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來這一套。”心朗就直接喊人。
喬逸如這才出來,“師兄,找我?”
“方便聊個天嗎?”
“裡面請。”
不厚一直扭着頭看兩人進屋,本想進去看看,想着可能會看到不讓自己高興的畫面,還是算了。
兩人進了藏書室之後,心朗環顧了四周,見桌上放了一疊厚厚的手抄本。
“你在這做什麼?”
“整理書籍,你看很多都舊了,再不重新抄錄副本,慢慢的就失傳了。”
裡面隻有一張椅子,喬逸如讓心朗坐了,“師兄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
心朗笑道:“喬師妹是聰明人,什麼都瞞不過你,就像上次我找你們的時候,把螃蟹給漏掉了,還是你們給找回來的。”
喬逸如臉色一變,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慢慢的笑了。
“是啊,師兄太不小心了。”
“喬師妹,明人不說暗話,我就是看見你們那什麼了。”
“那什麼呀?距離太遠,看花眼也是有的,你說呢?”
“師妹不承認,那也無所謂,不過我若将這件事告訴李長老,甚至告訴其他人,你以為你還在這裡站着說笑嗎?”
“師兄是要威脅我?”
“算是。”
“給我個理由。”
“你幫百花仙子提境的事,我也略有耳聞,你若有方法,可否也能幫我一下?這是交換,作為堵住我口的代價,如何?”
“容我思量。”
喬逸如根本沒有多想,“這事你為何不請你師傅幫忙?卻來找我?”
喬逸如在說話的時候已經弄明白,這師傅之間必有矛盾。
“算了,這是你的事,與我無關,我同意了你的請求,但你若食言,又當如何?”
“自然是不得好死。”
“口說無憑,還是寫份文書。”
心朗道:“何必這樣,我說的我自然信守承諾。”
“哈哈,我信你,但是我不信男人那張嘴。少廢話,要麼簽訂文書,要麼免談,我也不是怕你,畢竟你說出去誰會信?我隻是懶的跟别人解釋罷了。”
心朗眼見無奈,也隻好妥協,兩人簽訂文書,誰違約,誰必死。
“心朗師兄我不大了解你,也不知道你的問題出在哪裡,你還是跟我講講你的事,或許我能從中找出一些靈感。”
心朗猶豫再三,還是從小時候家裡開客棧講了起來……
“所以我的思想武器是輔助系的,我跟了師傅,但數十年間沒有寸進,師傅說這是厚積薄發,但我懷疑他藏私,不希望看見我進步。”
“這麼說來,你心中有怨言了?”
“師傅對我恩重如山,我感激都來不及了。”
喬逸如道:“感激也許是真的,不過恨他也是真的,你心裡被這恨意所阻塞,時時刻刻咬牙切齒,又怎麼能靜下心來領悟這一切。”
“我并不恨他,我隻是遺憾他從來沒有認真的教過我東西,老是要我幹些跑腿的活。好了,别說這些沒用的,給我一些指點,能讓我脫離現在的狀态。”
喬逸如也坦誠相告,“真沒有。”
心朗怒了,“你問我這麼多,結果說沒有方法,你是不是在耍我?”
“突破是一個人在思想上的覺悟,這個不是我教給你的,我隻是在跟你談話,讓你自己更加了解自己,有些事想開了,就如烏雲見日,有些事沒有想開,那就像走入了迷宮,你迷在裡面,我怎麼把你拉出來。”
“你這是逼我将你的醜事說出來,那好,你很快就會嘗到這種滋味。”
心朗懶的再跟喬逸如廢話,起身就走。
他匆匆忙忙的出去。
不厚見他臉色不佳,自然不忘奚落。
“師兄,這就走啊?不多坐坐?”
心朗聽出了不厚語氣裡的幸災樂禍,停住腳步,緩緩的回過身,道:“你的白月光,早就是豆腐渣了,你還傻不拉幾的追在人家後面,人家的心上人是個女的,你比人家烏龜王八還不如!”
心朗嗤笑一聲,丢下不厚一臉懵逼,半天才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吃飯的時候,不厚将心朗說的古怪話問了出來,“師妹,你跟心朗師兄鬧矛盾了?他之前出來的時候,臉色黑的跟鍋底似的,跟我說話特别沖。”
“哦。”
“你到不意外,不過他說你有心上人,這是怎麼回事,胡說的吧,還說你喜歡女的。”
“不厚師兄問我這話,又是什麼意思呢?是說,你已經相信那個人的話了?”
“那到沒有,我這不在問你嗎?”
“他向我表白,我拒絕了他,所以他故意說出一些壞我名聲的話,想不到男人這麼小氣的,以為搞臭我的名聲,就誰也不會喜歡我了。”
“這人真陰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