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徘徊在門口,他的身子一半在門口,一半在門外。看着這個狼狽的倒在沙發上的身影,他意味不明的說:“讓我看看是誰大駕光臨,一點不意外,大腳闆。”
“哈哈,鼻涕蟲。”趴在沙發上的小天狼星翻了個身,他正身子面對着這個教授。
西弗勒斯的話匣子難得打開了,他有很多話想對這個昔日好友說,尤其是在詹姆波特已經死亡,四人組隻剩下一個零落的盧平,這怎能不讓他高興?“鄧布利多應該會很高興,他的學生再一次回到了霍格沃茨。不過是以另一種形式,我想你在阿茲卡班裡面接受噬魂怪的吻還不夠多。不然你怎麼會做出這麼昏頭耷腦的事情?在你的主人都倉皇逃離霍格沃茨的時候,來到了這座鄧布利多的城堡。”
他黑色的袍子在洞中擦擦而過,留下了許多塵土,西弗勒斯拍一拍灰塵假裝不在意這些。它像一個魔杖穩定器一樣,一邊走着魔杖始終正對着小天狼星。他先是去撿起小天狼星的魔杖,對着還醒着的羅恩赫敏維可說:“做事要做絕。”說罷,就把小天狼星魔杖折斷,随意的丢在地上。
“叙舊就麻煩你去和鄧布利多教授叙吧,他對你這個曾經的好學生絕對有很多話可說。不過我相信很快,不用多久,你受不了多少折磨的,你就會被送回到那個絕望的地方。”西弗勒斯走到多聽些八卦的他們面前,黑罩袍子一揚,就把他們嚴嚴實實的遮在後面。
“速速束縛!”一道咒語發出,幾道藤蔓生出來從上至下的捆綁住了小天狼星。“那我們就麻煩韋斯萊先生和格蘭傑女士把他拖着走了!”
看來事情是結束了,三人都松了一口氣。維可連忙跑在還說不出話來的哈利旁邊,問:“哈利,你還有意識嗎?走的動路嗎?”
哈利虛弱的說:“還好,就是背很痛。走路應該不成問題。”說罷就要從床上掙紮着起來,維可連忙去扶他。
“嘶……”
“速速愈合!這樣感覺好點了嗎?”維可發了一個愈合咒,哈利就是感覺背上那種火辣辣的灼燒感小了不少。但還是非常疼痛,也許需要校醫院的特調藥吧。看他好一點了,維克就把他的手臂繞過肩膀,強撐着将他扶起來。
“OK,脆弱的救世之星。我們可以出發了嗎?”西普勒斯就在旁邊看着他們,看見維可望向他,他還挑挑眉說。
“可以。”維可低聲說。
臨走前,赫敏把克魯克山抱走,羅恩則把斑斑拿走。在這兩人看來,這兩個寵物都是小天狼星的連帶,殃及池魚。
羅恩赫敏并排的走在前面,手上還拖着一個小天狼星。西弗勒斯走在中間随時戒備着前後。維可則帶着哈利艱難行走。這一行人,不打算原路返回,是西弗勒斯給他們指了一條路從另一個方向回到了打人柳。
維可心中藏着一個疑問,什麼西弗勒斯就知道另一個出口,按道理來說,他也應該是從那個地洞裡面進來的,第一個想到的應該是返回地洞。她且先把這段疑問藏在心中,跟随着西弗勒斯的黑色罩袍,來到了草坪上。
巴克比克此時正在草地上吃草,看到這熟悉的景象,幾人都不禁松一口氣。這也算是一種冒險了,從罪大惡極的阿茲卡班逃犯中求生過來。
正當幾人拖着身軀正往城堡中走的時候,有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破破爛爛的袍子,瘦瘦高高的身影,維可下意識看了一眼月亮,圓月高懸,此時,正是月半時。
“盧平教授!”羅恩趕緊揮手想把盧平教授叫過來,維可趕緊摁下他的手,對着盧平就是一發攻擊,打在草地上,激起草屑飛舞。
“别過來,你是狼人,怎麼在你好朋友的面前就忘了今天是個月圓時了。”
盧平聽到這話不由得愣神,他本是看着西弗勒斯匆匆而去的身影泛起了疑惑,跟蹤着他,但就因為碰到了費爾奇,浪費了些時間,所以現在還在城堡裡還沒有受到月光的照耀。
“既然斯内普教授在這,想必你的狼毒藥劑是喝過的。但就是這樣,你也不必出來了,狼毒藥劑隻能抑制狼人的生理活性,并不能阻止他們變成狼人。你若是現在出來,就在這裡躺倒,若我們不來清理明天第二天全校都會知道你是一個狼人。”維可冷靜的說。
“不,他還沒有喝。”西弗勒斯從袍子中掏出一瓶藥劑,上面并沒有故作迷障的貼上一頭狼的标志,但是就維可的習慣來說,它是一定要貼的,可惜這瓶藥劑不是她的。
維可拿過狼毒藥劑說:“我送給你,你喝完之後就在陰影處等着雲朵重新出來之後再進打人柳之内吧,這處地方你也知道,對嗎?”她把頭轉向西弗勒斯,說。“我說了不要挑戰我的直覺,你說詹姆波特曾經救過你,就是在這件事情上嗎?因為盧平是個狼人?”
一般來說,盧平的聲音都是溫和而又沉穩的,在這件事情上他難得的有一些心虛,雖然這件事情不能怪他。
“當年,什麼事,盧平教授,你分明是我父親的好友,卻不願意告訴我這件事嗎?”哈利開口了,現行的當事人當中全都是與他父母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