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穹心裡慌的厲害,眼神亂閃,心裡想着:“她是誰,她好像知道什麼事似的,得趕緊将這兩個女人趕走。”
想到這,揮着手臂道:“你是哪裡來的,在這胡說八道,蠱惑人心,大家不要相信她的話,她就是那個拉纖說媒的人,若不是有她在,我妻子怎可能做了這樣羞恥的事。”
林雲鹿可沒有想到人家一盆髒水就這樣潑過來了,她氣的都要動手了,手舉起來還是放下了,哈哈笑了兩聲。
這些刁民說什麼都強詞奪理,胡攪蠻纏,跟他們講道理,他們跟你講感情。
“既然你這樣說,你拿出證據來。請證明你老婆有罪,否則空口無憑,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說不定是貪圖人家的嫁妝,想要害死人家,我看你這不育也許是假的,要不要弄成真的,不要事後被人查出來。”
蕭穹道:“那人肯定是藏起來了,這還用說嗎?我們到處在找他。”
“那就是沒證據了。”
“你到底是誰,在這胡說八道,快滾,這是我家中事,哪裡容得了你這個外人多嘴。”
蕭老夫人,還有站在蕭穹身邊的女子幫腔不已,要讓林雲鹿滾蛋。
林雲鹿将頭一扭,裝作沒聽見,似這樣拙劣的邏輯,還好意思害人。
朱諾一直在聽着這幾人的對話,她越聽越心驚,想不到睡在枕邊的丈夫,對她卻是如此心狠,不但要殺了她,還要殺了他們的孩子。
為了得到自己豐厚的嫁妝,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她的眼淚流的更厲害了,不住的搖頭,滿是不甘跟質問。
蕭老夫人道:“哪裡來的不正經的人,還不快滾,再不滾,我就要喊人來打了。”
林雲鹿也不讓她,“你這個為老不尊的婦人,你以為我想多看你一眼嗎?”
蕭穹過來,更是要動手将林雲鹿推進池塘裡,蕭老夫人也故作發瘋一般要打人。
林雲鹿可不客氣,将兩人一推。
兩人雙雙跌在地上,蕭老夫人哭泣的揮舞着雙手,“殺人啦!殺人啦!”
林雲鹿才不搭理他們,一手就将朱諾從池塘裡提了起來,讓村長趕緊放人。
朱諾出來,跑過去拉住蕭穹的衣領,問他:“你為何要如此害我,我有哪裡對不起你!”
蕭穹十分惱火的推開她,“你在聽這兩人胡說什麼,是你自己不守婦道,還怪得了我嗎?”
喬逸如趕緊解釋道:“妹妹啊,人家想要你的嫁妝,然後跟他的情妹妹在一起,不然你想啊,他也是個男子,身邊養個白白胖胖的姑娘,應該避嫌才是,你看他跟人家黏得多緊。”
蕭穹怒目圓睜,“你閉嘴。”
喬逸如道:“你敢做,何必怕我說。”
那個‘情妹妹’撲了上來,要撕爛喬逸如的嘴,喬逸如輕巧避開,叫她撲了個空。
她似老虎伸出了利爪,恨不得抓下喬逸如的肉來。
“喲喲,我才說了兩句,就戳到痛處了,這樣張牙舞爪的,小心沒人要。”
“你還說!”情妹妹眼裡要噴出火來。
林雲鹿道:“别逗人家了,這女子到似婦人一般,眉眼裡都是風情,可是她還做未婚的打扮,你說奇怪否?”
男人自然是分不出這些的,可是女孩跟女人之間,氣質往往大不相同。
林雲鹿道:“你既未婚,怎能失了身,你的情人是誰?”
情妹妹不敢說話,可是圍觀的村民到很八卦,不用說了,肯定是蕭秀才。
蕭秀才說這是遠方的表妹來投奔,誰知道是真無路可走,還是有不同尋常的關系。
就有婦人道:“我早就看這小妮子有問題了,你們還不信,那雙眼睛就是狐媚子眼,專門勾引男人的,你們最好看緊了自己家的男人,不然哪天被她勾走了,還不知道。”
村民中的婦人,都一副貓看老鼠的表情,盯着自己的丈夫。
情妹妹被氣走了,一邊走,一邊哭,說道:“你們欺負人,誰勾引人了。”
蕭穹也羞愧而去。
朱諾上前來謝過,“小女子多謝兩位恩人搭救,若不是你們,我連小命都沒了。”
她哭泣着,用袖子擦了眼淚。
眼睛紅了,鼻子也紅了。
“想不到他人前體貼,說什麼要喝避子湯,這樣就會讓我不受懷孕生子之苦,我當時光顧着感動,就沒有想到他别有用心。”
喬逸如道:“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他怎麼敢為了你,不生子,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是啊,現在想來,處處都是破綻,我是被甜言蜜語沖的昏頭了。原來他是設法要殺我,誣陷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