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降落在倫敦希思羅機場,工藤新一拖着行李箱,腳步匆忙地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
他的眼神中滿是急切,倫敦的空氣裡似乎都彌漫着黑澤陣的氣息,每一步都像是在靠近那個魂牽夢繞的身影。
一出機場,工藤新一便徑直來到一家街邊咖啡館,将行李箱随意放在角落,從包裡掏出筆記本電腦。
他迅速連接上網絡,再次仔細查看赤井秀一發來的線索。
根據加密數據的源頭追蹤,黑澤陣極有可能在倫敦泰晤士河沿岸區域。工藤新一緊盯着地圖上泰晤士河蜿蜒的線條,心中默默盤算着搜尋計劃。
“您好,請問有什麼需要?” 一位金發碧眼的女服務員微笑着走來,用流利的英語詢問。
工藤新一擡起頭,眼中還帶着思索的神情,下意識地回應:“一杯黑咖啡,謝謝。” 女服務員離開後,工藤新一的目光重新落回電腦屏幕,手指輕輕敲擊着桌面,大腦飛速運轉。
喝完咖啡,工藤新一走出咖啡館,攔了一輛出租車。
“去泰晤士河,麻煩快一點。” 他用英語說道,語氣中帶着不容置疑的急切。出租車在倫敦的街道上疾馳,街邊的古老建築和匆忙的行人如幻燈片般一閃而過,工藤新一卻無心欣賞。
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黑澤陣的模樣,想象着即将到來的重逢場景。
抵達泰晤士河附近,工藤新一沿着河岸開始尋找。他穿梭在人群中,眼睛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每一個身形高大、氣質冷峻的身影都會讓他心跳加速。路過一家家店鋪、一間間民宿,工藤新一都會駐足片刻,試圖從招牌、窗戶中捕捉到一絲熟悉的氣息。
“請問,您見過這樣一個人嗎?” 工藤新一拿出手機,翻出和黑澤陣的合照,向一位在河邊寫生的畫家詢問。
畫家停下手中的畫筆,仔細端詳照片,然後搖了搖頭:“抱歉,沒見過。” 工藤新一微微失望,卻依舊禮貌地微笑緻謝:“沒關系,打擾您了。”
随着時間流逝,太陽漸漸西斜,泰晤士河在餘晖下波光粼粼,可工藤新一依舊毫無收獲。
他的腳步有些沉重,卻沒有絲毫放棄的念頭。此時,肚子傳來一陣咕噜聲,工藤新一這才意識到自己從下飛機後還未進食。他
走進一家小餐館,點了一份簡單的英式餐點,機械地吃着,思緒卻飄向遠方。
“黑澤,你到底在哪裡?” 工藤新一低聲自語,聲音中帶着一絲疲憊和無奈。他知道倫敦之大,要找到一個刻意隐藏的人談何容易,但他不能放棄,哪怕隻有一絲希望。
吃完飯,工藤新一繼續沿着泰晤士河尋找。
夜幕降臨,河兩岸的燈光逐漸亮起,将河面映照得五彩斑斓。工藤新一的眼神在燈光下閃爍,他的執着如同這永不熄滅的燈火。
路過一家民宿時,他下意識地停下腳步。這家民宿的外觀有些陳舊,牆壁爬滿了青藤,窗戶透出昏黃溫暖的光。工藤新一鬼使神差地走了進去。
“您好,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 民宿老闆是一位和藹的中年大叔,用帶着倫敦腔的英語問道。工藤新一深吸一口氣,再次拿出手機:“大叔,我在找這個人,他對我非常重要,您有沒有見過他?” 大叔接過手機,仔細看了看,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在努力回憶。
就在工藤新一快要失望時,大叔突然說道:“好像…… 有一點印象。前幾天有個身形很像他的人來這裡住過,不過已經離開了。”
工藤新一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急切地問:“他去哪裡了?您知道他的聯系方式嗎?” 大叔搖了搖頭:“很抱歉,他走得很匆忙,沒有留下聯系方式。不過我記得他好像提到過要去河對岸的一個地方。”
工藤新一道謝後,立刻走出民宿。他望着泰晤士河對岸閃爍的燈光,心中燃起新的希望。他加快腳步,朝着河邊的渡口走去,準備乘船前往對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