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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木卡卡西不愧是個木葉第一安靜的美男子,他因為在營救風影的任務中勞累過度倒下了,不得已隻能在醫院的病床上進行一段時間的修養。
而就在卡卡西在醫院躺屍的期間,五代火影那邊已經安排人員着手調查七年前的事件,我作為重要“嫌疑人”,被下了沒有得到上級允許不得擅自離開木葉的禁足令。
又是禁足,木葉到底多想把人困在這裡才安心?作為僅存的宇智波之一,他們不應該對我更好一點才對嗎?像我這如風一樣的女子,他們是不可能靠這種辦法捉住我一顆想到處漂泊的心。(泥垢!
拉回正題,他們要禁足我就禁足我吧,反正在我實行計劃前,我并沒打算再玩一次離家出走的戲碼。
說起來這個動不動就逃家的惡習貌似是從咱們老祖宗斑爺身上遺傳下來的黑曆史,單單是宇智波鼬兄弟已把三、四代火影弄得心力交瘁,所以我都能想象到百年前初代火影心塞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對着斑爺高唱“愛上那個不回家的人”,那個畫面太美,我不敢看。
按照國際慣例,禁足的這幾天我除了要每天去找火影談談人生之外,還要被帶到木葉小黑屋進行秘密談話。
上次來這邊還是七年前,我竟然有點懷念起當年那個熱氣騰騰的牛肉拉面,超級難吃的,真是讓人想忘也忘不了。
森乃伊比喜那囧貨一見到我,就毫不留情面地烙下一句 “我就知道你會栽到我手上”,說得我好像就是犯人一樣,我立刻回敬他一記呵呵哒。
我呸!我對刀疤大叔真的一丁點興趣都沒有,要栽我也要選擇栽在卡卡西手上好不,雖然他性格悶騷,但是勝在臉好看身材棒啊!森乃仔你就别做夢了,别以為你臉上的刀疤比卡卡西多就會受女性歡迎!告訴你,即使卡卡西的刀疤在屁股的内側大家愛的還會是他就是他麼麼哒!
後來回想起來,過去那個做事不經大腦的自己總是平白無事挖個坑給自己往裡跳,立什麼flag,最後就真的栽在卡卡西手上了吧。旗木卡卡西簡直是披個羊皮的狼,為啥機智如我竟然會中這個美男計的呢,此男有毒!呸呸呸!
不過都是後話了,别劇透。
椅子還沒坐熱,我跟森乃伊比喜之間已經産生互相厭惡的情緒,他看我不順眼,我也不想搭理他,但在他地盤胡亂撒野的話絕對是要吃虧的節奏,所以在跟他互嗆了幾句後,我選擇了沉默。
森乃伊比喜看我不理他,就叫人送來了午飯。
被推到我面前的,果不其然又是牛肉拉面。
此時我強忍着掀桌的沖動,在他的注目下,淡定地拿起筷子,為了尊嚴,我憑借着自己無比頑強的意志,最終還是把那碗傳說中難吃到能把犯人吃到認罪的牛肉拉面咽下了肚子。
然後,
宇智波春花,卒。
“我說,不就是吃個面而已嘛,說得好像世界末日來了似的。”卡卡西把枕頭當作靠枕坐在床上看書,那副專注的神情讓人誤以為他在看什麼重要的資料。
“那是因為你沒有吃過那麼難吃的拉面,當時我都出現頻死幻覺看到老祖宗在向我招手了。”我一邊說,一邊不客氣地翻動着那個擺放在卡卡西床頭的水果籃,然後從裡面抽出了一根香蕉。
“那是給我的慰問品,你别吃光了。”
“别那麼小氣,隻是一根香蕉而已。”
“我就是有點不爽讓你白吃。”
“……卡卡西隊長,你高帥富的形象有點崩壞了,你以前是這樣斤斤計較的男人嗎?還是說男人到了一定年紀就會變得雞婆呢?你的腎還好麼?來根香蕉補一補?”
“我在考慮要不要把你扔出去。”卡卡西終于放下手中的《親熱天堂》,然後用一臉你丫閉嘴的鄙夷表情看向我。
“啊,話說這香蕉皮好難剝,為什麼一剝皮就破了,着外皮跟肉也貼得太緊了吧,這香蕉是怎麼了,沒熟?傲嬌?”
“喂喂,哪有人吃香蕉從中間掰斷的,還有垃圾不要亂放。”
“卡卡西隊長,你真的好雞婆。”
“給我滾出去。”
一小時前,在結束小黑屋那段不怎麼愉快的談話後,我漫無目地在木葉大街上溜達了一圈,最終還是來到醫院找卡卡西尋求安慰。
原本我在木葉也沒有幾個認識的人,而唯一算得上是朋友的那家夥,結果把我捅了就跑了,比肇事逃逸還要性質惡劣,最後隻剩下旗木卡卡西可以陪我聊聊天打發時間了,反正需要靜養的他除了看小說就隻能躺着沒事可幹。
不過讓兩個同樣閑得蛋痛的家夥讨論用什麼姿勢剝香蕉比較狂拽炫酷,在外人看來也是件很匪而所思的事情,至少剛剛想進來幫忙換床單的保潔大嬸被我用腳捏香蕉這般狂野模樣給吓跑了。
“你下次不要再來了,算我求你了……”卡卡西欲哭無淚,用了二十九年樹立起來的良好形象就這樣被我抹黑得體無完膚。
而我則十分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既然他都這麼真誠地求我了,我十分感動,然後拒絕了他。
說起來,我回來木葉差不多過了一周時間,竟然一次都沒有遇到漩渦鳴人,這幾率真是非常的不科學。我很好奇小狐狸過了這麼久到底有沒有長歪,不過一般自帶主角光環的都不會太差,除了當初萌正太小傑被富奸畫成肌肉傑叔給予了我1000點傷害之外,我對小鮮肉的成長還是抱有很大期待的。
當我向卡卡西問起鳴人的情況的時候,他顯得有點吃驚,不過還是告訴我小狐狸這幾天都有來醫院探病,不過時間都剛好跟我錯開了,然後問我找鳴人有什麼事?
我很不自然地幹笑了幾聲,總不能直白地回答他“其實我想抱你學生的大腿”這種大實話吧,估計會被他鄙視。
随便找了個借口忽悠過去,我看了眼牆上的時鐘,時間不早了,而外面那幾個監視我的暗部估計也該蹲累了,作為曾經的前輩我還是很體諒後輩們的,于是準備跟卡卡西道别回去吃飯。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忽然從外被誰推開了,一開始我以為是護士來查房,當我跟卡卡西不約而同地望向門口的方向,沒有看到可愛的白衣天使,卻是一束盛放的百合花首先映入我們的眼裡。
“卡卡西先生,聽說你生病了,我特意買了些點心和……欸?”
手拿着鮮花和點心盒的少女面帶微笑地推門而入,隻不過當她的目光不經意間落在我的身上時,她的身子瞬間僵硬,神情呆滞的仿佛看到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似的。
一時間也想不起該做什麼反應才是正确的,我保持着扭過頭的姿勢,同樣呆滞地跟她對視起來。
這個突如其來的會面完全是我此料未及的,說到底她會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于是我很自然地把視線投向身邊的某人,然後某人表示他很無辜。
“春……春花?”
“啊哈哈,是啊……我們好久沒見了,晴子。”我尴尬地抓了抓後腦勺回答道。
終于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的上月晴子,她雙手一抖,手上拿着的鮮花點心就這樣“啪”地一聲摔在了地上。
我心痛地看着散落一地的百合花瓣,忽然間我感覺到一雙纖細的手臂從我脖子後面繞過來,緊接着緊緊地摟住了我。
“春花……太好了,能見到你實在太好了……”
晴子的聲音因為情緒激動的關系而微微顫抖着,她情不自禁地收緊了摟着我的雙手,想不到她意外地有力氣,我差點就被她當場勒死了。
“晴、晴子,我呼吸不了……”
話說晴子這幾年成長了不少嘛,因為我的臉都被完全埋進了她的胸部裡,這個柔軟的觸感粗略估計也有D-cup吧,明明以前跟我一樣是貧乳的晴子到底是怎樣做到的,我明明拼命地喝了這麼多木瓜牛奶最後還是輕易地比下來了,難道是跟個人天生體質有關系的?說起來,美琴阿姨貌似也不是□□派的,而綱手大人好像是千手一族的?難道說宇智波是自帶貧乳屬性?這是什麼坑爹的設定,怪不得斑祖宗一直打不過千手的人,原來一開始就輸在起跑線上啊!!!(重點錯)
“春花……”晴子一邊小聲地抽泣,一邊呼喚着我的名字。
我很無語,但又不忍心把她推開,隻能用手輕拍着她的背來安慰她,不過我總有種我是個騙妹子感情的渣男的錯覺,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啊,摔!
旗木卡卡西陷入謎之沉默,死魚眼依舊無精打采的,看上去對兩個美女(某卡:不要臉=。=花:你滾)抱在一起場面表現得興緻缺缺的,反而一臉惋惜地看着那盒在地上安靜地躺了半天的點心,好吧隻賣了香蕉給他的我并沒有立場抱怨什麼,主要是因為我窮,錢包幹癟的錯。
過了好幾分鐘,上月晴子的情緒終于平複了下來,她低着頭偷偷擦幹眼角的淚水,對自己的失态感到不好意思。
“春花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忍不住打量起她的打扮——身穿淡藍色碎花和服的晴子跟以前一樣漂亮,從小女孩蛻變成少女總會讓人發現不少驚喜,她比我想象中要更吸引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