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可上去一把抓住盧修斯的手腕。“抱歉先生,巴蒂克勞奇先生說我們五個人都是嫌疑犯,我想你沒有特權要從犯罪現場帶走人。”
“我想你的職權還影響不到巴蒂克勞奇先生,即使你是純血貴族。”維可微笑着說。盧修斯這項行為之心虛簡直呼之欲出,維可心中的猜想也呼之欲出。
德拉科吃驚的看着維可,維可也是毫不掩飾着對盧修斯的敵意。
“也許,這位小姐知道我的貴族身份,但我也是魔法部官員,我有職權可以審問嫌疑犯。現在隻是把德拉科帶去僻靜的地方審問而已。”盧修斯還保持着那種虛假的笑容,任誰都看得出來他眼神中的不耐煩。
“舉賢避親啊,馬爾福先生。您既然是魔法部的人,就應當知道回避制度。克勞奇先生都沒有權利親自提審他的兒子小克勞奇,您連威森加摩的審判員都不是,又有什麼資格對嫌疑犯進行審問呢?還是說,您和納西莎馬爾福女士………………”維可話未盡,儒學史就有一種極暴躁的語态打斷了他的話。“閉嘴!”
維可隻停止了一刻,又緊接着攻擊說:“等您的兒子上了法庭之後才有權利行使緘默權。您可能忘記了,但我更要提醒:權利是我擁有而可以使用的,而不是由你支配的東西。也許除了馬爾福家的财寶,你可以支配的東西太少了吧?”
可能是維可的話語刺痛了盧修斯的心,他咬牙切齒,臉上這時倒看不出什麼貴族的修養來:“你有什麼資格?維克戈齊,一個藥店家的女兒。我才更要警告你,帶着你一身的草藥味,離開德拉科,離得越遠越好。我就不該答應他。”他越到後面就越呈現出一種惱悔的味道。
維可一瞬間把這之前的所有事情都串聯了起來。果然,盧修斯和德拉科也沒什麼分别,他們都隻對一件事情非常有信心,就是今晚會有人在營地裡面搗亂。但是黑魔标記的事情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它的出現是一個偶然事件,和前面的搗亂事件相結合,把一件惡性的襲擊麻瓜事件直接變成了食死徒複出的宣告。
她輕聲細語的對盧修斯說:“對呀,你為什麼要答應德拉科來救我,因為這種騷亂就是你參與,甚至是你制定的。”維克非常笃定。
盧修斯被這話驚得後退一步,他的手不僅也松開了。維可同時也放開了他的手,把德拉科往身後扯,他此時沉默異常。
“你……你有什麼證據?”
“我不需要證據,先生。因為馬上就會有事情比這更嚴重了,多巧合的事情,您的事情和神秘人的事情剛好碰到一起了。我不希望你把德拉科也拉進這個縫隙裡,他承受不起來。如果他真的回來了,你又怎麼向他解釋這個無傷大雅的玩笑?怎麼解釋你的主人在沒有你的幫助下就要複活了!”維可悄聲的說,這一大段話隻有三個人聽到。
盧修斯如白紙蒼白的臉已經透露出些許的青色,眼球大大的突出,維可決定給上最後一擊:“為了你的兒子,你最好做二手準備。”
說罷,拉上德拉科就走。回到了三人組那裡,他們還乖乖的呆在原地。
盧修斯馬爾福蹒跚的向外走去,他憔悴的樣子和那個神秘人倒是有點相像了。德拉科從這一切反應過來,想去追盧修斯的時候,維可也同樣拉住他的手腕,搖搖頭。“給你父親一點時間,他需要思考一些,大問題。”
“你也要思考,小龍!”維可這時候顯得格外溫柔,她捧上德拉科的臉,看着他呆呆愣愣的神情。
“思考什麼?”德拉科反問。
“你父親做得到一切嗎?如果做不到,那麼鄧不利一定做得到,你要理解它,小龍。”
“理解什麼?”
“理解馬爾福家族該何去何從。”
囑咐完德拉科,維可看着目瞪口呆的三人組,他們臉上浮現出一種又寬慰又看不過去的神情。尤其是赫敏,拽過維可就說:“你打算吃父子丼?”
維可汗顔,顯然他們是看到了維可貼近盧修斯說話的那一幕。
“你們是不是都忘了西弗勒斯的存在?我可已經把定情信物都給他了!”維可眯起眼睛,無語的說。雖然西弗勒斯斯内普對魁地奇不感興趣,這次世界杯也沒有來,但是也不能都把他忘了吧。
德拉科聽到關鍵的幾個字才轉過身來,維可也對他笑一笑:“對,我已經和我們院長在一起了。不過我勸小龍你不要說出去,就算是你的父母。他們應該接受不了二次打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