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釘子突然從謝韶清和柳宜明身後飛來,好在柳宜明他們反應的也很快,躲避的同時也用武器把釘子打掉了。
但那些釘子卻變的越來越小,數量卻越來越多,謝韶清和柳宜明也被打中了,柳宜明為了保護謝韶清後背上已經紮了很多釘子,昏倒在地上。
但那些環繞在空中的釘子卻對謝韶清沒什麼用,謝韶清隻是擡了擡手,那些釘子全部落在了地上。
“出來吧。”謝韶清道。
讓錢小鯉沒想到的是出來的人是宋明理,宋明理的手上帶着一個面闆手鍊,他又掏出一個黑色的鈴铛:“我記得你,你就是謝徽雪的妹妹吧?”
謝韶清隻是冷冷地看着他,并不回答。
“仔細看看你跟謝徽雪還有些像,眼神也像,都是這副瞧不起人的樣子!”宋明理摸着自己臉和脖子上的傷口,這是謝徽雪劃的,他想起謝徽雪恨意就升上心頭:“你知道我的面闆是怎麼來的嗎?我剛剛殺了一個受重傷的玩家,把他的頭割爛挂在了樹上,那個玩家就是謝徽雪!”
“你說什麼?”謝韶清這才變了臉色。
宋明理更為得意,他看着身上紮了很多釘子的謝韶清,“沒關系,等你死後我會讓你的頭和謝徽雪挂在一起!不想死也沒事,把你的面闆給我……”
謝韶清的眼神已經冰冷無比。
但宋明理沒有發現,他搖動着手裡的黑色鈴铛,謝韶清卻沒有一點反應,她身上的釘子全部掉了出來,身上的傷口也立刻恢複如初。
她一步步走向宋明理,宋明理看着她的眼神這才感到後怕和不對勁,他此刻才想逃,但發現自己無法動彈了。
“是誰給你的膽子挑釁我?”謝韶清一把扯斷了宋明理手上的面闆。
“我也記得你。”謝韶清聲音依然溫溫柔柔的:“上個副本裡就找我哥的事,我早就想殺了你了。”
宋明理整個身體劇烈顫抖,骨頭血肉都像是被無數人拉扯一樣劇痛,他嘴唇顫動,想說出求饒的話,然而此刻卻什麼也喊不出來。
謝韶清一腳把宋明理踢到地上,她戴上一雙手套,一下就撕開了宋明理的皮。
宋明理清晰地感到劇痛,但是他根本無法動彈,此刻他看着還笑意盈盈一臉天真的謝韶清感到膽寒,這就是一個惡魔!
謝韶清一把把挖出宋明理的肉,扯出他的筋,抽出他的骨頭,宋明理的内髒也被謝韶清撕碎了扔出來。
花叢後的錢小鯉死死捂住嘴,她控制着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謝韶清打了個響指,幾隻玩偶狗出來把宋明理的内髒一口口吃了。
宋明理臉上滿是淚水,他不想再感受這種痛苦了,他想咬舌自盡,但根本沒有一點力氣;他能做的便是感受着無盡的痛苦。
他的牙被謝韶清拿着鉗子一顆顆卸掉了,然後扔在地上被玩具狗吃掉了。
宋明理一聲聲嗚咽着,卻阻止不了謝韶清的行為。
謝韶清拔了他的舌頭,剁了他的手腳,全都喂給了那些玩具狗。
宋明理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還不死,他都這樣了為什麼還不死?
他疼得眼睛和口鼻都流出了血,謝韶清嫌棄地看了他一眼,指着一隻玩偶狗道:“舔幹淨。”
那隻狗走到宋明理身邊去舔他臉上的血,這雖然是假狗,但是它們和真的一樣有着真的牙齒和舌頭,嘴裡還有着腐肉的味道。這隻狗甚至還有着人的睫毛和雙眼皮,它的頭發也是屬于人的,宋明理想到它是什麼組成的更加惡心了……
他在心裡罵了謝韶清千百遍,但是謝韶清仿佛感知到自己在罵她似的,一刀紮透了他的腿,那把刀還在他腿裡轉了幾圈。
宋明理疼得喉嚨裡無聲嘶吼,卻發不出喊叫來,他再也不敢罵謝韶清了,他現在隻想趕緊死去。
那隻舔他臉的狗終于走了,宋明理看着謝韶清眼神懇求,他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