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鬧了,亞當還在家等我。”
負責人錯身繼續向前走,李暮裡忍不住回頭看,那個男人快碎了,他真的要碎了。
負責人在李暮裡心裡已經不是普通的惡人頭目,還是到處留情,始亂終棄的渣子。
啊啊啊啊啊啊,怎麼能這樣!!!
怎麼才能變成這樣?對大學生真的很有用,出個教程吧,逐字學習。
李暮裡唾棄之後,一些莫名的求知欲産生了!
屏幕前的觀衆已經買好了西瓜,不愧是隐藏副本,能吃的瓜就是多。
繼破碎男明星之後,負責人被影後接到别墅收拾造型參加畢業典禮。
李暮裡再次見到林秋深,他已經成長為260公斤的成年虎。
躺在花園裡曬太陽,給影後的兩個孩子當枕頭。
粉色蝴蝶在灌木上飛舞,李暮裡走近,林秋深張開眼睛。
“進化的終點是成為變異種,被投放到野外。”
林秋深舔舔虎牙,懶得搭理。
林秋深,很難哄的一款執行官。
“執行官大人,别生氣了。”
“不跟狗說話,走開。”
狗等于李暮裡,沒毛病。
狗咬呂洞賓,李暮裡背刺林秋深,沒毛病。
李暮裡更想要負責人的教程了,人家印個戳就能把男朋友搞破碎,想學。
李暮裡伸出狗爪摁白虎爪爪,“大人啊,注意身體健康,别氣壞了。”
“你要是怕我報複就離遠點,别在我面前轉。”
林秋深龇牙低吼。李暮裡後退兩步,沒得談了。
影後堂而皇之将老虎帶進學校,刺眼的紅發和紅色禮服,優雅入座校長旁邊的位置。
張燈結彩的禮堂,緊張侯台的畢業生,李暮裡在一排排座位中尋找負責人的身影。
有人悄無聲息地進入會場坐在最後一排,不一會兒她身邊坐下一個穿白西服的男人。
禮堂裡的香味太雜,都是一些明星前輩回校探望,造型千變萬化,都沒有五官。
嗅覺被影響,無法辨認。李暮裡隻能靠近了聞。
“誰的狗啊,還不趕出去!”
有人站起來尖叫,被身邊人摁下去。
“噓,那位的。我們不都是沖着她女兒是本屆畢業生才回來的,忍一忍。”
李暮裡捕捉到那人回望的動作,看向禮堂最後一排。
白西裝男人和銀灰休閑西裝女人坐在一起。
「主人的味道」
她穿了低調的禮服,做了白色挑染,頭發放下來顯得年輕很多。
“阿離,酒會你還參加嗎,我帶了酒莊新出的果釀。”
負責人的名字有個“離”字。
“亞當會代替我社交。我喝不過你,怕被拐走。”
“我拐走你也隻是為了讓你睡個好覺,我服務意識很好。”
李暮裡覺得老狗的分離焦慮也不是非治不可,中年偶像拉扯戲碼聽得青春男大耳根子發燙。
兩人坐在一起,什麼動作也沒有,李暮裡感覺空氣已經暧昧不清,你松一下,我扯一下,慢慢就呼吸焦灼。
酒會上有酒精,是個機會。最好能拖着負責人參加。
“因為你和艾茉,我被傳男女通吃,在場的每一位都想為我服務。你覺得,你能比他們做的都好嗎?”
“阿離,我比他們幹淨。我隻服務過你。”
聽不下去了,李暮裡落荒而逃。
這是個不正經的副本。
彈幕一片哀嚎,都在罵黑鬼「該死的C男就是麻煩」。
林秋深蹲坐評委席前面,給影後助威鎮場子。
李暮裡往他身邊一躺,聽林秋深悠悠吐出一句:“C男就是麻煩。”
“不是?啊?”
李暮裡被罵懵了,招誰惹誰了。
評委席前放置的身份立牌寫着“艾茉”,是影後的名字。
亞當坐在家長席,懷裡抱着向日葵花束。李暮裡隻能在亞當腳下避避風頭。演出在進行,李暮裡在挨罵。
古老悠遠的吟唱,磅礴的鼓聲奏鳴。
暗紅色星空鬥篷吊在舞台中央像上吊樹下的遊魂。
猛獸吼叫四面八方響起,四隻老虎從禮堂大門走進,舞台兩側兩隻金錢豹騰躍而起。
觀衆席尖叫此起彼伏,嘉賓花容失色。
李暮裡和林秋深站起身,警惕突然出現的動物。
渾身血紅的變異種堂而皇之地在席間遊走,人們才發現令人恐懼的異象隻是裸眼投射。
伴随緊張的鼓點,老虎圍獵變異種,花豹張開大嘴朝觀衆席撲咬。
人們抱頭縮到座位下面,惹得故作鎮定的同伴哈哈大笑。
草原在禮堂鋪開,一隻金絲猴揮舞丈二長的木棍打飛變異種的頭。
頭顱飛向某位嘉賓,濺他一臉血。
上手摸,是假的。
「母親,母親
殘忍地生下
背叛的孩子啊,光榮地進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