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的小狗。”解雨臣勾唇,笑意卻不入眼底。
角麗谯輕吟一聲:“也可以養别的。”
解雨臣仍是笑,卻不應話,便是拒絕。
下一秒女孩擡腳踹在他胸口,力道不重,解雨臣也及時扣住她的腳腕,随即被她掙脫。
白色西裝上沾了點鮮紅的碘酒,解雨臣略一蹙眉,立即起身将染上污漬的外套脫掉丢給手下,他搖搖頭似笑非笑道:“脾氣真大。”
他把創可貼遞給她,讓她自己貼,角麗谯也不客氣,腳一擡擱在他待會兒要坐的椅子上,一隻腳丫與太師椅的棕紅形成鮮明對比,白嫩得過分。
手下自然知道他有潔癖,及時出聲:“當家的,要換張椅子嗎?”
“不必,擦一下吧。”
不止擦椅子,還得擦手,角麗谯看他一塵不染的模樣,衣服就跟商店裡看到的那樣熨帖筆挺,總有種,想弄髒的想法呢。
甜品送來很快,角麗谯舀了一點奶油送進嘴裡,是之前吃過的鮮甜味道。下面拍賣還未正式開始,她閑得無聊和解雨臣搭話:“你怎麼總是穿粉色的衣裳?”
“習慣了。”解雨臣正在苦惱怎麼讓對面包間的吳邪不坐在右側位置,這傻小子知道自己将要面臨什麼嗎,聽到角麗谯問話,他挂斷遲遲未接通的電話,随口應道,“你不也總穿鮮豔的顔色,紅色居多。”
誰說不是習慣了呢,她都分不清自己是喜歡還是不喜歡了。
“……應是不喜的,不過穿得張揚豔麗,旁人便會懼我,久而久之,似乎不穿成那樣,我就不是我了。”
解雨臣目光落到她用來盤頭發的木簪,很素的一根,也沒什麼點綴,新月飯店的筷子都比這精緻些,但放在她身上并不違和,她同樣适合素淨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