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吳邪那裡,搜山進度停滞不前,他準備去趟長沙找找之前聯系過的楚光頭,或許三叔還有其他線索留給他。本來還想問角麗谯跟不跟他一起去,可女孩損失了那麼多蠱蟲又恰巧來了生理期,還是多休息休息比較好。
角麗谯體質不錯,也就頭兩天不大舒服,等恢複力氣,又有精力去嚯嚯别人了。
比如周亦安。
不是她動手發的消息,就不算她低人一頭,當然隻發照片,第一句話絕對不能是她先說,她可還氣着呢。什麼風景照啊,她自己的、和朋友們的,吳邪不在,那最多就是和張起靈。這小哥吧,每回拍照都是一個表情,還得她一個古代人來教他怎樣做拍出來好看。
“你要笑,和我拍照這麼不開心嗎?”角麗谯伸出兩指将他嘴角兩邊扯出個弧度,“不許動,保持!”
小哥乖乖聽話不動,等她拍完才擠出兩個字:“沒有……”
角麗谯盯着手機屏幕,仍然覺得不好還得重拍:“沒有什麼,沒有開心?”
“沒有……不開心……”他隻是不知道該怎麼表達,也想……那天晚上他看到了,吳邪離開的那晚,黏黏糊糊地湊在女孩身邊說着他大概永遠也無法說出口的情話,角麗谯不想回應的時候其實是比較冷淡的,但架不住小狗撒嬌,她摸摸小狗的頭,施舍一般親了一下。
吳邪不是孟浪不知分寸的人,一定是之前角麗谯有允許他這樣做過。
張起靈不願和吳邪成為敵對,但他真的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好想,好想與她親近啊。
女孩察覺到他的靠近,倏然回首,唇瓣撞上一片溫軟,她往後仰了仰頭錯開距離,嘴角微翹:“偷親是不對的。”
凳腿在地面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響,角麗谯望着某人落荒而逃的背影,笑容加深,更真心實意了些:“親完就跑更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