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前面了,再走會兒。”明塵道。
“可是這附近哪有廟宇的樣子?”錢小鯉疑惑。
幾人也跟着點頭,因為他們放眼望去都是荒蕪的田地,别說廟宇了,連任何建築都沒有。
但明塵就是堅持說已經不遠了,快到了。
衆人跟着明塵又走了一會兒,明塵忽然道:“就在這裡了!”
“可這裡什麼都沒有啊?”
明塵掏出一把劍掐入了面前荒草和落葉覆蓋的地方,語氣驚喜道:“就是這裡了,裡面是空的!”
衆人随即也拿出工具剝開上面的荒蕪的稻穗,隻見下面是一處很大的空間,很多斷裂的房梁、磚瓦和木闆。
“看來這座廟宇建在了田地中。”
“這廟宇還不小呢,這裡下面也是空的。”
“這廟宇是塌陷在了地底下?”
“這個廟宇建的很大,看來當初村民是敬仰這個神明的,隻是不知為何他成了邪神?”
“那他的廟宇是自然塌陷還是人為塌陷呢?”
衆人議論紛紛,随着撥開四周的覆蓋物,這間廟宇的大小形狀也顯露了真迹。
它有十幾間房屋的大小,總體占地呈一個長方形。
明塵身後的三個殺手首先跳了下去,随即周桓他們也相繼跳了下去。
“能不能不下去?”謝徽雪忽然拉住奚川的手臂,他神色中有些慌張。
此刻還有錢小鯉和江真真、謝韶清沒有下去,她們都問謝徽雪怎麼了。
“我不知道。”謝徽雪搖頭,但雙手緊緊握着奚川的手臂:“……别下去。”
“沒事,你要不想下去那我們留在上面陪着你吧。”錢小鯉道。
“咳咳……”吳小輝道:“下面又濕又髒,早知道我也不下來了。”
“你現在也可以上去啊。”姜延道。
“算了,下都下來了,我還是看看有什麼吧。”吳小輝腳下突然傳來了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他蹲下身撿起來 ,是一個普通的硯台,并沒有看出什麼端倪。
“這裡有東西!”明塵扒開了一片廢墟,華昕三人把一塊巨大的石碑擡了出來。
衆人都圍了過來,但上面的自己已經被厚厚的泥土封蓋住了,明塵又用符咒清洗了上面的泥垢。
‘謝喻,字敏行,794-820年*****,少年立志求學xxxxxx,落xxx……,後随父xxxx…………,……xxx……710年……xxxx………狀元………XXXX………水患………’
很多字已經銷毀看不清了,能夠識别的信息很少。
“他活了二十七歲。”柳宜明算了一下。
幾人又轉了一圈,發現了一些筆墨紙硯,這些東西都被稱為‘狀元四寶’,還有一些壁畫已經完全模糊了痕迹。
地上有倒塌的石像和香火爐,碎裂的石像已經完全看不到原來的形貌。
随着來到最中央處,衆人都看見了那個最大的神像。神像面朝下倒在地面上,身上裂開了幾道深深的裂紋,不過比着前面那些稀碎到完全看不出原樣的像來說它已經好很多了。
明塵指揮着華西他們擡起神像的頭顱,那是一個五官很漂亮的神像,雖然是僵硬的石刻,但是他的五官是少見的優美,精緻立體,宛如真人。
“你們沒覺得這神像有些眼熟嗎?”姜延道。
“謝……謝徽雪!”趙樘驚訝出聲:“那顆痣………”
神像的右眼尾的确有一顆痣,甚至還被點了朱砂色,就像是照着謝徽雪眼尾的朱砂痣複刻的。
神像的五官仔細看就是謝徽雪的樣子,雖然它看起來沒有謝徽雪那樣逼真。
“………謝徽雪是邪神!”吳小輝瞪大了眼睛。
“你說什麼呢?謝徽雪怎麼可能是邪神?”柳宜明反駁。
“怎麼不可能,這神像就是謝徽雪的樣子啊!而且你了解謝徽雪嗎?你知道他以前都經曆過什麼嗎?”吳小輝道。
“對啊,而且這個期頤村就是謝徽雪童年居住的地方,他和這裡的關系恐怕比我們都深吧。”趙樘也道。
“的确,謝喻享年二十七歲,如果我沒有記錯,謝徽雪今年也是二十七歲吧?”明塵道。
“你們………”柳宜明沒想到他們都懷疑起了謝徽雪 。
“宜明,不必多說。”周桓拍了拍柳宜明的肩膀,示意他們上去。
上面奚川已經遞出了長槍,楚簡他們拉着槍相繼爬了上去。
看他們出去其他人也拿出工具相繼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