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毫無防備卻意料之内的亵玩開始了。
符黎掙脫不得,隻能大聲謾罵,但很快他就罵不出聲了。一根藤蔓堵住了他的嘴巴,一直伸到了食道當中。
少烨伸出手放在他白玉般的腰臀上輕輕攆過,口中贊歎道:“阿黎真不愧是天生尤物,摸起來比昆侖池的玉壁還要白嫩細膩,真真是長在了本座心尖上。”
符黎想罵他是個道貌岸然、淫/亂下流的僞君子,卻一聲發不出,隻能用仇恨惡毒的眼神狠狠瞪着他。
男人感知到了他的目光,擡起眼,順手用指尖在他眼尾劃過,輕道:“阿黎的眼睛也好生漂亮,像個小狐狸似的。小符黎,小狐狸,以後我就這樣叫阿黎可好?”
“不過現在當務之急還是得先讓阿黎嘗到甜頭。”
說着,他解開了衣褲。
符黎喉嚨裡發出一聲尖叫,遂開始劇烈地抖動,然而全身卻都被藤蔓牢牢控制住,無異于徒勞的困獸。
見狀,少烨歎了口氣,手掌拍在了他的屁股上,像是教育不聽話的小孩一般,“阿黎,别亂動,本尊隻想讓你快樂,不想傷到了你。”
符黎的臉上都是淚水,被動地承受着歡好。
過了一會兒,少烨突然想到了什麼,柔聲道:“對了阿黎,本尊想起一個法子,能讓你比現在快活百倍。”
說罷,他将仙力探入符黎的眉心,強行打開識海,将神識放入其中。
一股突兀而劇烈的快感立刻将符黎直接帶上了頂峰。
恍惚間,他聽到少烨說:
“這叫做神交,是雙修的一種。阿黎還沒試過吧。”
“咦,這是什麼?”
少烨的神識聚攏在一朵花旁邊,輕輕撥了撥。
“啊啊啊啊啊啊!!!”符黎還沒從上個頂峰中回過神來,就再一次被抛上了一個更高的高峰。
心中尖叫不止---為什麼?!為什麼這個破花還在?!他不是已經按照功法将它去除了嗎?!
他感覺自己就像一隻在海嘯中随波逐流的小船,被海浪抛起又落下,根本不受自己控制。
少烨卻出離憤怒了,“迷生花!好啊,原來阿黎早就成了别人的脔/寵了。什麼下界魔尊,我看都是騙人的。該不會就是個萬人騎千人枕的爐鼎,靠吸取男人陽氣修煉才飛升的吧!”
符黎艱難地搖搖頭,臉上淚水四溢,不知何時嘴裡的藤蔓已經抽走,他抽泣着道:“不...我是被人陷...陷害...”
少烨卻一臉不信,“像你這麼淫/蕩的人還用别人陷害?”說着,重重一掌在臀尖落下,隻見那片雪白的肌膚上立時浮現出一片绯色,猶如開在雪地裡的紅梅花,豔麗旖旎。
符黎被兩面開攻,已經做不出掙紮的舉動,艱難地伸出手探向身前的人,抓住了他的一片衣袖,幾乎是哀求道:
“求...求求你,幫我把迷生花除掉,求求你...”
這是他第一次用如此懇切的語氣跟男人說話,豈知對方非但沒有聽從,反而眼底深藏的癡迷與瘋狂幾乎就要滿溢出來,像是隐藏着一道深深的溝壑。
像是為了斷絕符黎最後一點希望,用力地用神識挑逗了一下迷生花的花葉,瞬間,符黎腦海中一片空白,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符黎才重新睜開眼睛。
此處已經不是在山野中了,而是一座穹頂極高的宮殿,而他正睡在軟榻上。
身子已經被清理過,隻是因為他現在身無修為,肌肉上的酸痛無法避免,稍稍一動,渾身都疼得厲害。
少烨簡直就是個禽獸,到後面不論他如何哀求請求都無動于衷地繼續着。
隻消瞥一眼符黎掩藏在衣袍下青紫交替沒有一塊好肉的身體,就能看出男人的殘忍來。
符黎試着調動了一下法力,不行;又試着呼喚了一聲系統,沒用。
身為堂堂魔尊的他竟品出了幾分黔驢技窮的意味來。
這時,珠簾聲響,一襲仙官道服的男子走了進來。
看見那張俊朗可惡的臉後,符黎立刻警惕起來,奈何他身無法力,除了縮在這張軟榻上以外别無他法。
少烨微微笑了笑,表情還是那樣溫柔親和。但就是這副神态才會在一開始迷惑了符黎,讓他輕易相信對方結果栽在了他手上。
男人素手一翻,從袖子裡取出一個玉瓶,遞了過來。
“我去給阿黎拿藥膏了,搽了這個,就不會那麼疼。”
見男人人一副言笑晏晏為他好的模樣,鳳符黎就忍不住想要把對方臉上戴的僞君子面具給扯下來。
他身上疼是因為誰啊?!仿佛多關心他似的。這副做派真令人惡心!強取豪奪、恃強淩弱的狗仙君!
但有好東西不拿不是符黎的作風,他伸手接過了藥膏,依舊警惕地問:“這是哪兒?”
“三十三重天,耀華宮。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我是耀華宮的主人,少烨仙尊。”
“耀華宮”---怎麼和他在魔域的寝宮的名字一樣?
見他遲遲不用藥膏,男人便靠着床邊坐了下來,掰開符黎的手取出玉瓶,打開來細細為他塗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