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輕,為夫好難受。”
裴寒忱說着,掐着陌扶輕腰身上舉,陌扶輕順着他力道擡了擡腰身,未反應過來又被重重按下。
“啊……”
屋内聲音淫靡,十五十七捂着耳朵躲着遠遠的,剩谷伯笑眯眯守在不遠處。
直到半夜,那聲音才漸漸停息。
“谷伯,送熱水進來罷。”裴寒忱聲音低啞,起身慢騰騰穿好外衫。
谷伯甩了甩拂塵,叫手下的人擡熱水進去,随後又笑眯眯關上了門。
王爺向來不喜别人碰觸王妃,往常完事後都是他親力親為。
換洗的衣服已經擺好,裴寒忱拿外衫裹緊睡着的陌扶輕入水,谷伯則招呼着衆人收拾亂糟糟的床榻。
熱水緩解了酸痛,陌扶輕繃緊的肌肉慢慢放松,裴寒忱扶着他躺在自己胸膛,伸手撈過帕子浸水幫他擦拭身上的污漬。
陌扶輕猛地睜開了眼,他剛吐出一個“你”字,便急忙止住了聲音。
屏風外,谷伯招呼衆人的聲音清晰傳到陌扶輕耳側。
陌扶輕急忙捂住嘴不讓自己洩出一點聲音,他眼角眉梢還存着殘留的绯紅,側頭瞪了裴寒忱一眼。
清水芙蓉,饒是裴寒忱再能忍,面對這樣的陌扶輕,又是在衆人面前,刺激的感覺充斥着他每一根神經。
他們與世人直接隻隔了一層紗,隻要弄出一點聲,便能讓人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他有點想讓這群人知道陌扶輕是徹徹底底屬于他的。
于是,裴寒忱做了個膽大的決定。
他知道陌扶輕的極限,陌扶輕臉皮薄,隻要他弄的不狠,陌扶輕都能忍。
清理到一半,水面泛起陣陣漣漪。
陌扶輕一手撐在浴桶邊沿,一手緊緊捂着自己嘴巴,他扭動着身子要離裴寒忱遠些,可裴寒忱攬着他腰身将他牢牢釘在自己身上,次次直搗目的地。
溫泉水滑洗凝脂,熱水也是一樣 。
屏風外,谷伯已經帶領衆人換上了新的床褥被子,還塞了幾個湯婆子,熱乎乎的,泛着淡淡的香氣。
“王爺,床鋪已經收拾好了。”
屏風外久久沒有傳來聲音,細聽之下,好似有輕微的水聲。
谷伯:“……”
懂了。
“那老奴先退下了,近日王爺勞累,老奴再着人備些熱水罷。”
簡直是掩耳盜鈴。
衆人魚貫而出。
房門一關,陌扶輕刻意壓抑的聲音就從指縫間溜出來 。
“裴……寒忱!”陌扶輕被人鎖着臂膀圈在身前:“你這個……啊……衣冠禽獸!”
裴寒忱向來都是實力派,他掰過陌扶輕的下巴,吻着陌扶輕嘴唇細細研磨,好看的眸子滿足看着全身泛紅的陌扶輕,帶着陌扶輕一下子攀上了高峰。
果然,第二桶熱水被擡了進來。
折騰完,遠處已經響起了雞鳴聲,隐隐還能聽到小販挑着扁擔走街串巷的聲音。
日出而歇,兩人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陌扶輕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忍着痛照着裴寒忱臉頰不輕不重給了他一巴掌。
裴寒忱被打醒,捂着臉委屈巴巴看着他:“扶輕,你打我做甚?”
“呵。”陌扶輕冷笑一聲:“昨日王爺做的好啊。”
明知他說的是反話,可裴寒忱還是不要臉的湊過去圈着他腰身,腦袋在他胸膛上磨蹭着:“扶輕這是在誇我?為夫以後一定會更努力的。”
陌扶輕聽到他說這句話,腰身隻覺更疼了。
“不知羞!滾下去!”
“不要!”裴寒忱死死攬住陌扶輕腰身:“我要跟你待在一起。”
陌扶輕沒好氣看着他:“我餓了!要用膳!你給我撒開!”
裴寒忱聽他那麼說幹脆利落松了手,陌扶輕剛起身,臉色一白轉瞬又躺了回去。
“痛死了。”
整個身體好像被馬車碾過一樣,尤其是腰身,酸痛的厲害。
裴寒忱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尖。
往常顧忌着陌扶輕的身子所以沒有多要,昨日借着養傷的由頭放縱着自己滿足了一次……
所以才将他折騰成這樣。
“我……之前叫十七打了一張小桌子,我叫谷伯帶上來,我們在床榻上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