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你還記得斯萊特林的規矩嗎？利益至上？遵守規則會得到更多利益，我實在不懂你要納威的記憶球有何利益嗎？”維可慢慢的從座椅上坐起來。

“我阻止你，是因為我有這個能力。每個人都要在他正确的位置上，德拉科。”

“那你的位置在哪裡？”

“反正不在你的腿上！”

這句話說出來，維可感覺整個校長室的空氣都寂靜了一些。

“年輕人的青春朝氣，誰都有年少時光。你說對吧？西弗勒斯？”鄧布利多的笑容竟然并不顯得尴尬，隻是語氣顯得幹巴巴了一點。

“我不認為......算了。”與麥格教授頗為擔憂的眼神不同，斯内普像是一尊雕像一般的伫立在校長室中。

事情最終以誰都沒有處罰結束。

鄧布利多認為，維可雖然對德拉科施了惡咒，但前提是德拉科拿走了别人的東西，再加上維可保護了納威，鄧布利多當場為斯萊特林加了20分。

離開的時候，德拉科的臉上還是泛着憤憤不服的氣息。

維可并沒有回寝室，她可沒忘今天還有禁閉。于是等到西弗勒斯斯内普走出了校長室，維可就跟在他身後。

“我記得現在還沒到七點。”斯内普沒回頭，但他感受得到一個陌生的氣息，在他的身後墜着。

“要麼忙着生，要麼忙着死。我不介意，教授。”

“哼！”

維可聽到斯内普從鼻腔中呼出悶哼。

“你總是這麼能言善道的嗎？戈齊女士。”斯内普詢問欲顯然還沒有消失。

“當你有明确的目标，對于它，我當然可以誇誇其談。”維可走到西弗勒斯斯内普的身旁，看着他走進自動打開的門。

“依舊是毛蟲，相信你已經有些親切了。”

“該死的，我沒帶龍皮手套。”維可小聲的說，校長召喚的太急，她根本沒時間。

“Take it。”西弗勒斯斯内普不知從哪掏出一雙龍皮手套扔給維可。“嬌貴的戈齊小姐，希望這雙龍皮手套能加快你的效率。”

“我一直都很有效率，不論是對毛蟲還是對德拉科。”維可撇撇嘴，流暢的坐下，正準備開始工作。

“你一直都把德拉科放在嘴邊嗎？”斯内普收拾了桌上的論文打算批改時，卻突然冒出這麼一句。他用手撐着臉，手中的羽毛筆卻不停。

“并不一直，隻是偶爾。他是個不聽勸的孩子，今天之前我從沒這麼準确的意識到。”像斯内普一樣，維可在說話的時候也并不停掉手上的工作。

“kid?也許你的腦子不清晰，那我确實要提醒你，你跟他是一樣的年紀。”

“隻是比喻而已，斯内普教授，我不相信你的年少時期就沒有一段時光覺得自己比同齡人成熟許多。如此不同，如此超脫，那個時候的你和德拉科和我又有什麼不一樣呢？”

斯内普打分的羽毛筆停了停，過了一會兒又繼續滑動。

“mayb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