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沐道:“我們也想喝奶茶!”
謝徽雪拍了拍奚川的肩膀:“好喝的,喝吧。”
說完謝徽雪又走了,周桓不放心他一個也跟了出去。
看見周桓和謝徽雪出去奚川也想跟上去,但手裡卻被塞了一個東西。
“喝吧,他讓你喝的。”江真真知道奚川現在不認識他們,隻聽謝徽雪的話。
奚川果然喝了起來,但他還是盯着謝徽雪離開的方向,江真真順着看過去,那裡明明已經什麼都看不見了,難道奚川還能看見?
江真真觀察着奚川,發現他好像是真的能看見。
他本來是面無表情的,然後慢慢皺起了眉,一瞬間就不見了蹤影。
江真真吓了一跳,奚川看見什麼?
—
周桓扯開謝徽雪的衣領:“這怎麼都一塊塊青紫了,疼嗎?”
他手還沒落到謝徽雪發紫的肩膀上就被握着手拉開了,奚川給謝徽雪拉好衣服:“殿下是染了屍氣,我為你運功逼毒。”
“你怎麼來了,奶茶喝完了嗎?”
周桓看着他們,這時候三個人的友誼總會有一個人多餘,他默默回去了。
奚川點點頭,扶着謝徽雪坐下,他在身後為謝徽雪運功。
謝徽雪感覺到渾厚的熱意從背後傳來,他整個人都暖洋洋的,謝徽雪一舒服就困意襲來。
面前的謝徽雪突然向前栽去,奚川忙停了動作把他撈到懷裡。
謝徽雪已經睡着了,奚川輕輕拉開了他的衣襟,肩膀上的青紫痕迹已經消失了。
奚川抱着謝徽雪回去,衆人剛喝完奶茶:“他睡着了?”
周桓道:“大家也睡會吧,休息休息我們再趕路。”
江真真畫了幾雙被子,大家圍着幾棵樹坐着睡覺。
謝徽雪似乎是感到冷,一直無意識地往奚川懷裡鑽。
奚川摸了摸他的手,溫度有些涼了。他運功提高了一些身體的溫度,同樣抱着謝徽雪慢慢傳送熱氣。
謝徽雪抱他抱的更緊了,奚川被勒的有點不舒服,但看他睡得正好就沒有動,怕把被他吵醒。
錢小鯉看着這一幕更睡不着了,她現在隻恨為什麼隻有她看到了這一切!
不過好在她沒有睡着,否則她就錯過了。
錢小鯉是因為做了那樣的噩夢睡覺總感覺害怕,所以很難睡着。
也許是她的目光太熱切了,錢小鯉看見奚川看了她一眼。
奚川發現她盯着他們看,也沒有說什麼,因為他知道那目光沒有惡意,反而還有種奇怪的……
激動?
奚川不懂這個女孩為什麼這樣看着他們,但隻要不會危害謝徽雪就行。
一片溫熱引得奚川回神,他發現謝徽雪的唇落在了他的脖頸上,然後他感覺自己的脖頸被謝徽雪的牙齒咬住了。
但謝徽雪并沒有真正咬上去,他動作很輕,隻是含着他的脖頸無意識地磨牙。
他餓了嗎?
奚川看謝徽雪是睡着的,也不确定他是不是餓了?把他叫醒會不會打擾到他?
然後他就看見謝徽雪自己醒了,他睜開眼睛低聲道:“餓了。”
謝徽雪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抱着奚川的脖頸咬了上去。
喝到了血謝徽雪才舒服了些,他發現來到外面後他餓得越來越頻繁了,一天要喝好幾次血。
他慢慢都快愛上奚川的血了,謝徽雪不由自主的想奚川的血真的有這麼好喝嗎?還是隻是因為他這個副本裡的身份原因,如果回到現實中奚川的血喝起來還會這麼好喝嗎?要不要回去也嘗嘗?
你又不是吸血鬼,回到現實中喝什麼血?
謝徽雪心中搖頭,他都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喝完之後謝徽雪吃了解藥,腦袋卻埋在奚川肩膀上,不願離開。
奚川身上的味道太好聞了,謝徽雪總想咬他血管。
而且他喝奚川血的次數越多越感覺好喝,似乎對奚川的血有了依賴性。
謝徽雪覺得這種感覺不太好,似乎要成瘾了。
然後聞着聞着謝徽雪感覺自己又餓了,他覺得他可能真的沒救了。
謝徽雪咬上奚川剛剛恢複沒多久的脖頸,奚川有些意外,也隻是又摟住了他的背。
錢小鯉捂住眼睛,透過手指間的一點細縫又忍不住偷偷觀看。
大半夜親眼目睹這一切,這對她來說太刺激了。雖然這還沒有她以前看的偶像劇男女主擁吻親密,但他們之間的那種氛圍,以及他們的顔值,都是太過頂尖的存在了。
錢小鯉有一瞬間覺得她親眼目睹這一切死也值了,不,她不能死,她要活着出副本!
她要看人們看到這場遊戲直播後的反應,那樣就有很多人陪着她一起磕了!
錢小鯉覺得自己激動的更難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