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這都很久沒見他了。”
好不容易從工作中抽出身的麴澤耀在頗為滿足地喝着思念已久的朗姆酒,這才忍不住地開口吐槽了自己最近的生活說道,“最近我事務所太忙,再加上那小子突然搬了家,也沒先告訴我,所以我還真不知道他的下落。”
“這說曹操,曹操不就到了。”
柯仁初在喝了口剛來的梅子酒,就也瞥見了包廂門已經打開。
于是在朝剛過來的單守點了點頭示意,他這才看着其他悠閑的四人默默開口說道。
“抱歉遲到了,那我就先自罰2杯。”
好似也知道大夥兒剛才正提起了自己,戴着金框眼鏡的單守便也就麻利地拿起了桌上不遠處的白蘭地,直接喝了兩杯下肚示意。
随後默默坐在了光頭男子的一旁,他便也立即被一旁的安梓尉和麴澤耀齊齊用着問話的語氣開口道,顯然就是要對他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樣子,“我說你最近怎麼神神秘秘的,連要找你出來都不容易……”
“就是,突然搬家還不是我去問你才知道的。”
“是啊,剛才大夥兒都在問起你,你就說說最近都在幹嘛。”
金肖見此便也就以劍客大佬的語氣,瞥了眼一旁的四眼男子附和一句,然後就也聽見單守用着再平靜不過的語氣說道,“我一個單身漢除了埋頭工作還能幹什麼,難道像老金,特地跑去國外泡妞?”
“切!”
衆男一聽便也隻是沒好氣地切了一聲,這才紛紛揶揄了單守這個一語擊中重點的悶騷男,便也在相聚的歡樂氣氛下,喝下了杯子裡的美酒,開始有一沒一地聊起了男人之間的話題。
“看來你們還挺熱鬧的。”
就在這五人正聊得起勁時,他們便也聽見了一把慵懶的男聲。
緊接着一身花西裝的男子便如約出現在大夥兒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