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周谯!你沒摔疼吧?”吳邪手忙腳亂地扶她起來。
“……别拉我了,我自己跑。”求求了。
若她那些幫衆知道她跑個路都能摔二三次,這幫主也不用當了,太丢臉。
那些飛蛾雖未近身,但鋪天蓋地追在身後總瘆得慌,等找到一處洞口,幾人幾乎是慌不擇路般躲了進去,然後齊齊從高空掉落。就不該讓吳邪帶路的,他比蛾子還邪性。
及時拽過小狗墊底的角麗谯除了掌心觸地略有擦傷外并無大礙。
這底下大概一層樓的高度,地面鋪着石闆,沒有坐墊的人少不得疼一疼了。
吳邪仰躺在那懵了幾秒,疼倒也還好,隻是女孩香軟的軀體壓在身上令他有幾分失神,過後才反應過來她往手掌吹氣應當是受傷了。
“周谯,我……”
角麗谯都快被折騰得沒了脾氣,拜托,這裡的機關是就等吳邪這個傻小子來開啟的嗎?
銀光乍現,半臂寬的鋒利刀片接連從地下冒出,她來不及多想,幹脆攬住吳邪的腰把他往自己身邊帶,倒是個英雄救美的标準姿勢。
那邊胖子感歎自己差點變成烤串,注意到兩人的動作,笑得牙不見眼:“啧啧,我就說他們兩個不對勁吧。”
阿甯倒是不在意這種事,小心避開刀片:“這裡或許是先前人面鳥雕像上刻畫的祭台。”
“祭台總有祭品,擱古代就豬牛羊,殘忍些用活人祭祀,那是獻祭給誰呢,西王母啊?”
不同于那邊積極認真的讨論,吳邪臊了個大紅臉從女孩懷裡退出來,腳下一軟又差點跌倒,被她再次扶穩。
吳邪又是羞惱又是郁悶,小心翼翼地瞄去一眼,先不提過度的肢體接觸吧,好好一朝氣蓬勃的漂亮姑娘,現在呢,好吧,依然漂亮得過分。
他不知道的是,角麗谯已經在考慮要不要把小狗送人了,養小狗付出的代價有點大,她怕自己先忍不住把他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