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章拉着謝徽雪仔細地看了看他的身體:“祎兒的身體沒事嗎?有沒有傷到哪裡?”
謝徽雪搖頭,南宮章扶着心口,似乎心有餘悸:“這太危險了,你以後還是别出去了,有什麼事情爹會幫你完成的。”
從南宮章宮裡出來天色已經快黑了,謝徽雪也沒聽多少南宮章的話,總之絮絮叨叨都是對他的關心。
謝徽雪滿腦子隻想着餓了,出去看見奚川就想喝血,但這裡人太多了。
謝徽雪拉着奚川走到一間屋子裡,關上門就開始扒掉奚川的衣服。
他剛想咬上去瞬間覺得不對,怎麼背後有很多人注視着的感覺。
下一瞬背後倒吸的涼氣聲就驗證了謝徽雪的思想,謝徽雪停止了動作,驚覺不對。
這不是…楚簡他們剛剛見面的屋子嗎?
江真真第一次見這畫面倒吸了口涼氣,她雖然知道這個副本裡謝徽雪要喝奚川的血,但謝徽雪沒有讓他們看見過。
然後江真真瞬間被錢小鯉捂住嘴,錢小鯉懊悔極了,看停了吧,要不是她還能再親眼目睹一場可能比昨晚更好看的戲份。
謝徽雪忙拉好奚川的衣服,回頭看着他們。
周桓和楚簡背過身對望天空,像沒看見他們一樣,柳宜明頭都快低到肚子裡去了。
謝韶清呆呆地看着他們,楊沐低着頭看地闆。
錢小鯉躲到江真真身後緊緊盯着他們,捂着閉上眼睛的江真真。
裝沒看見是吧?
謝徽雪也裝作沒看見他們,悄悄退出了房間。
他換了另一間屋子,确定沒人後拉開奚川的衣服咬了上去。
等到終于喝好了,謝徽雪才問:“你剛怎麼不提醒我有人?”
他都餓到眼前發飄了,又背對着衆人才沒有看見,奚川肯定是看見了的,但他沒有一點提示。
奚川眨了下眼,有些不解:“有人怎麼了?殿下餓了。”
謝徽雪明白了,在奚川眼裡他餓了喝血再正常不過,他不覺得身邊有人和沒人有什麼區别。
謝徽雪扶了扶頭,他們都看見了,這要怎麼面對?
他們不問就裝沒發生過。
謝徽雪緩了一會兒,裝作沒發生過,但周桓他們還好,謝徽雪總覺得錢小鯉她們一直在偷偷摸摸看他和奚川。
等到謝徽雪去看的時候她們又沒有在看他。
“走吧,你們和我住紫陽宮,回去給你們安排房間。”
謝徽雪把幾人安排在紫陽宮的外殿後才回去洗澡,他要趕緊睡覺。
睡到半夜的時候謝徽雪肚子疼醒了,他也有點餓。
他一醒奚川立刻醒了,問他是不是餓了。
謝徽雪抱着他喝了會血,“肚子疼。”
“怎麼回事?”奚川摸了摸謝徽雪的肚子。
他帶着功法熱源的手撫摸上去并沒有給謝徽雪帶來舒服,謝徽雪立刻覺得腹如刀絞,攥着奚川的手冒出了冷汗。
奚川立刻停下動作,起身通知殿門外的侍衛請蘇神醫。
謝徽雪忽然吐了一口黑色的血,血裡還帶着黑色的氣息。
“殿下!”
奚川立刻抱住謝徽雪省的他跌下床去,蒼旻帝君突然出現給謝徽雪把了脈。
蒼旻帝君如今換了幹淨的衣服,頭發也挽起,隻是依舊蒼白脆弱。
蒼旻帝君皺了皺眉,仿佛不相信似的又探了一遍謝徽雪的脈搏。
他肩膀上的烏鴉血紅色的眼睛看了看謝徽雪,又看了看蒼旻帝君。
“這是……孕脈。”蒼旻帝君的話雖然慢,但語氣卻是肯定的。
“你說什麼,咳………”謝徽雪懷疑自己疼出了幻覺。
“雖然我醫術不是太精湛,但這判斷不會有錯的。”蒼旻帝君摸了摸謝徽雪的肚子,“應該是鎖魂陣的時候那些屍氣已經進入了你的體内。”
謝徽雪聽見渾身都不好了:“那我是懷了個什麼東西,鬼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