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總是不安分,想要逃出去,安安靜靜過幾十年不好嗎?不知道小喬有沒有聽話,掌門不會放過她的。”
他在心裡期盼喬逸如機靈點,“做師傅的也不可能保護你一輩子,要真是折在成長的路上了,那也是你的命數,怨不得人。”
畢竟這世界隻會銘記那些成功的人,其餘人都将被遺忘。
曾經驚豔如李海源,不也是變得籍籍無名了嗎?
甚至還有些後輩超越了他現在的成就,例如掌門。
“不知道那丫頭會不會停止逃跑的念頭,被困住固然不舒服,可是逃出去就一定安全了嗎?”
李海源懶的去想,他已經發現了一株奇珍,正将自己的位置調整過去,要夠得着右手邊的一邊大石頭。
他用刀子釘在石頭上,将身體晃過去,牢牢攀住大石頭,隻是一用力,身體騰躍起來,落在石頭上,他伸手摘下發着淡淡光華的奇珍,将它扔進了儲物袋。
……
經過多次嘗試之後,喬逸如宣告破解法陣失敗,她有些不好意思,趕緊裝着用袖子擦汗。
林雲鹿道:“你累了,休息一下,其實沒成功也沒什麼,我在這裡都待習慣了,要是出去,也不知道往哪裡去。”
林雲鹿的體諒,讓喬逸如有些愧疚,“不好意思……”
“不要跟我道歉,你又沒做錯事,為什麼要說對不起,而且我對你充滿信心,今天解不開,說不定明天就解開了,好飯不怕晚,而且我還有王一,它可以做我的眼睛,我會經常出去溜溜的,你可要小心,可不要讓我看見些有的沒的……”
林雲鹿哼着,好像要是知道了什麼,就要教訓喬逸如一頓。
喬逸如笑道:“我在你的面前哪有秘密,随便看。”
“呸!說的我好像偷窺狂一樣,你讓我看,我偏不看。”她驕傲的将腦袋撇過一邊。
兩人說了些閑話,又得分手了。
不遠處的樹下,林堯跟淩霄在嗑瓜子,“老套路又來了,分手一回哭一回,不知道的還以為死了老娘。”
淩霄呵斥,“不許詛咒你自己。”
“你說這一天兩天的忍到如今,她們這是要當忍者,我當初離開你,一天都不能忍,每天心裡都跟螞蟻在咬。”
“你想知道為何?自己去問。”
“我怕嗎?問就問。”
林堯這去送瓜子,安慰林雲鹿想開點,“反正都在這地方待着,又不是不見面,你吃瓜子嗎,解饞,我還聽說了你們的事,是真是假?”
林堯假裝一個八卦的小粉絲,“你們老是分别,忍得住嗎?就沒有點其他心思,比如……”
林雲鹿笑道:“看不出來,你還挺八卦的,不過兩情若在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想一個人,總是費點勁,不過我早是個大人了,不能再任性,我每天想着她,我就很開心了。”
想念是磨人的,可是見面就會有巨大的歡喜,所謂:小别勝新婚!“天天黏着,也會相看兩厭。”
林堯點頭,感慨道:“忍者,要是換我,早把這地方一把火燒了,把窗子砸的稀巴爛,鬧到人不得不放我離開的地步,這李長老真是霸道,無故囚禁你。”
“事已至此,我還有什麼好說。”
林堯道:“你怎麼能平靜的說這些話,你是年輕人,你得戰鬥,你得抗争,不能坐以待斃,我最近可聽說小喬風頭無二,連掌門都青眼相看,隻怕喜歡她的人,如山如海,這師兄就少不了一堆,這師姐說不定也難以拒絕啊!又有誰能拒絕優秀的人呢,到時候你該怎麼辦?”
林堯不嫌棄事多。
林雲鹿不肯做這種假設,“那又如何?再蹦跶,我也是正宮,别人都是二加一,有什麼好得意的,我們做人頂要緊的就是有自信,比我林雲鹿更美貌的人,還沒有出生!”
林堯雖為林雲鹿的母親,但這些話聽在耳朵裡,還是要為她臊的慌,怎麼能有人這樣大言不慚的誇自己,稍微低調一點。
“不要盲目自信,小心陰溝裡翻船。”
“真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我也隻能下一個了。”
眼見着挑撥離間再次失效,林堯也隻能歎息一聲,心道:“我都挑撥離間到這個地步了,現在做壞女人都這麼難了嗎?一點機會都不給我。”
林雲鹿雖然表現的很大方,對喬逸如也足夠信任,不過林堯的話,并非沒有道理,不過怎麼說,得給那些靠近逸如的人,一些教訓。
待林堯走開,林雲鹿就開始實施她的計劃,她叫過王一,一人一狗,共享精神世界。
現在王一就是她行走的攝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