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阿黎的身體就放在密室的冰床上,在沒有人的時候我也會和阿黎好好親近一下。”提起這個,少烨的語氣似是透出一點與他行為不符的害羞。
反觀符黎的心情并不美好,他幾乎都能想象得到,自己毫無生氣的身體是如何在冰床上接受男人的狎昵猥、xie,卻連動上一動反抗一下都不能。
一想到這兒,更憋屈了!
少烨擡眸,隻見身上的美人高高地揚起頭,眸底最後一絲清明還在苦苦支撐,面容上的绯色如同彩光霞帳般妖豔嬌媚,似是有些不解又有些惱怒地吐出最後一句話:
“那為什麼又讓我醒了?!”還在他面前假裝陌生人,把他騙成這樣!
男人眸底淵色如海,“一開始我想的是如果太早讓尊上醒過來,憑借您渡劫期的修為,怕是封印也困不住您。所以想等到至少修為和尊上齊平的時候,可真到了那時,我卻還是擔心會控制不了尊上,最終您還是會離開我的身邊。”
“于是我又想,等到飛升之後成了仙君,就有能力将您永世鎖在身邊了。”
“可到了上界才發現,即便飛升成功,也得從學宮的小弟子做起。我知道尊上喜歡最好的美花美酒,一切都要享受世間極緻。區區仙侍的身份怎麼能給您想要的東西呢?”
“于是我繼續等,刻苦修行,不斷往上爬,直到終于成為了三十三重天的仙尊。現在的我能給您一切想要的,也具有至高無上的實力和權力。所以沒過多久,我終于有資格喚醒尊上了。”
現在倒是又開始叫他“尊上”了,隻是符黎沒有聽出半點尊敬來,反倒像是狎昵的寵溺。
該問的問完後,符黎終于脫力地朝前倒在男人身上,随着他胸口的起伏呼吸劇烈,耳畔能夠聽到胸腔當中沉穩有力的跳動。
氣喘籲籲地表達出自己的态度:
“滾蛋...本座不需要!”
然而,需不需要已經不是他能說了算的。
此時的無風,或者說薛少暝已經搖身一變成了少烨仙尊,具備完全掌控他的能力,拿捏他就像拿捏一隻小蟲一般簡單。
少烨眸色微暗。下一瞬,兩人的位置調換,符黎下意識抓緊了身側的床褥。
驚慌失措地叫喊:“你是什麼yin/蛇轉世嗎?!還要繼續?!”
很快,謾罵聲被唇舌相接的水聲掩蓋,内殿再次響起萦繞不絕的靡靡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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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幾日高強度的“勞動”,作為被耕耘的一方,符黎感覺自己這個魔尊用不了多久就能去見閻王了。
但就算他想,少烨也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每天他都會給符黎喂下一顆色澤通透的仙丹,也不知道是什麼作用,非要看着人咽下才滿意。
與此同時,符黎的身體正一天天發生變化,皮膚越來越光滑水嫩,腰身的肌肉漸漸隐去,化為柔韌的腰肢,似是能盈盈一握。更為關鍵的是,他的身體似乎變得更為敏感,有時甚至隻被少烨用手撩撥了一下,不用迷生花和神交,都能失去理智。
這樣的日子令他惶惶不安。尤其是在把話跟少烨說開後,總有一種既是在當人寵侍,又在被報複等死的感覺。
直到某一天,符黎正躺在榻上沉睡着。
經過仙丹的改造,他現在已經适應了長時間高強度的歡愛。剛剛才在幾個日夜的折騰過後昏睡過去。
突然,耳畔響起了久違又熟悉的電子音---
【宿主!你終于醒了!】
符黎一個激靈睜開了眼,像是有起床氣似的從床上坐起身,回應道:“還沒醒呢。剛開始補覺。”
“你也終于回來了,狗子。”
系統終于回來了,在商量對策前,得先算算總賬!
系統愣了愣:【狗子是誰?】
符黎語帶譏諷:“狗系統簡稱狗子,有什麼問題嗎?”
系統:......
不過它确實有些心虛,所以沒在這個問題上和符黎過多争執。
【宿主,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嗎?】
符黎冷冷道:“五百年啊,怎麼了?”
系統(心虛):【啊,原來你已經知道了啊...】
“我倒想問問,這五百年你跑哪去了?我醒過來後叫你都沒有人。該不會是趁此機會去别的世界度假了吧?!”符黎有些氣笑道。
系統連忙喊冤:【當然沒有!要知道小世界和現實世界的時間流速是不一樣的!當初宿主被封印後,我發現無法叫醒你,所以就跑去總部詢問。】
符黎面無表情:“然後呢 ?”
【總部說這應該是與劇情有關,所以你才無法蘇醒。要知道,我們系統是不能幹預小世界内部發生的事的。結果等我回來又過了幾百年,等到男主都飛升成仙了,你還是沒醒,任務也沒顯示完成,我這才慌了,又跑回總部跟他們反饋有bug。期間一直在走程序。結果一回來就發現你終于醒了。】
符黎:“那bug的事?”
系統道:【總部那邊還沒回複。我們隻能先等一下。】
符黎再度氣笑:“喂,你們讓我進來做任務,現在男主是不是飛升了,任務是不是達成了,卡這兒不讓我走是不是坑人?!”
系統連忙安撫:【宿主别急!也許...隻要按照原本的劇情,讓男主把你大卸八塊報複,等你死後應該就能結束任務了。】
符黎(冷漠臉):“按照目前的情況,大卸八塊是不可能了,等哪天他把我**在床上倒是有可能。”
系統有些尴尬,但也明白他的意思。畢竟就在符黎沉睡期間,它見過不止一次男主對宿主的身體動手動腳的,還因此被屏蔽進了小黑屋。
【實在不行,還有一個方法。】
【目前女主也在天上,你可以去找她幫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