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機會再說一遍。”淩鵲羽說。

李菁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說：“我說，你們真他媽髒，男的女的都搞。”

“你幹淨，你最幹淨，”淩鵲羽走近李菁把他拉了起來，沒撒手，說，“是這隻是手？還是那隻手？”

“你有病吧！”

“我是問你，用哪隻幹淨的手碰的她？”

淩鵲羽翹着沒溫度的嘴角，那笑挂着血極其瘆人，李菁連忙縮手卻抽不出去，解釋道：“哥們兒，我承認那天是我沖動了，你告訴我他在哪家醫院，我賠，我賠行嗎？”

“行啊，五萬。”

嘎嘣，李菁左手食指在另一隻手的作用力之下向後彎折成直角，伴着他凄慘的嚎叫，嘎嘣又是一聲清脆聲響，旁邊中指也被掰斷。

“十萬。”

“十五……”

正當淩鵲羽要掰第三根的時候李菁發狂掙脫，用另一手揮拳，淩鵲羽順勢掃腿将他掀翻在地，騎到他身上，再從腰間抽出一根訓練狗繩，跟那日李菁拿的一樣，可這根拆掉了保護膠套，金屬勾明晃晃亮在外面。他一手摁着李菁的腦袋，一手扣緊項圈，李菁失控掙紮，可淩鵲羽動作更快，他将繩索另一端纏緊在不遠的床腳。在李菁驚慌撕扯狗繩的時候，淩鵲羽已經再次将他騎壓在□□。

“這個好玩嗎？爺也陪你玩玩。”淩鵲羽一邊說，一邊扯着李菁的身體向後，狗繩瞬間繃直項圈随着作用力收緊，眼看着李菁的脖子被勒得通紅，他費力張着嘴大口呼吸，發不出任何聲音。

淩鵲羽抓住他的右手，尾指又是嘎嘣一聲。

“十五萬。”淩鵲羽說。

“我……咳咳，我賠，我賠……我，咳咳……賠他五十行了吧！”李菁用沙啞的氣聲求饒道。

“不，這是我賠你的，輕微傷，”說着，又是嘎嘣一聲，“二十。”

叭。

“二十五，”

叭。

“三十，”

叭。

“三十五，”

叭……

。

。

待他十指掰完，淩鵲羽舒了一口長氣，緩緩起身。被松開的李菁大口喘粗氣，呻吟亦沙啞，他說：“你給我等着，我們警.察.局見。”

“喲，跟我想一塊去了，”淩鵲羽甩手看了看表，“警.察叔叔快到了，救護車也應該快到了。”他蹲到李菁跟前，指着自己的鼻子，“你可要好好跟叔叔們說說我這兒是誰打的，外面監控拍得清清楚楚。我這兒可是輕傷，恰巧比你重那麼一點。”

“你他媽……”

“還有，跆拳道黑帶對不對？你可是持械哦，我這是，正，當，防，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