鍛衛門先生苦笑,歎了口氣道:“哎,柱們無一不是令人敬畏的存在,而風柱大人更是鬼殺隊中出了名的性情剛烈,他的暴脾氣讓許多人聞之色變。”
幽小魂笑了笑:“我倒覺得,他隻是外表看起來兇惡,其實本性并不壞。”
“你是初來乍到的新人,你不懂。”鍛衛門先生搖了搖頭。
随後,兩人細緻地商讨了鍛造事宜,一切安排妥當後,幽小魂便向鍛衛門先生道别,前往招待的旅館休息。
第二天清晨,陽光斑駁,清晨鳥鳴清脆悅耳。
在這久違的甯靜閑暇裡,幽小魂結束了打坐,慵懶地伸了個懶腰,仿佛連空氣中都彌漫着清新與舒暢。
她取出紙筆,撸起袖子,誓要一氣呵成繪制百張符箓以備不時之需。
繪制咒文時,她必須全神貫注,一絲分心都可能使符咒失效。在繪制的同時,還要将靈力傾注到符紙上。
這時,不死川正是煩悶之際,路過隔壁和室看見門口敞開着。
陽光穿過室内,斑駁地灑在桌邊,為女孩的身影鍍上了一層柔和的色澤。
她靜坐其間,周遭的一切似乎都随之安靜下來,隻餘下筆尖輕觸紙面的細微聲響,與門外偶爾傳來的悠遠鳥鳴交織成一幅甯靜的畫卷。
她眼神專注,整個場景充滿了和諧與甯靜之美,讓人不由自主地放輕腳步,生怕驚擾了這個畫卷中的人物。
不死川的腳步聲悄然接近,帶着一絲好奇,輕輕落在了幽小魂的身旁:“你寫的是什麼?”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讓幽小魂猛然一驚,手中的筆不由自主地一顫,筆迹更是偏離了既定的軌迹,越過了符箓的邊界。
幽小魂擡頭看向某人:“你是想吓死我嗎?你走路怎麼沒有聲音?”
不死川絲毫沒有自覺地說:“明明是你的危機意識淡薄,被人近身都不知曉,你這樣的在戰鬥中都夠死八百回了!”
幽小魂懶得跟他辯解。
她靈光一閃,眼睛一轉,心下頓時有了主意,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微笑:“不死川大人,你把衣服脫了!”
不死川聞言頓時臉色染上可疑的绯紅,懷疑自己是否聽錯了:“你說什麼!?”
幽小魂感覺他誤會了什麼,頓時有點尴尬地解釋道:“咳咳~你想到哪裡去了!我這是在繪制符箓,之前你不是疑惑道術到底是什麼嗎?有什麼是比你自己親身體會來得更有說服力的嗎?”
她還怕他不答應,眼眉一挑繼續加碼挑釁他:“不死川大人,該不會是怕了小女子的區區“道術”吧?”
盡管不死川一直暗示在自己當時隻是眼花,但是他的内心深處仍然忍不住好奇。
他定定地看着幽小魂:“試就試!”說完,他豪邁地扯下上衣一把就往地上扔去。
啧啧啧~不得不說他身材是真的好,但是身上的道道疤痕觸目驚心,到底是經曆了怎麼樣的戰鬥才會弄成這般模樣。
她迅速收斂心神,取來一杯水,以指為劍口中念念有詞指向杯口。
随後拿出筆,筆尖沾滿了杯中的水,然後在不死川的後背開始繪制符咒。
帶着濕冷的觸感讓不死川下意識的繃緊了皮膚。
幽小魂說:“放松”。
招人緣的符很複雜,符這種東西,外行人看來似乎是提筆亂畫,但實際上卻很精細,一筆一劃都要精準,否則失之毫厘就謬以千裡了,越是複雜的符,就越是考驗畫符人。
“可以了,把衣服穿上吧。”幽小魂說。
“好了?”不死川扭着腦袋想看,但是背上已經什麼痕迹都沒有了。
“你确定不是在耍我!?”
“嗯哼~你很快就會知道了!”幽小魂神秘莫測的笑容,讓不死川心裡忍不住發毛。
看着不死川離開的身影,久未露面的子榕輕盈地自幽小魂的袖中翩然而出,語氣幸災樂禍地調侃:“啧啧啧~你居然給他下這樣的符咒,一旦處理不好可是會變成桃花煞的。”
幽小魂忍不住笑了笑:“閉嘴!不出一個時辰他就會回來求我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