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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假少爺馴狗指南(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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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煙室裡,謝秋臣坐在高定的真皮沙發上,點燃了一根煙,卻并沒有放進嘴裡。

他仰起頭,在升騰的煙霧中,眼前那張蒼白泛着病容的面孔逐漸和一張女人的臉重合,後者是瘋狂、充滿野心的,原本還想用聯姻作為籌碼跟自己争奪家産,最後卻因為難産死在了病床上。

随後他又想起多年前那張DNA檢測報告單,顯示隻有百分之三十不到的親子關系,就忍不住想笑。

不由得想知道,如果謝夏荭,那個冷血自私、一心隻想争奪财産卻把自己的性命都葬送了的女人如果看到自己的親生兒子正在被鸠占鵲巢的赝品折辱,臉上會是一副怎樣的表情。

從很多年前,謝秋臣第一次看到晏符黎的時候他就知道,眼前這個漂亮精緻的小孩絕不會是晏賀跟謝夏荭的兒子。

他沒有一點像他們,長相不像,性格也不像。

不管是晏家還是謝家,基因中都必定帶有冷血自私的成分。這是遺傳必然決定的。就像每個謝家人那樣,眼裡隻有利益和欲望,看不見半分對親緣的留戀。

但晏符黎不同,他像是個精緻漂亮的獵物,不小心走進了肉食者的領地,甚至願意翻起肚皮來給當中最冷酷可怕的一頭舔。

自從确定了晏符黎并非晏家親生的後,謝秋臣便開始循序漸進地調教起自己這個假侄子。

在旁人眼裡看到的是做舅舅的親近自己的親侄兒,沒什麼不妥。卻不知他正引導着晏符黎逐漸朝愚蠢又殘忍的方向成長。

他這樣做純粹是因為好奇---如果未來有一天符黎的身份暴露,性格惡劣且已經被養成了一個廢物的小少爺該怎樣生活,會不會因為落差太大活不下去一刀了斷了自己?

帶着這樣的惡趣味,謝秋臣不僅将符黎不是晏家親生的事瞞了下來,還會時不時到晏宅來驗收一下成果。看着晏符黎朝自己預期的方向越長越歪,心底那股惡劣的興味得到了滿足。

而現在,情況似乎變得更加有趣了。

荊漆白的那張臉---謝秋臣當然能認出來---有着和他的姐姐謝夏荭如出一轍的輪廓,以及同樣冷漠到了骨子裡的瞳眸。

隻需要簡單查一查少年的背景就能猜到這其中發生了怎樣一出精彩老套的狸貓換太子的戲碼。

和從前一樣,謝秋臣并不打算将二人的身份公之于衆。

反正荊漆白也隻是和謝夏荭長得有點相似,除了謝家人幾乎不會有人看出來。

而晏賀從來都不管下一代的事,說不定早就忘記十幾年前聯姻的亡妻長什麼樣了。

從前發現不了晏符黎是假,此時也自然發覺不了荊漆白是真。

赝品登堂入室,而晏家真正的血脈卻成了寄人籬下的可憐蟲。如此颠倒置換,讓人忍不住想要看看如果任其發展下去會産生怎樣微妙的情況。而等到兩人身份大白的那天,又會發生何種精彩紛呈的變故。

真是期待啊。

隻需要他再添一把火。

男人完美如玉的面容上帶起一抹微笑,在煙霧缭繞中仿佛逐漸扭曲拉長...

等他從吸煙室出來,便被符黎纏着要小舅舅陪自己打遊戲。

謝秋臣畢竟已經二十八歲,掌管謝家的企業後對這些少年人喜歡的電子遊戲便不感興趣了,但也不妨礙他極其有耐心地順着符黎的意陪他打了幾把排位,甚至把把帶飛。

這也是為什麼晏符黎這麼喜歡小舅舅的原因,小舅舅不僅溫柔還很有貼心,也願意陪他一起玩,從不表現出不耐煩的一面。對符黎簡直是溺愛。

上午的時光很快過去,午飯将要結束時,謝秋臣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問符黎道:“你的那位朋友呢?”

符黎愣了一秒,随後反應過來他問的是荊漆白。

撇撇嘴,似是對小舅舅将心思放到别人身上很不滿,随口敷衍道:“應該是被帶去休息了吧。小舅舅問他做什麼?”

謝秋臣卻眸色微深,“我記得阿黎對養寵物從來沒有興趣,那個狗窩明顯又是新建的,而你的那位-朋友恰好像是淋了一晚上雨的模樣。阿黎,你和小舅舅說實話,前院的那個狗房子是給誰住的?”

符黎表情凝滞了一秒,眼神飄忽地說:“啊...那個啊,其實是我最近突然想要養條狗,所以正在預備着---”

下一秒卻被謝秋臣斬釘截鐵地打斷道:“阿黎,說實話!”

符黎幾乎從未聽過他用嚴厲的語氣跟自己說話,身體頓時抖了抖。但他又拿不準小舅舅對此的态度,害怕被對方責怪,隻能低着頭抿嘴不答。

謝秋臣語氣稍緩,一雙黝黑襲人的瞳眸定定地看着他,仿佛能洞穿人心。

“阿黎,告訴我,是不是昨晚上讓你朋友睡在狗窩裡了?”

溫潤的聲音迸出沁人之感,宛如淙淙溪水淌過心間,誘導人說實話。

符黎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雖仍埋着頭,眼睛卻偷偷向上瞥他,心虛地說:“是...”聲音細如蚊蠅。

他不過是忌憚的同時仇恨荊漆白的血脈,所以拿他出出氣。卻不料被小舅舅發現了,該不會要給他什麼懲罰吧?

然而謝秋臣并未責罵他,而是聲音溫和地道:“這就對了,阿黎是個誠實的好孩子。現在,告訴小舅舅,你是不是想要他當你的狗啊?”平和的語氣結合内容卻顯出驚悚感。就像是在問小孩喜不喜歡哪個玩具,仿佛隻是一件普通的小事情。

晏符黎被他的話問得怔了怔。卻見小舅舅一副淡然平常的表情,并不像是在開玩笑或是在釣他。

于是一個念頭油然而生---如果真的可以呢?

如果真的能把晏家真正的血脈踩在腳下,像狗一樣供他驅使。即使未來有一天有人看出了什麼,也不會真的認為一條卑賤的狗會是真正的豪門少爺。

看他表情逐漸變幻,謝秋臣的眼底劃過一抹極緻的興味,仿佛一場好戲就要開場。

繼續誘惑道:“阿黎知道該怎樣訓狗嗎?若是想要得到一條好狗,就得讓他願意主動爬到你的腳邊。如果願意的話小舅舅可以教你。”

“小舅舅...”符黎略有些遲疑,随後眼底逐漸浮現出興奮的光點,點了點頭。

幾分鐘後,荊漆白被從下人房裡帶了過來。晏符黎按照謝秋臣的指示讓人拿了項圈狗鍊等過來,以及一些刑具一樣的東西。

少年還不知道将要發生什麼。隻知道小少爺今早派人來給他診療,于是便以為昨晚讓他誰狗窩隻是小少爺心血來潮給他的一個教訓。

這種程度的待遇他以前在家的時候不是沒有經曆過,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打算以後盡量避開宅子裡的主人低調做人,卻不想又被帶到了晏少爺跟前。

謝秋臣掃了眼少年骨瘦嶙峋的身形上那雙陰郁冷淡的眉眼,輕笑一聲。

嗓音輕柔地對身邊的人說道:“阿黎一定記得,訓狗之前要先給他戴好嘴套。否則要是狗不聽話的話在過程中咬傷主人可就不好了。”

說着擡手示意仆人給少年戴上口枷。

眼見有人拿着一個皮革制的像是給狗戴的東西朝他走來,荊漆白立刻意識到沒什麼好事。

他一面後退,卻被其他的仆人攔下,于是當機立斷踢向了最近那人的膝蓋,拔腿想跑。卻很快就被幾個身強力壯的下人抓了回來。

衆人七手八腳地按住地上奮力掙紮的少年,在一聲聲“滾開”的怒吼中,最終随着後腦勺的位置傳來清脆的金屬合上的“咔哒”聲,荊漆白的臉上被套上了一個類似于給狗套的嘴籠子一樣的東西,看着滑稽又屈辱。

望着他的樣子,站在不遠處精緻漂亮的小少爺笑着拍了拍手,“對了,這樣才好!小舅舅不知道,他昨天才咬傷了一個人。現在戴上這個東西正好配他!”

謝秋臣面上也浮現起溫柔的笑意:“是嗎?那阿黎以後訓他的時候可要注意了。得一直給他戴着這個嘴籠子,否則當心被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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