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單說外表，你這人渣确實挑不出毛病，最起碼在我看來是這樣的。至于别的方面嘛，哈哈，凱特可就比你……”

說到這安西斯突然停住腳步，然後神情古怪地仰頭看向妮安娜。

妮安娜歪頭抓了抓頭發：“怎麼又停下來了？難道要我現在就脫掉靴子……拿出來給你看嗎？”

“不……不對啊！你怎麼……”安西斯的紫色魔眼瞪得滾圓，然後松開妮安娜的右手，滿臉不可思議地不停打量她。

妮安娜微微蹙起眉毛，垂下雙手深吸一口氣：“還想看我哪裡？我給你看……”

“不對，不是看你哪裡，你先别說話！讓我捋捋……”安西斯後退兩步靠在牆上，然後眼裡的震驚更明顯了。

凱特被安西斯污染了沒錯，前提是凱特白紙一張不懂那些。但是妮安娜居然也不懂，這就讓安西斯深感意外了！

有過男人的女人，比如辛蒂亞，夏洛特，娅籮，她們幾個都雖然沒有表現得太過明顯，但顯然是知道安西斯捉弄凱特的内容是什麼。碧昂絲修女大概率沒見過但是聽說過，而且她畢竟是無拘無束的“叛逆者”，有所耳聞也不奇怪。

但是一直被人罵做“□□”的妮安娜居然一點不懂，就極大出乎安西斯的意料了。對三綱五常極為重視的安西斯，原本對“□□妮安娜”是唾棄到泥土裡的，但越是深入了解，安西斯反而越是覺得妮安娜不是那種人。

想到這安西斯終于開口問道：“妮安娜，你……有過幾個男人？”

妮安娜哼了一聲扭過臉：“我可沒立貞節牌坊的資格啊！在我記事之前，就已經有過男人了！記事之後更是……更是……更是……一個也沒……诶？一個也沒有嗎？！”

妮安娜也瞪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地看向安西斯。

安西斯使勁啧了一聲：“記事之前？！那你怎麼記住的？！你自己不覺得矛盾嗎！！”

妮安娜踉跄後退兩步，然後用力抓住自己頭發提了提：“這……我……我也……當我第一次見到魔王的時候，就已經被稱為□□了啊……”

“魔王……第幾任魔王？”安西斯咬緊腮幫追問說。

“第二任啊！因為在他之前我……唔……不行，我實在想不起以前發生了什麼！”妮安娜似乎碰到了什麼禁忌，突然抱住頭蹲在台階上。

安西斯急忙沖過去拉開她抓緊頭發的右手，然後把妮安娜摟緊自己懷裡問她說：“也就是說……你跟第一任魔王的記憶……完全一片空白……對嗎？”

妮安娜在安西斯懷裡點點頭嗯了一聲：“是……是的，女王陛下……如果您要問我為什麼被稱為□□，我确實無法回答您，恐怕也隻有初代魔王，能告訴您答案了吧……”

“那之後呢？你……我的意思是，第二任魔王上位後，你有沒有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