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逸如抱着林雲鹿說:“夫人,我怕,外面的壞人好多,快點保護我。”
“好的好的,不怕不怕。”林雲鹿回抱,兩人臉貼臉,笑的跟朵花似的,至于那三個人,愛誰誰。
在笑的同時,喬逸如還不忘鞭策一下做事的牛馬。
“師兄,加油,辛苦了,要不要把打點熱水過來?”
徐近夜:“……”他想了想,什麼也不幹了,身為堂堂二皇子,豈能為了一個女人,失了自己的氣節。
這苦差誰愛幹誰幹。
“師妹,我剛想起來,我還有事,先行一步,等我有空再來。”
徐近夜一走,雲妍、雲嬌除了留下幾個挑釁的眼神,也跟着走了。
喬逸如這時候叫苦連天,“說好要追求我的,結果遇見一點點的困難就放棄了,還沒有經過我的考驗,真是一點兒苦都吃不了,這樣的人離開,我也不會可惜。”
話是這樣說,可是吃苦的事卻要她做。
“我是死鴨子嘴硬。”
林雲鹿道:“我也休息夠了,走,幹活去,免得跟這些人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離他們遠點也好。”
兩人撒了幾天種子,澆水,在女教習的要求的日子前,完成了任務。
女教習對此并不滿意,還說出有人幫忙的事。
“這是作弊。”
“教習,你可沒有說不準有人幫忙。”
“少狡辯,修煉是你們自己的事,誰能代替,連這種小事都不肯親力親為,讓我相信你們以後會努力,誰信,你們這是欺師,更重要的是态度不端正。教習可以允許你們完不成任務,但是不允許你們弄虛作假。”
有不知情的,又在私底下咬耳朵了。
“下界的人,人品就是差,出身低賤,自作聰明,看吧,被教習了發現了,她們要完了,教習是出了名的嚴厲,這次别想躲過去了。”
喬逸如站了起來,“我不贊同教習說的話,同學之間互相幫忙,本來就是很正常的事。學會借力,不代表不踏實。”
可喬逸如的話,女教習是不想聽的,“我說什麼來着,作為弟子,絲毫沒有尊師的覺悟,處處頂嘴,胡攪蠻纏,伶牙俐齒,巧言令色,為了不受罰,真是什麼話都說的出口。我今天就罰你們兩人,面壁思過,好好反省,如果再不聽話,那就直接廢掉修為,逐出仙門。”
喬逸如眼見這事,似闆上釘釘,多說無用。
心想:“這破地方跟下界沒有什麼不同,都是不講道理,你跟人家講道理,人家噴你道德水平不高,你跟人家理論道德,人家跟你打感情牌,總之,主打一個牛頭不對馬嘴,别人說的都是真理。”
可是今日若是任人拿捏,以後誰都敢欺負自己。
喬逸如環視了一圈,“好了,我去就是了。”她說這句話的同時,将威壓釋放,鎮壓的許多人頭上好像頂着大鼎,擡都擡不起來,大氣直喘。
女教習也跟着心驚了。
喬逸如道:“教習,你罰我去哪?”
女教習鎮定了一下心神,剛才差點被吓着了,如今擺了臉,調整了情緒。
“你去黃岐崖吧!”
那破地方蛇鼠蟲蟻經常無端出沒,裡面還有很多的腐屍,以前那地方可是關押大惡人的。
像是背叛了仙門的惡徒,像是攪擾上界的惡人……
所以黃岐崖那邊的煞氣很重,隻要有人沾惹上,必死無疑。
衆人一聽,有趕着求情的,也有幸災樂禍的。
徐近夜道:“教習,她們隻是有點不懂事的新人,可否容許她們改正,如果以後再犯,那再罰不遲。黃岐崖那個地方,環境惡劣,她們去了之後,恐怕很難活着出來。”
女教習暗暗道:“死掉才好,我之前還以為是什麼上界貴族子弟,原來是下界來的。她們就算死了,也不打緊。”
“這是規矩,如果人人都可以不遵守,還要規矩做什麼,今日不罰,我将如何自處?以後誰人都敢在我面前放肆了,我這個女教習的威嚴,豈不是要掃地?她們若是真心悔過,我也會既往不咎的。”
徐近夜道:“既然如此,容我勸勸她們。”
女教習到是随意,課上完了,人也走了。
徐近夜走過來,勸喬逸如别太倔強,“不過是認個錯,又不吃虧,上嘴唇碰個下嘴唇,做大事者不拘小節。”
任由徐近夜把嘴皮子磨幹了,喬逸如就是不幹。
“我沒有錯,為什麼要道歉,教習她看我不順眼,就算我說一些讨她歡心的話,她還是看我不順眼,我又何必多此一舉。我領罰就是。”
徐近夜氣的甩了袖子,“你這個女人,真是不可理喻。”他不再管這件事,獨自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