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司馬難醫、伏遊進了心悅茶樓,轉了幾圈都沒找到趙睿,心知她已經從後門離開,再追,也追不上了。
因此兩人就開始互相埋怨。
“都是你,剛才要不是你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拖延時間,至于讓她跑了嗎?此事,我一定要禀明皇後。”
“随便你,我也要向皇後參你一本,說你不顧大局,将私人情緒發洩在我身上。”
伏遊摸着自己的眼睛,好像腫了,眼睛都睜不開,如此破相,都是司馬難醫這個莽夫幹的好事。
“你自己受了窩囊氣,卻來找我的麻煩。司馬難醫,我算看清你了,在别人面前,你就是個慫包,在我面前耀武揚威,算什麼啊,現在人跑了,你說上哪找去,找不着,我怎麼向皇後回話,到時候,一定拖你下水,說你壞了事。”
“閉上你的鳥嘴,有空在這叨叨,還不如想想辦法,依我的……”
這時候追擊喬逸如、林雲鹿的幾個禦林軍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來了。
來到兩人的面前,還在那彎腰喘息。
伏遊問:“人呢?”
禦林軍回:“大人,跑了,沒追上。”
“沒追上,你們還好意思回來,還回答的如此大言不慚。”
“不是啊大人,我們這不是怕您亂想,所以先回來報告一下。本來差點得手了,突然從馬路上竄出一輛馬車,把人給接走了,我們就跟在後面跑啊跑,一直跑到沒有力氣,才放棄的,這才回來向您彙報。”
“在眼皮子底下,抓兩個弱女子,你們也能跟丢,真不知道養你們有何用?”
“大人,有用,有用。她們是弱女子,可是她們太能跑了。”
“别找借口,哪有男人跑不過女人的,白長那麼長的腿了,做不好還找借口,罪加一等。難道皇後問起來,我也這麼說,給我找,繼續找,非找到蛛絲馬迹不可。”
司馬難醫道:“我有個想法。”
伏遊道:“你最好說正确的意見。”
“之前在茶樓,我見長公主跟夏太尉家的公子走的很近,兩人還避開衆人說了話,可見關系匪淺。如今宮裡回不去,公主府隻怕她也不敢回去,心腹人那邊,皇後又早有安排,都派人盯着,如今,除了夏太尉府上,她還能去哪裡?不如我們去看看。”
司馬難醫因為之前的事,早吃了幾壇子醋,他不介意把夏公子拉下水,真的假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夏公子必須死。
伏遊道:“真的?”
“我親眼所見。”
“那我們去看看,隻不過沒有搜查令,夏太尉隻怕不會接受我們的搜查。”
“如今,收留長公主,就是叛國,叛國的大罪,哪需要什麼搜查令,先抓起來再說,好好審問,自然一切水落石出。”
“好。”
幾人來到夏府,敲開夏府的大門,道明來意,着實讓府内震動。
夏大人還親自出來迎接,“伏大人,司馬将軍,不知道大駕光臨,有何貴幹?”
伏遊道:“聽說你府上勾結叛國者,特地抓回去審問。”
夏大人道:“怎麼可能?我夏家世代對皇室忠心,絕對不會做這種不忠不義的事。”
“我當然相信夏大人,但是清者自清,不怕查的,不如您跟我們走一趟,一切都會審明白的,如若抗旨,那就直接殺了了事。”
夏太尉不料禍水從天而降,想要辯解,又無人聽他辯解,被帶走了,也隻能不斷的喊冤枉。
夏家一行人,連家帶口的也有五六十人,隻是沒有找到夏公子。
伏遊道:“不妨,隻要放出風聲去,他會回來的。”
夏家家小被縛,一連串的拉在街上走。
許多百姓駐足,觀看熱鬧,一邊在猜是否朝中發生了什麼事。
最近看到這樣類似的場景太多,朝中變動,多多少少會影響百姓的生活。
夏公子正帶着幾個打手回家,就見父老家小都被人帶走了。
“不過轉眼的功夫,難道宮裡就知道了?”夏公子覺得不大可能,眼見如此,他想了一下,同身邊一個打手說道:“跟司馬難醫說一下,他要是敢動我家人,我就讓他家人陪葬。”
打手大驚,“公子!”
“我可不是能被人随便拿捏的,他們不惹我也就罷了,若招惹到我,看我怎麼收拾他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