫一番,林雲鹿主動申請磨墨,不時看一下喬逸如寫的字,忍不住搖頭,在心裡大贊:‘實在是太好看了,太潇灑了。’
當初她可是被這手字迷得七葷八素的。
“喬老闆,哪天你教我寫字吧!我字醜。”
“行,我要手把手的教你。”喬逸如擡頭看了林雲鹿,林雲鹿嬌羞的推了一下她的肩膀。
輕聲道:“說什麼呢!”
……
白清水一回到車上,心中終究不舍,掀開簾子,看見的是喬逸如匆匆回屋的背影。
偏偏是這随意的一瞥,到是刺痛了白清水的心。
這是多麼年輕的背影,她是萬分感慨道:“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她曾是那麼的自信,可是現在這種自信動搖了,“莊公子,我們失算了。”
莊公子不以為然,“事在人為,雖說她與我們預期所設想的不一樣,但是也沒什麼,既然跟白公子搶人,那就是不自量力。有句話,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說。”
“蘭花若擋階而生,您說是除掉還是不除掉?”
白清水有些驚懼,“莊公子何出此言,太嚴重了,我豈能為了一個女子,就去殺人。這等傷天害理之事,斷然不可為。”
莊公子笑道:“白公子誤會了,我豈能讓您去殺人,我是說,我們可以在兩人之間制造一些小誤會,讓兩人産生嫌隙,那之後的一切就會自然而然了。”
“具體怎麼做?”
“我們可以先跟喬逸如做朋友,約她去花街柳巷走動走動,隻要她沉湎于美色,自然會疏遠家裡的那位。”
白清水道:“哪有放着家裡的嬌妻不要,跑到那種地方去看庸脂俗粉。”
“白公子,這話就岔了。不然怎麼有,家花沒有野花香這句話呢?再美的人,天天看着也就乏味了,總要找點新鮮,到時候,您的機會就來了。”
白清水覺得這個主意太損了,要是被家裡知道,她也少不得一頓毒打。
隻不過林雲鹿的誘惑實在太大,白清水也活動了心思。
“花街柳巷她聽了未必肯去,不如叫幾個知名的姑娘上門來助興,我聽說她們的彈唱是極好的。”
莊公子會意,附和道:“可不是麼?到時候,她喝了酒,做出一些見不得人的事,剛好這些事又傳到森夫人的耳朵裡,一切也就水到渠成了。”
一席話說的白清水心癢難耐,恨不得當場将這事敲定下來。
不過她還是忍耐了數日。
……
林雲鹿正跟喬逸如說打賭的事,“你看,都過了幾天了,她也沒個動靜,她沒來糾纏我,這回你是疑心生暗鬼,輸的不冤枉。”
喬逸如道:“确實看走了眼,認賭服輸,誰叫她這樣能忍耐,你說,你赢了,要什麼獎勵?”
林雲鹿宣布喬逸如要給她做一些特别的事情,這件事力所能及,但是要威力巨大,能給人帶來幸福甜蜜。
喬逸如一邊笑着一邊秒懂的點頭,還特别擦了一下嘴巴上的油膩,打算來一個永不過時的經典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