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緒反映在臉上,那人回返的時候,腦袋上還帶了一頂女士禮帽,看見她的神色說:“别擔心,女孩。我可不會在手臂上刻上那種醜陋的标記。這是這房間的主人留下的東西,暫且把它當做我高腳帽的替代吧。
“介意我幫你收拾一下嗎?”鄧布利多就這麼站在原地看着,在他同意之前,他沒有要動手的意思。
“不用了,我自己來。”那人發出一個恢複如初,摔壞的裝飾品在半空中組合在一起,羽毛飛回到枕頭中,棉花回到睡墊中,撕爛的書本自動合上,閃閃發光的玻璃瓶子重新陳列,可疑的痕迹霎時間就不見了。維可瞧見它們在空中彙成一股血液,落在了那人的小玻璃瓶中。
“龍血,你應該對它很熟?”那人把裝着血液的小瓶子對着鄧布利多示意一下,就珍惜的放回了他的櫃子中。
房間變得很整潔,現在似乎沒什麼事做。鄧布利多攬上維可的肩,對着胖巫師介紹:“這是維可戈齊,維可,這是霍拉斯斯拉格霍恩教授。”維可禮貌地向斯拉格霍恩點點頭。
“歐,這個時間你帶着你的好學生來到這裡,難不成是來找我喝喝茶的嗎?”斯拉格霍恩臉上出現了一種想要觀察維可又有所顧忌的表情。
“這不是沒可能,給我們的女孩上杯南瓜汁,我就喝紅茶?”鄧布利多狡黠的說。
“哦……即使到這裡,還是躲不過你!”胖巫師嘟嘟囔囔,還是為他的客人端上了他們想要的。維可啄了一口南瓜汁,還是霍格沃茨裡面的經典口味?
三人站着聊天,在這種下午茶的時間,兩個老人跟一個女孩站着喝喝茶,這畫面是有一點詭異。
兩個人言不由衷的,牛頭不對馬嘴的聊了起來。維可被這其中的意思無聊到看着窗外,教堂外的大鐘讓她想起來中世紀的傳教士。華貴的紫色大衣,那是教皇,白金的帽子,十字架的造型,耶稣就這麼被釘在上面。維可還記得自己第一次披上教袍的樣子,之後等級愈加的上升,心中的不安也越來越大。在那個時期的後面人生,幾乎都是虛度,維可戈齊陷入一種近乎抑郁的狀态。
維可的靈魂已經幾乎要飛出去了,其實她已經很久沒有想過中世紀的事情了,可能是新奇起到厭倦到抑郁,後半程給她的痛苦印象深刻,她下意識的不去想它。
“維可,維可?”鄧布利多的聲音響起,維可怔怔地看向他,他深邃的眼神望向她,他也會有這種感受嗎?在他一百多年的人生中。
“歐,抱歉,我走神了。”禮貌的笑容,維可開始對這種無意的聊天厭倦了。
“我們正聊到西弗勒斯呢?他也是我優秀的學生,還有莉莉,當時我知道她是麻瓜血統的時候把我吓一跳呢。隻是相對于她的成績來說。”
“維可也很優秀呢!是那種你想象不到的,就看看她在刊物上的文章。”動物地圖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一卷刊物,皺皺巴巴的,斯拉格霍恩捋了一會,聚精會神的盯着文章看。兩人都沒有提到維可對西弗勒斯的稱呼,默契。
“歐,這是天才的想法,我很高興你有這麼鋒利的思考!”斯拉格霍恩海豹樣的臉上露出驚奇的神色,在面對文章的時候,他下意識用教授的想法來思考。“是鄧布利多和西弗勒斯……斯内普的修訂,讓這篇文章變得更優秀了!”維可不想否認自己。
“你的下一步想法是什麼?在學術上有野心是好事,可不要告訴我,你隻打算發表這一篇,好吊上所有魔藥大師的心。”
“事實上,你也看出來了。”鄧布利多搶在維可面前開口。“她需要更多人的背書,現在已經不是以前天才的時代,她需要更多的後盾。”
斯拉格霍恩沉思下來,維可知道兩人用她來做投資。“我想,西弗勒斯足夠應對一般性的問題?”他嘗試着提出一個事實。
“我想,咳咳……這兩人的相性是很好,可是,在學術上,更需要的是穩定。也可以是純粹。”
維可想再喝一口南瓜汁,可杯子裡已經沒有了。
“你的學校現在可沒有我的位置!”他口氣軟和下來,已經成功了。
“沒關系,你可以先告訴我一個定居點。等到一年之後,你還是會回到霍格沃茨。”在其中的意思,就是先不急着告訴伏地魔斯拉格霍恩已經加入他們了。
知道了地址,這一切就好辦了。有什麼問題,都可以寫信去問了。包括一些他可能自己不願意回答的問題,也許這可以夾在學術問題。
維可相信随着學術的精進,文章的發表,自己在這位世故的教授面前分量隻會越來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