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軟看了看紅無邪,又看向白玉林,無奈說道:“白相,我們正打算去一家酒肆,您若無事,不妨一同前往,也添些樂趣。”白玉林裝作思索片刻,便微笑着點頭應允:“如此,便叨擾二位了。”
到了紅無邪所說的酒肆。這酒肆名為 “聚賢樓”,外觀并不起眼,可一走進裡面,卻别有洞天。店内裝修古樸典雅,木質的桌椅擺放得整整齊齊,牆壁上挂着一些名人字畫,空氣中彌漫着淡淡的酒香,還夾雜着菜肴的香氣。
“這家酒肆看着倒是有些意思。” 白玉林微微點頭。
紅無邪不爽地晃了晃手中的扇子,說道:“那是自然,我紅無邪找的地方,能差嗎?” 說着,他熟門熟路地帶着兩人來到一個雅間。
雅間裡布置得十分精緻,中間擺放着一張圓桌,周圍是幾把舒适的椅子。桌上已經擺放好了精美的餐具和酒具。三人剛一坐下,店小二就滿臉笑容地走了進來,恭敬地問道:“幾位客官,要點些什麼?”
紅無邪一把拿過菜單,大手一揮,說道:“把你們這兒的招牌菜都上一遍,再拿幾壺你們店裡最好的酒。” 店小二應了一聲,便匆匆退了下去。
不一會兒,菜肴和酒就陸續端了上來。一道道菜肴色香味俱全,讓人看了就垂涎欲滴。紅無邪端起酒杯,先聞了聞酒香,然後一飲而盡,贊道:“好酒,果然是好酒!”
陳軟也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酒液在口中散開,醇厚的口感讓他不禁露出滿意的神色。白玉林則淺嘗辄止,放下酒杯後道:“這酒後勁頗大,陳特進還是适量飲用為好。”
紅無邪哪裡理這個文绉绉半路出來的丞相,擺擺手向陳軟說道:“難得出來放松,不喝個痛快怎麼行?” 說着,他又給陳軟倒了一杯酒。
酒肉穿腸過,烈酒連連幾杯。
酒肆内,陳軟雙頰似熟透的桃子眼神迷離透着醉後的懵懂。燈光灑下,長長的睫毛在臉頰上投下扇形的陰影,随着眼睛的眨動微微顫動。泛着誘人光澤的嘴唇微微嘟起,呼出的氣息帶着淡淡的酒香,幾縷碎發黏在滿是紅暈的臉頰旁,白皙的脖頸微微泛紅。
紅無邪伸手輕輕捏了捏陳軟的臉,手指在那柔軟溫熱的臉頰上摩挲,笑着說:“阿軟,你這喝醉的模樣,真是勾人得很呐,比那些花樓裡的姑娘還漂亮。”說着,手又不老實順勢撫上陳軟的頭發把玩。
白玉林坐在一旁,手中酒杯輕輕晃動,酒液蕩漾出細膩漣漪。
突然,門被猛地推開,楊俊彥冷漠地站在門口。他身着華麗黑袍,身姿挺拔,卻散發着令人膽寒的氣息。目光如鷹隼般犀利,冷冷掃過屋内,落在紅無邪放在陳軟身上的手上時,眼神瞬間陰沉,仿佛暴風雨來臨前的壓抑,空氣中彌漫着令人窒息的寒意,周身氣場仿佛瞬間凝結,讓整個房間溫度驟降。
“陛下!”白玉林率先反應過來,立刻起身,恭敬行禮。紅無邪松開陳軟,臉上仍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陳軟卻似未察覺男人到來,依舊眼神迷離,臉頰绯紅,歪着頭,嘴裡嘟囔着:“再來一杯……”
楊俊彥一步一步走進來,走到陳軟面前,居高臨下地看着他,聲音冰冷:“陳特進,這就是你在宮外的消遣?”陳軟像是被這聲音喚醒了一絲意識,努力睜開眼睛。
狗皇帝?這不是在皇宮啊。陳軟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想要起身行禮,卻因醉酒,身體搖搖晃晃。
男人緊緊盯着陳軟,眼神複雜難辨。陳軟此時腦子昏昏沉沉,卻仍感受到男人的壓迫感,結結巴巴地說:“陛下……臣……臣失禮了……” 隻聽冷哼一聲:“哼,失禮?你可知自己身為朝廷命官,這般醉酒失态,成何體統!”
陳軟試圖站穩,卻又一個踉跄,差點摔倒。楊俊彥下意識地伸手扶住他,手指觸碰到陳軟溫熱的手臂,很快回過神來松開手,對紅無邪和白玉林說道:“你們先出去。”紅無邪和白玉林對視一眼,猶豫了一下,行禮退了出去。
(男主好感度加5,目前好感度70)520有些不懂男人的吃醋。
許久之後,男人抱起陳軟,走出了房間。紅無邪在外面焦急地等待着,看到楊俊彥抱着陳軟出來,面色不對地吃了一驚。
楊俊彥看了他們一眼,冷淡道:“陳特進醉了,朕送他回府。今日之事,不許外傳。”說完,便抱着陳軟離開了酒肆,隻留下紅無邪和白玉林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