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家中,有了方向陳曦爸媽開始發力。陳曦爸爸把手下派出去,在學校周邊尋找線索。考慮到陳曦當晚沒回家住,陳曦媽媽聯系各大酒店,查找三人蹤迹。夫妻倆陸陸續續收到一些消息。最開始是學校周邊的店鋪,有個店員對王陽王月有印象。
店員:“那天上午,這兩個孩子來店裡。女孩問我穿這款校服是附近哪所學校。我告訴他們是前邊的高中,兩個孩子就離開了。”
西裝男:“麻煩您把那天的監控給我看一下,我要确認是不是他們。”
老闆開口:“可以,在這邊你看吧。這兩個孩子是犯事了麼?”
西裝男:“沒有沒有,為什麼這麼問?他們是家裡的遠房親戚,過來玩我沒接到人,想找找孩子在哪。您也知道,上海太大了。”
老闆:“沒有電話嗎,打電話聯系啊。”
西裝男:“家裡老人說不清楚,我也不知道号碼,麻煩您了。”
老闆信了:“哎呦,上海可老大了,聯系不上很難找的。你過來吧,看是不是他們。”
西裝男将監控發給老闆,說明情況繼續詢問下一家。
王陽王月到上海三天一直在附近幾條街遊蕩,衣着打扮廉價破舊算是另類的顯眼,也許有人對他們有印象。另一個西裝男找到一個雜貨店員,他說見過孩子們。
店員:“那天我在門口搬貨,有人喊住手什麼的,我好奇擡頭看。就是這一男一女,從我身邊走過,奔着角落裡四個男學生過去了。四個學生看他們過去,有三個轉頭走了,剩下一個,和兩人吵了幾句也走了。”
西裝男懵了:“四個學生?吵了幾句?”
店員:“對啊,就附近那所高中的學生,都穿着校服。最後走那個悶悶的頭發,黑框眼鏡,就是照片上這個。”
西裝男:“你看到角落裡四個學生在幹什麼嗎?這個男孩喊的是‘住手’?兩邊是起沖突了麼?”
店員:“我一直在幹活,具體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喊了‘住手’,很大聲不會聽錯。等我再想想……還有‘幹嘛呢’‘不許打人’之類的。”
西裝男瞪大了眼睛重複道:“不許打人?”
店員:“沒錯,就是這麼喊的。我還以為要打架了,結果什麼也沒發生,這幾個孩子就散開了。”
西裝男深呼吸,事情麻煩了。他站在原地向四周看,找到一處角度剛好的攝像頭:“師傅麻煩問一下,這個攝像頭是誰家的?”
店員:“不知道,你得問市政部門,具體誰家的我不清楚。”
西裝男:“這樣啊,謝謝謝謝,方便留個聯系方式麼?”
店員:“不加微信。”
西裝男:“是這樣,如果您提供的信息經過确認非常重要,我們會給您答謝金。”
店員:“答謝金?多少錢。”
西裝男:“一兩萬是不成問題的。”
店員:“這麼多?那加一下微信吧。”
西裝男:“好的,如果有什麼細節需要向您了解,還要麻煩您再如實解答一遍。”
店員:“沒問題。”
西裝男先把得到的信息告訴老闆,再找攝像頭的歸屬。夫妻倆聽到‘不許打人’臉色非常難看,陳曦媽媽咬緊後槽牙:“我就知道那三個學生有問題,他們怎麼敢!”
陳曦爸爸安撫妻子:“還不确定是那三個,咱們去現場,我要親自問清楚。”
陳曦爸媽直奔雜貨店,從店員處得到了同樣的回答。店員有點怕了:“那個……我能問問出什麼事了麼?”
陳曦爸爸:“感謝您提供的信息,對我們非常重要。先轉給您一萬作為答謝,後續如有需要,還得請您繼續幫忙。”
秘書爽快給錢,店員樂開了花:“我隻是說了我知道的,你們不用這樣。”
陳曦爸爸:“應該的,請您務必收下。”
西裝男找到監控的主人,看到了當天的畫面。萬幸還差一天,監控文件就被七天覆蓋了。
監控拍的并不清晰,卻能看到發生了什麼。畫面中四個學生,三人包圍一人站在角落。期間三人經常對陳曦有肢體動作,其中一個拉着陳曦的手腕好像在看什麼,高個子更是數次舉起拳頭做威脅狀。陳曦在三人的包圍中畏畏縮縮非常害怕,兩次舉起手臂護住頭臉。
陳曦爸媽氣瘋了,陳曦媽媽眼眶都紅了,惡狠狠說:“他們在搶小曦的手表!”
陳曦爸爸眼神特恐怖:“走吧,拿上監控去學校。”
一群人回到學校,和昨天不同,今天陳曦爸媽帶了一大群保镖,聲勢浩大來者不善。校領導、班主任、三個男生所有人都在校長辦公室,秘書當衆播放監控視頻,大家都沉默了。
班主任完全無法接受:“你們三個在幹嘛?你們在欺負陳曦?你們不是好朋友麼?”
三人組低頭不說話,思考有沒有可能蒙混過關。
教導主任:“說話呀,都啞巴了!你們到底在幹嘛?誰給我解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