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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線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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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前堂接到通報的裴寒忱也是一陣頭疼。

怎麼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

裴寒忱揉了揉額角,問賀松:“賀叔,你說大舅哥他是不是故意的?為什麼每次我一處置扶輕,他就恰好來王府?日後本王處理完那件事,大舅哥會不會不同意本王跟扶輕在一起?”

賀松也一陣納悶,這陌橋楓像是在王府裝了什麼東西一樣,總是精準的在王爺處置完王妃後出現,簡直是怪了!

莫不是兩人命格犯沖?看樣子改天得去寺廟拜拜佛了,賀松捏着下巴想到 。

“還是先叫兩位大人進來吧。”

裴寒忱歎口氣擺擺手,示意将他們兩人帶進來。

果然,一踏進大廳,陌橋楓臉色黑的跟鍋底沒什麼區别。

裴寒忱心裡直犯怵,可面上還是那般冷漠,本來有意傳出扶輕被他弄傷好讓林枞坐實了他們私底下夫妻不合,萬萬沒想到陌橋楓會在這時候拜訪自己。

老天爺莫不是在戲耍自己?

“臣蕭安旭拜見王爺。”

旁邊陌橋楓冷着臉,肩背挺直,沒有絲毫要行禮的樣子。

蕭安旭:“……”他作勢拉了拉陌橋楓的衣袖,示意他行禮。

凜王天潢貴胄,官職壓了他一頭,又是皇家人,不行禮可是要被罰的。

裴寒忱單手撐着額角,看着無聲與他對峙的陌橋楓,心裡直說對不住。

“怎麼,少卿大人看樣子對本王很不滿啊。”

“不敢。”陌橋楓随意行了個禮,要多敷衍有多敷衍,敷衍到剛上學的孩子行禮都要比他規範。

且裴寒忱還沒說什麼,他就起了身。

隻剩蕭安旭彎腰保持着行禮的姿勢。

“行了,蕭大人也起來吧。”

蕭安旭這才起身。

“來人,給兩位大人看茶。”

賀松恭敬将兩人請座,派人上了好茶,又招呼衆人退出去,隻剩十五在屋内。

裴寒忱懶散的看向他們:“蕭大人來此可是為了皇兄的案子?”

“是,下官還想跟王爺了解一下,叨擾至此還請王爺恕罪。”

“無妨。”裴寒忱坐正,一五一十将當年他上戰場那些事說清楚。

蕭安旭時不時拿筆記載着要事,偶爾插上一嘴,反觀陌橋楓,一言不發坐在哪裡。

事情問完後已經一個多時辰了,冬季天黑的早,蕭安旭也不好久留,見天色已晚,便起身行禮告退。

陌橋楓冷冷瞥了一眼裴寒忱卻見後者朝他冷笑。

“王爺,我與扶輕已經有些時日未見,今日來王府一是為了案子,二是為了見見扶輕。”

蕭安旭睜大了眼睛:什麼為了見扶輕,來時他們可是說好了隻是為了查案而來,他怎麼睜眼說瞎話。

蕭安旭年長陌橋楓幾歲,見凜王不耐的皺起了眉頭,躬身道:“王爺,橋楓挂念王妃多日,若是方便的話……”

“不方便。”裴寒忱直截了當拒絕。

蕭安旭:“……”

他要罵人了!

台階都給你了,你好歹給你大舅哥點面子啊!

許是蕭安旭表情太怪異,裴寒忱懶得找理由:“王妃沖撞本王,已經被本王禁足在院子裡,任何人不許探視。”

蕭安旭:“……”

這可真是太作死了。

聞言,陌橋楓垂在寬袖裡的手慢慢收緊。

這裴寒忱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扶輕,當日在陌相府說的那些話他怕是一點都沒聽進去。

若不是自家老頭子一再強調裴寒忱很重要,不讓自己給他找麻煩……

陌橋楓深吸一口氣,壓下蹿上心頭的火氣:“王爺别忘了去年在陌相府說的事。”

裴寒忱毫無畏懼地挑了挑眉毛。

“告辭!”陌橋楓見他油鹽不進,直接轉身離去。

蕭安旭背後出了一身冷汗,生怕凜王一個暴起拿刀砍了不敬他的陌橋楓,順帶着砍了自己,于是他點頭哈腰告了罪緊跟着陌橋楓離去。

屋子裡便隻剩了他跟十五兩人。

“唉。”裴寒忱歎口氣後靠在扶椅上:“本王跟大舅哥這梁子算是徹底結下了。”

十五撓撓後腦勺:“就不能根陌大人說清楚您是假裝懲罰王妃的嗎?”

裴寒忱捏了捏眉心,閉上眼睛沉聲解釋:“不可,陌橋楓此人聰明伶俐,心思缜密,且他立場不明,本王要為太子哥哥翻案不可拿扶輕的親情來賭。”裴寒忱捏了一會,複睜開眼眸:“本王……賭不起。”

在這件事上,他不敢相信任何人。

陌橋楓來王府的事情陌扶輕很快就知道了,他想見見陌橋楓想告訴他此事不怪王爺,可他被關在院子裡出不去,眼巴巴在院子裡歎氣。

林枞拎着水桶擦完不遠處的長廊,看了一眼被關在院子裡的陌扶輕,見他臉頰消瘦,面上一片憂愁,不動聲色收回目光,起身離去。

折騰一下午,陌橋楓來王府讓裴寒忱很是傷腦,最後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處置完公務才回峰臨院。

累的很,好想親親王妃。

晚膳已經備好,凜王進屋時,面上凝重,寒霜林立,看着就叫人害怕。

衆人被谷伯攆着出了屋門,才從那股壓迫感中緩過氣來。

院子裡都是自己信得過的人,裴寒忱一落座,就迫不及待薅着凳子往陌扶輕身邊湊。

“今日可是抓疼了?快叫本王看看。”

陌扶輕微微一笑,将包紮的有些恐怖的手腕遞過去:“十六吓唬人呢,看着傷的重,其實已經沒什麼事了,别怕。”

裴寒忱用力巧勁,雖然皮肉上多了些可怖的青紫,其實隻是微微有些疼罷了。

裴寒忱好似沒聽到他說什麼,小心翼翼捧着他手腕,生怕弄疼了他。

“真的不疼了。”陌扶輕看着他謹慎的樣子,轉了轉手腕:“你看,隻是些皮外傷罷了,王爺對自己還不相信嗎?”

裴寒忱皺眉,頗有些自責:“還是傷到你了。”

陌扶輕無奈,用包紮着紗布的手握住他指尖:“真的沒事,王爺不必擔心。”

裴寒忱抓着他手腕湊在唇邊輕吻,從指尖到包紮這紗布的手腕,順着骨節,一點一點,珍重的像是對待什麼珍寶,滿意地看着他臉色漸紅才松手。

“本王今日可算是把大舅哥惹惱了。”裴寒忱抓住陌扶輕的手,身子一歪腦袋靠在他肩膀上:“扶輕,待日後時機合适,你可要幫本王好好在大舅哥面前說說好話,他今日來王府,那臉沉的好像要吃人一般。”

發絲纏在一起,柔軟的頭發蹭着陌扶輕臉頰,癢癢的。

陌扶輕噗嗤一笑:“本來臣是想跟哥哥解釋一番的,可下人說哥哥馬不停蹄就離開了王府,倒是沒尋到機會……不過沒事的,若是王爺應允,臣給哥哥寫封信叫十七送過去解釋一番就是。”

“唉。”裴寒忱撒嬌似地靠着他肩膀蹭來蹭去:“先等些時日,如今有了大舅哥這一遭,估計林枞會徹底相信你我夫妻不合了。”

“王爺的意思是,林枞會出府?”

裴寒忱點點頭。

“臣有些事一直想不明白。”

裴寒忱起身,拆了他手腕上的紗布,幫他按揉手腕上的青紫。

“哪裡不明白?”

陌扶輕沒有推辭,任他幫忙按揉手腕,清秀的眉頭微微蹙起:“王爺,你不覺得林枞對臣過分關注了嗎?”

裴寒忱手一頓。

“按理說,他監視臣也隻是看看臣與王爺關系到底如何,從你我之間的關系也就間接看出了陌府的态度,可這些事情本不需要天天來監視的,來臣的院子倒不如去王爺的書房打探消息的好。”

裴寒忱同樣蹙起了眉頭:“本王派人一直看着書房,也特地留了把柄讓林枞溜進去。”

可直到今日,林枞一次也未進過書房,按理說他背後之人應該是要監視自己的,可事實卻是相反,如陌扶輕所說,林枞跟着陌扶輕的次數更多,難不成是陌扶輕身上有什麼他不知道的?

許是彼此間熟悉了不少,見裴寒忱迷惑的眼神,陌扶輕急忙解釋:“臣隻瞞了王爺一件事,那件事這世上隻有三個人知道,且臣保證那件事不會傷害到王爺,亦不會破壞王爺所成之事。”

裴寒忱頓時裝作痛心疾首的樣子,捂着心口嘤嘤道:“你居然瞞了我事,還不讓我知道,我在你心裡果然占不到芝麻大小的地……”

陌扶輕無奈歎口氣:“沒有,王爺重要着呢,隻是那件事臣發過誓,不能對任何人吐露。”

裴寒忱背過身去,捂着臉嘤嘤着:“你就是不喜歡我,嫌棄我,還有事瞞着我,我知道是我奢求了,要不是父王賜婚,你現在估計都已經找姑娘成家了,獨剩我一人在王府凄凄涼涼悲悲慘慘。”

“王爺!”陌扶輕上手扒拉他肩膀:“臣對這樁婚事很滿意,臣也沒有不喜歡王爺,更沒有嫌棄王爺,臣真的答應過……不能說出這件事,況且,王爺不也有事瞞着臣嗎?”

裴寒忱放下捂臉的手,又快速捂住:“我要做的事扶輕那麼聰明估計很快就猜到了,可我看不透扶輕要做的事……”

新年番外

假如這是一個強制番……

冬日裡的汴京總是寒風呼嘯,夾雜着雪花如利刃,撲到人臉上生疼。

廊檐下,陌扶輕抱着手爐擡頭看着滿天風雪。

“王妃,外面太冷了,你還是回回屋吧。”

陌扶輕伸手接住一片雪花,看它在手掌中化為了水珠。

白雪尚且自由,雖轉瞬消散,那一瞬間的存在卻是真的,在廣闊的天地間總好過現在困于高院。

陌扶輕伸回手道了一句:“知道了。”

起身間,大氅飄灑,滑過弧度,帶起一片雪花。

這是第二年了吧,在這王府中,做一個不受重視的王妃,陌扶輕自嘲一笑,王妃?他哪裡算呢?

隻是沒想到,剛轉過一個長廊,便跟王府的主人碰上了。

兩人皆是一愣。

這算是兩人第一次見面,那年,裴寒忱驅趕南蠻得勝歸來就被賜了婚,可裴寒忱習慣了江湖生活,更想與心愛之人執手一生,對于這強行賜婚的陌府次子,着實沒有什麼好印象,于是那年新婚夜,他連蓋頭都沒掀,當晚就策馬回了邊境,鏖戰一年才徹底收複了南蠻。

這一年,他從未回過王府。

“臣拜見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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