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新城拿着顧廷悅的手稿,開車直奔工作室。路上鄧新城越是回想剛才和顧廷悅的對話,心裡越不安,特别是手稿中這些歌曲。
還是那句話,老顧太認真了,這很危險。他們這種人,愛情注定是奢侈品,可以玩女人,甚至可以玩男人,但不能威脅到未來的婚姻。鄧新城始終覺得,老顧陷得太深,而葉執是最不可控的危險人物。
鄧新城總隐隐覺得,他們這些蠢二代,捏一塊兒都玩不過葉執一個。一部戲能巴結上周老、王旭、蘇磊那麼多人,鄧新城對葉執的印象很不好,潛意識中有種莫名的畏懼。鄧新城不知道為什麼,他也絕不會承認自己怕一個農村出來的土包子,但他相信自己的直覺。
到了工作室,練習室裡樂隊成員都在,鄧新城把顧廷悅的手稿放在卷卷面前:“老顧新寫的歌,你們看看,老顧下午過來,開新歌讨論會。”
鍵盤手卷卷特别驚喜:“一、二、三、四……這麼多首?又有新歌唱了,悅真厲害!”
吉他手社長:“顧廷悅恢複的如何,還醉氧麼?”
鄧新城:“能熬夜寫歌,應該沒事了。”
鼓手大姚:“卷卷快給咱們彈一遍,聽聽怎麼樣。”
卷卷:“好,咱們一首一首來。”
社長:“等我把歌詞投屏。”
衆人看着大屏幕上的歌詞,聽卷卷一首首将簡譜彈奏成曲調。卷卷越彈越興奮:“Oh my gosh!太好聽了吧!”
整個房間隻有卷卷特别激動,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看着大屏幕上的歌詞。音樂聲結束,房間裡呈現一種詭異的寂靜。
貝斯手花爺深呼吸:“小悅戀愛了?”
卷卷一副狀況外的樣子:“為什麼這麼說?和誰戀愛了?”
大姚:“歌詞啊,全是情歌你看不出來?”
卷卷拿着手稿一臉委屈:“我不識字呀,看不懂歌詞。”
大姚拍拍卷卷肩膀:“你說話都費勁,不該難為咱們外國友人。”
社長一臉嚴肅看向鄧新城:“鄧新城,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吧?”
鄧新城臉色也不好看:“知道,但我不能說。”
大姚:“為什麼不能說?”
鄧新城:“你們去問老顧吧,我答應過他,不會洩露那個人的信息。”
花爺跳起來:“來人啊,給我按住他,我就不信了,上酷刑!看他說不說!”
大姚一個虎撲按住鄧新城,卷卷和花爺一擁而上,把鄧新城死死按在沙發上。鄧新城尖叫道:“你們幹嘛?不關我事,你們不能這麼對我!有本事你們去問老顧啊!”
社長:“把他鞋脫了,撓腳心。”
大姚、卷卷:“遵命!”
鄧新城拼命掙紮:“你們别這樣,我真不能說,救命啊!殺人啦!啊哈哈哈!放開我哈哈哈哈哈!”
社長:“對方是誰?怎麼認識的?他們在一起多長時間了?說!”
鄧新城笑哭了:“我真不能說,你們沒人性哈哈哈!”
花爺:“還敢嘴硬,繼續!”
鄧新城:“啊哈哈哈哈哈哈!”
鬧到最後,鄧新城也沒透露葉執的信息,像個受氣小媳婦,窩在沙發裡哭哭啼啼。
大姚摟着鄧新城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樣子:“我說老鄧啊,大家都是朋友,我們又不會害老顧,你多少透露兩句呀!”
鄧新城:“你們打死我也休想從我這知道更多!”
大姚:“呦呵~你還挺剛烈,信不信我讓你肛裂呀!”
鄧新城怒了:“姓姚的咱們從小一塊兒長大,你就這麼對我!老顧和那人八字還沒一撇呢,你讓我怎麼說?!”
花爺抓住了重點:“你是說,小悅寫這些歌是單相思?是女孩不同意,還是沒察覺?”
鄧新城怒瞪花爺,TMD壓根就不是女人!
花爺被瞪的莫名其妙:“進展到哪一步了,這也要保密?”
鄧新城:“我隻能說還沒在一起,其他的别來問我。”
社長抱着雙臂:“顧廷悅是認真的。”
鄧新城:“初戀,死腦筋,看這些歌詞,沒人比他更認真!”
社長皺眉,他聽出了鄧新城語氣中的怨氣:“你不看好這段感情,那女人有問題?”
鄧新城震驚的看向社長,學霸就是恐怖,抓重點不是一般準。鄧新城尴尬的扭開臉,躲避社長視線:“咳,你們别問了,我不會再多說什麼,反正有了結果老顧會告訴大家。”
花爺觀察鄧新城的表情:“看來那女人确實有問題,至少咱們鄧鄧不喜歡。”
鄧新城炸毛:“我喜不喜歡有什麼用,誰讓老顧喜歡。别問了,煩死了!”
花爺和社長交換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看來咱們家這位大主唱的初戀很不順利啊。以顧廷悅的眼光能看上什麼樣的人?太好奇了。
經過抓心撓肝的等待,樂隊成員終于等來了顧廷悅和他的另一首新歌。花爺主動出擊:“小悅呀,不聊聊你的初戀對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