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以精神力為支點還有個壞處,就是一旦這些精神力被打碎,喬逸如是會受到重創的。
文躍幾乎沒有半分等待,他要在喬逸如剛剛獲勝的刹那,發起攻擊。
這個時刻是喬逸如最放松的時候,不得不說文躍把握的很好。
他一個俯沖,一身毒氣彌漫。
空氣中都開始泛着綠色的霧氣,而喬逸如的法陣,一沾染到這些毒霧,立馬就被腐蝕了。
那種似冷水落進油鍋裡的刺痛,不斷的傷害着喬逸如。
喬逸如知道自己遇見了克星,想要後退。
她臉上的痛苦,也是刹那閃過,不能讓敵人看出破綻,甚至不能退,一退,敵人就會發現她的薄弱環節。
梁文星大叫着:“要敗了,要敗了。”不知道他這話是否在擾亂喬逸如的心。
梁文星則以為喬逸如之前被消耗過一陣,再遇全盛時期的文躍必敗無疑。
他對文躍老祖的毒功還是很有信心的。
文躍要更老辣一些,他已經發現了喬逸如的一些端倪,隐而不發,繼續用毒氣腐蝕下去,而且他這種毒是專門針對精神力的,根基一毀,一切都完了。
文躍等着喬逸如落敗,哪裡會防備他此刻因為勝券在握,也出現了防守松弛的狀态。
暗處,林雲鹿見到喬逸如落于下風,如何能坐視不理。
可是她不确定自己是否是文躍的對手,一旦偷襲對方的精神世界不成功,很有可能被反殺。
但情況危急,她已經管不了許多。
一道微小的精神力穿過文躍的額頭,林雲鹿小小的在對方的精神世界裡立足了。
她心中暗叫一聲:“好險!”
幾乎是沒有時間去思考更多,她現在就要把文躍的精神世界砸個稀巴爛。
這一切的發生是如此的突然,别說梁文星等人看不真切,就連文躍本人也意外的不得了。
他一個宗師級别中段的人,這樣輕易的讓人操控起精神世界,怎麼可能?
但這天底下就是有你以為沒人做到,卻實實在在有人能做到的事。
文躍的腦海被人砸的粉碎了,讓他抱着頭,從半空中跌落下來。
這一突然的變故,是誰也沒有料到的。
喬逸如在短暫的刹那之後,更是痛下殺手。
此時不下狠手,那就是自找死路。
無數的刀雨,無情的向着文躍落下。文躍雖然頭痛難忍,但還是用防禦寶具擋住了進攻。
而刀雨的進攻是源源不斷的。
終于,再厲害的人,也露出了小小的破綻。
這點破綻足以緻人于死地。
文躍在地上打着滾,抱頭嚎叫着,身上血流如注,直接染紅了地面。
喬逸如刀刀不緻命,但架不住刀多。
且文躍一邊要對付裡他腦海裡搗亂的東西,一邊要應付喬逸如的攻擊,哪裡應付的過來,處處破綻,自然受了不少傷。
在強烈的攻擊之下,喬逸如也是消耗巨大,直接昏死過去。
林雲鹿見狀也忍不住‘啊喲’一聲,對文躍的攻擊更加瘋狂了。
梁文星聲嘶力竭的喊着:“老祖,老祖,你沒事吧?”
兩個師弟還要下來拼命,梁文星趕緊轉頭就走。
兩位老祖都鬥不過,他還去送死,是傻了嗎?
兩位師弟見他跑了,二話不說,也跟着走了。
林雲鹿一出來,就是各種神文鎮壓,全力砸人,文躍被砸了個稀巴爛。
她這才走到喬逸如身邊,探鼻息,見人還活着,就是精神力暫時一空。
周圍的精神屏蔽,慢慢開始碎掉。
秦家老小從暗處走了出來,他們剛一出來,就見自家的房屋瞬間化為齑粉。
秦老爺直接呆了,瞪大了眼睛,數百年的基業,一下子就毀在他手裡。他是習慣過好日子的人,突然這家裡的一切都沒了,不由得拍着腿,大喊大叫,“造孽啊!這樣的日子,還不如死了算了。”
他解了腰帶,要去自挂東南枝。
下一刻,腰帶也斷為了幾截。
連死都充滿了煩心事。
秦小姐安慰道:“爹,别喪氣了,家業沒了就沒了,再努力就是,隻要人沒事。”
秦老爺哭哭啼啼,“你說的到輕松,這可是我們秦家十幾代人的努力,搞成這樣,我有什麼臉面去見秦家的列祖列宗。”
秦小姐歎口氣,“列祖列宗都化為粉末了,他們還計較什麼,子孫後代都保佑不了,不用您不好意思,他們自己也不好意思見您,罷了,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還是去方伯父家商量商量以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