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是那年去美院找劉曉輝的，因為我也是 2004 年畢業，做服裝畢業展要去找她幫忙，那時候貌似看見你在操場上打籃球。”葉凡緩緩說着，思緒仿佛又回到了那個充滿青春氣息的校園。

“哎！我說四眼鼈呀！告訴你有屁快放、有屁快放呢！你到底想說什麼呀！你是想我呢？還是想劉曉輝呢？還是再破什麼案子？”李旺傑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語氣中帶着一絲急切和疑惑。

“你那個時候是不是和漣漪在一起？”葉凡鼓足勇氣，終于問出了這個在心中徘徊已久的問題，聲音中帶着一絲緊張和期待。

“哎！四眼鼈，咱可問清楚了啊？注意詞彙，是在一塊兒，不是在一起啊！”李旺傑趕忙解釋道，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

“當初是怎麼回事兒？”葉凡的情緒上有些激動，聲音也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心中的急切溢于言表。

“嗨！沒什麼事，就是我當時失戀了，心裡别扭。”李旺傑輕描淡寫地說道，仿佛那段痛苦的經曆已經随着時間的流逝而逐漸淡去。

“那然後呢？怎麼會有漣漪的事？”葉凡緊接着問道，目光緊緊盯着前方，仿佛想要透過時光看到當年的真相。

“那個時候漣漪不是來找劉曉輝玩麼？整個人也别别扭扭的。我一看就帶着她們倆去玩兒呗！”李旺傑回答說，語氣中帶着一絲随意。

“去哪玩了？”葉凡急切地問道，心中的好奇愈發強烈。

“去酒吧喝酒！看美女，當時有一個女的挺好看的，那個女的……”李旺傑開始滔滔不絕起來，眉飛色舞地描述着當時的情景。

“哦，停停停！漣漪有跟你說過當時她為什麼不開心麼？”葉凡打斷了李旺傑的話，焦急地問道，眼神中充滿了關切和探尋。

“她沒提過，反正就是不開心，情緒特别低落。”李旺傑皺着眉頭，拼命地回憶着當時的場景，努力在腦海中搜尋着每一個細節，“劉曉輝好像提過一嘴，她好像也是失戀了。”

“那她提到過具體是怎麼回事麼？”葉凡急切地問道，眼神中充滿了渴望得到答案的期盼。

“沒提過！就是傻哭、傻玩、傻喝、傻笑……”李旺傑無奈地回答道，一邊說一邊搖着頭，似乎對當時漣漪的狀态感到有些無奈和困惑。

“他提過是因為我麼？”葉凡聲音微微顫抖着問，心中的忐忑表露無遺。

“沒提過，但是我知道一點。”李旺傑回答，語氣中帶着一絲猶豫。

“你知道一點兒什麼？”葉凡追問道，聲音提高了幾分，顯得有些焦急。

“知道你們倆搞對象呗！但那個時候你倆都不在内海市區，所以具體的事情我們都不知道，她也沒和我們說過。”李旺傑緩緩回答道，目光看向遠方，仿佛也在為那段不為人知的過往而感到惋惜。

“後來呢？”葉凡滿心焦慮地問，那急切的語氣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揭開隐藏在歲月深處的秘密。

“什麼後來啊？漣漪這低潮期持續了幾個月吧？”李旺傑眯起眼睛，努力想了一會兒又繼續說，“哦，對了。後來有一次她帶了她的對象來，那都是好幾年以後了。”

“那個對象什麼樣？”葉凡的神情變得愈發認真，目光中透露出強烈的好奇。

“哎，我早就忘了，那都多少年前的事兒了。”李旺傑撓了撓頭，想了想又繼續說，“個兒不高，不咋樣！沒搞多長時間就散了。反正給人的感覺就是普普通通，沒什麼特别出彩的地方。”

“我想認真地問你一件事，你能如實地回答我麼？”葉凡的表情愈發凝重，語氣中充滿了懇切。

“還是那句話，有屁快放。”李旺傑大大咧咧地說道，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漣漪去過你家麼？”葉凡緊緊盯着李旺傑，小心翼翼地問。

“哦！那個事啊！去過！有一次去酒吧喝酒回來的太晚了，就去了我家。不過她去之前給她爸打了電話，說來我這兒就放心了。”說完這句話的李旺傑覺得不妥又補充上一句，“我倆可什麼也沒發生啊！兩個屋子，我睡我屋，她睡她屋。你可别瞎想！她怎麼和你說的？”

“嗯，沒說什麼，沒事了。”葉凡說完，便匆匆挂斷了電話，隻留下聽筒裡傳來的嘟嘟聲，仿佛在訴說着他内心的糾結與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