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燃順着追蹤咒去找韓萋,現如今韓萋确實沒什麼事,隻是在路上同一個修士吵了起來,具體原因還得從兩人一同看上一個發飾說起。
在韓萋對面是一個少女,是聖閣丹心殿殿主主家的小姐,面容與那什麼夢落有四五分相似。
“你胡說!我才沒有将簪子摔碎!”韓萋性子急,受不得人挑撥,被對面那位小小姐的下屬一說就有些跳腳。
溫涵若皺眉,平淡道,“此事就這樣吧。”
“可是小小姐……”
“行了!”溫涵若打斷他的話,準備離去。
“你等等!我才沒有摔碎簪子!”
因為知曉韓萋的身份,溫涵若還算好脾氣的解釋,“此事不過是意外,淩雲少宮主不必太過在意。”
霍燃這時剛到,他歎了口氣,“怎麼了?”
有了自己人,韓萋一下子像是找到了救兵似的,“阿燃哥哥!”
“是這樣的,我和她同時看上了一個簪子,結果一旁有一個人朝我撞過來,我不小心磕在了她身上,她手裡的簪子也斷了,這人非要說是我弄壞的。”
溫涵若原本是要離去,聽見這聲有些疑惑的轉頭,這就看見了那個站在燈下的男子,一身黑棕色異服,手臂上帶着兩個臂環。
霍燃此時沒什麼神情,隻是簡單看向一旁的溫涵若,然後看見了她腰間的玉佩。
“溫家?”
别人都主動問了,溫涵若朝着霍燃行了個禮,“溫家溫涵若,敢問閣下是?”
霍燃很是不羁,随意回道,“淩雲仙宮霍燃”
聽完韓萋所說,霍燃道,“簪子已經壞了,這點錢我墊付,兩位小姐就此打住怎麼樣?”
“霍仙君多慮了,自然是可以。”溫涵若本就想把這事潦過去,畢竟說來也不過一件小事,是那位少宮主一隻抓着不放。
人家說可以,霍燃轉頭問那大小姐,“這樣行不行?”
韓萋鼓了鼓腮幫子,“好吧……”
将這件小事解決,溫涵若道,“若無事,在下便告退了。”
“慢走。”
韓萋這孩子每次出去都要給他找些麻煩,霍燃已經習慣,處理好後就帶着人往回走,一路上,韓萋扯着他說。
“我才沒有搗蛋,這次真的是意外,是那個溫什麼一直扯着這件事不放。”
要是在此的是沈宿,定然是要讓韓萋别亂說話,但在此的是霍燃,霍燃基本不怎麼管她,隻是告訴她,“已經過去了,回去早些洗洗睡。”
說完,毫不留情的将門一關,将人拒之門外。
“……”韓萋洩氣
“小師姐回來了”
“小師姐,這麼晚了,快睡吧。”
韓萋不耐煩擺手,“好啦好啦,知道啦!”
今晚出去一遭,對于霍燃來說,最大的收獲便是在白繼海岸遇上的那個青衣人,除此之外就是韓萋這個小麻煩,他如是想,如果有以後,絕對不會陪着這小丫頭片子出去逛。
一夜過去,有的人一夜好夢,有的人甚是不平靜,比如其中翹楚,霍燃。
說來也是神奇,他原本想修煉,奈何在前坐了半響都靜不下心,睡也睡不下去,他便枯坐了一晚,直至第二日下去時臉色都不是很好。
“你怎麼回事?”
“臉色不是很好”沈宿關心了一句
霍燃将腰間長刀卸下拍在桌上,吓了在座韓萋與沈宿一跳,然後沈宿就見得他那好友問,“你可知道此次來白繼城參加天榜試煉的宗門裡可有白發綠眼的?”
沈宿:“?”
他甚是不明白,“你問這個做甚?有人将你打敗了?”
“不是,你就說有沒有。”霍燃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因為見了那人一面就念念不忘。
想了會,沈宿道,“最出名的昆侖山雪遙仙尊是白發,隻是他眼睛也是白色的。”
“除此之外應當沒有其他人了,若是老一輩的那就多了。”
“這麼說那什麼雪遙仙尊眼睛不是綠色?”霍燃道。
“不是”
沈宿記得清楚,“葉如風曾和我說過,雪遙仙尊的眼睛是透明的白色。”
“啧”
韓萋在一旁好奇,“阿燃哥哥找這個人幹嘛?”
“他能幹什麼,說不定是被人打敗了戀戀不忘。”說到這他又道,
“奇怪,我記得白繼城應當是不允許私自鬥毆的,所以你找這人做什麼?”
霍燃:“不幹什麼,問一句。”
“不過說來昆侖山好像昨日也到了,若是運氣好,今日還可以一見。”
“那就走。”
“你似乎對昆侖山的人感興趣?”沈宿道。
“有一些,畢竟他們都很強。”霍燃收起長刀跟着人出發。
冷雪寒早在門口等着他們了,見到這位大師兄,沈宿拿出一塊玉佩,“大師兄,這個玉佩是宮主托我給您的。”
那靠在牆邊的人掃了眼,接過戴上。
“走吧”霍燃走在最前面,他腰挎長刀,一身紅色。
去聖閣錄入信息說快不快,說慢也不慢,聖閣錄入信息的地方很大,從正門進去就像是一個大殿,殿中央有一塊玉白的石頭,聽說隻要将手放在上面三息就好了。
孫長老已經錄完,在一旁等着他們,霍燃緊随其後,他将手放在石頭上,在石頭上方顯現出一個方框,框内顯示了霍燃的屬性以及修為。
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