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且設法将人誘出來。
喬逸如走了兩步,故意倒在了心朗的身上,這一下,讓心朗差點叫出來,他被吓到了。
在短暫的懵圈後,心朗有些雀躍,畢竟這是為數不多的‘親密機會’。
“怎麼了?”心朗的聲音自喬逸如的頭頂響起,成熟男子低沉的聲音,總是帶着魅惑的。
“不好意思,剛才腳下一滑,就摔到師兄身上了,是不是吓到了,抱歉。”
心朗嚴肅道:“确實吓到了。”嚴肅後之後,展顔一笑,“騙你的,你腳怎麼樣?沒事吧?”
心朗想要蹲下來替喬逸如檢查一下。
喬逸如将腳向後移了一下,躲到了另一隻腳後面,“沒事。”
與此同時,喬逸如也不忘将目光掃向某處,這次見到了一張滿帶怒氣的面孔,女子的手正在不自覺的摘着手邊的樹葉。
喬逸如更是一挑眉,向不濃挑釁。還一邊靠到心朗懷裡,小聲道:“師兄啊,我感覺有人好像在關注你,你要不要回頭看一眼。”
心朗被喬逸如突然的親近舉動,搞的心跳加速,一邊也在疑惑,到底是誰在看他。
這一回頭,與不濃滿是怒氣的眼神對視,不由得心涼了半截。
不濃賭氣似的,扭身跑了。
心朗想要追出去,但礙于男子的面子,同時,喬逸如也在,他就沒有動,不過目光已經追随出去好遠。
喬逸如無辜的問道:“怎麼?你認識的人,她好像有些不高興。”
“嗯,一起修煉的師妹。”
“是不是她誤會了什麼?也許誤會了我們的關系,是我影響到你們的感情了,我可以跟她解釋清楚。”
心朗搖搖頭,“隻是認識而已。”
這幾天,不濃對他的态度格外冷淡,兩人誰都不肯低頭,他已在逐步的放下兩人的事。
“那就好,看那姑娘的态度,到好像吃醋了,我還以為你們是一對情侶。”
心朗道:“喬師妹說笑了。”
“說笑而已,别往心裡去。”喬逸如說的意味深長,在一堆花裡又挑了兩盆,一盆代表友誼,一盆代表好心情。
心朗提議送送喬逸如,被喬逸如婉拒了。“你還是哄哄那位師姐去吧,我看她對你有些誤會,可别影響了你們的關系,我可不想做别人心目中的壞女孩。”
喬逸如燦爛一笑,扭身而去。
姿态優美,足可在心朗的心裡定格。
……
心朗說是不去管不濃的,到底有一段前緣在那,他思索片刻,還是決定找不濃。
不濃正在屋裡暗自垂淚,見了心朗,就故意将身子扭到一邊,背對着他。
“你還來做什麼?快去哄你的新歡。”不濃明顯是在賭氣的。
心朗在不濃身邊坐下,惹得不濃又将身子挪動了幾寸。
“你既然有了她,又何必來管我的死活,這樣惺惺作态,不要叫我瞧你不起。”
心朗嘻嘻笑道:“不濃吃醋了,說明你還把我放在心上。不過我跟喬師妹的關系,未必就如你想的那樣壞。”
心朗見不濃還願與自己說話,心裡也高興起來,最怕的就是兩人冷戰。
“好師妹,你别再生我氣了,别再不理我了,你也知道,這事我根本做不得主,一切都是師傅的主意。”
不濃‘哼’了一聲,似是嘲笑。
“你也是個大人了,做什麼對,做什麼不對,心裡沒點分寸?把一切都推給師傅,真不知道羞,你以為我會信你?”
“可是事實就是如此,你也知道師娘破境一事,讓師傅耿耿于懷,他想利用我接近喬師妹,套出其中的關鍵,我對你的心,你還不明白嗎?這幾十年,我是怎樣對你的,你該比任何人都清楚。”
不濃道:“既然是師傅的事,他自己幹嘛不去,我看你說的全是借口,又要來騙我。”
心朗無奈的豎起三根手指,“若我說的謊話,叫我不得好死。”
不濃沒有攔着,“最好是這樣。”
兩人在說話,不妨外頭有人經過。
百花仙子下了早課,見屋外的花都沒有澆過水,正要問着不濃,怎麼偷懶。
這一來就聽見兩個孩子在講話,她站在門外,靜靜的聽着。
不想,這裡頭還有這樣一段故事。
百花仙子咬了嘴唇,心中滿是愧疚,喬逸如所遭遇的不幸事,竟然跟她也脫不了關系。
最可惡的要屬劉玉橋,真是死性難改。
百花仙子沒有驚動屋裡的兩人,而是選擇悄悄離開。
而屋中兩人敞開心扉後,又重歸于好。
不濃依偎在心朗懷裡,“我勸你别摻和人家夫妻的事,不然被師娘知道,你可就兩邊得罪了,哪邊都不落好,他們的事不好直接拒絕,你也當敷衍一二,管他們做什麼,我們管自己還來不及,一年一度的青年大賽,我打算參加,你意下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