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陰雨連綿的午後,寶妹和阿誠坐在屋裡,氣氛沉悶而壓抑。
寶妹終于忍不住打破了沉默,聲音帶着深深的痛苦和無奈:“阿誠,我們離婚吧。”
阿誠猛地擡起頭,眼中滿是震驚和不解:“寶妹,你說什麼胡話?為什麼突然說這種話?”
寶妹低下頭,眼淚一滴一滴地落在手背上:“阿誠,你是家裡的獨子,不能因為我斷了香火。我不能生育,不能耽誤你家傳宗接代。”
阿誠沖到寶妹面前,緊緊握住她的肩膀:“寶妹,你别這麼說。孩子對我來說沒有那麼重要,我愛的是你這個人!”
寶妹掙脫阿誠的手,别過臉去:“阿誠,你别傻了。沒有孩子,這個家就不完整,你的父母也不會答應的。”
阿誠激動地說:“寶妹,我不在乎别人怎麼想,我隻在乎你!我娶你是因為我愛你,不是為了生孩子。”
寶妹哭着說:“可是阿誠,我不能這麼自私。我不能讓你一輩子沒有孩子。”
阿誠堅定地看着寶妹的眼睛:“寶妹,就算沒有孩子,我們的生活也可以很幸福。我們可以一起去旅行,一起做很多有意義的事情。”
寶妹搖着頭:“阿誠,你現在這麼說,以後會後悔的。”
阿誠大聲說道:“我不會後悔,寶妹。我發誓,我這輩子都不會離開你。不管有沒有孩子,你都是我唯一的妻子。”
寶妹哽咽着:“阿誠,你這是何苦呢?”
阿誠輕輕擦去寶妹的淚水:“寶妹,這不是苦。和你分開才是我最大的痛苦。我們一起經曆了那麼多,這點困難算什麼?”
寶妹看着阿誠堅決的樣子,心中感動不已:“阿誠,我不值得你這樣。”
阿誠将寶妹擁入懷中:“寶妹,你值得。在我心裡,你是最重要的。我們不要分開,一起面對未來的一切。”
寶妹靠在阿誠的懷裡,抽泣着:“阿誠,我怕……”
阿誠溫柔地說:“别怕,寶妹。有我在,什麼都不用怕。”
寶妹擡起頭,淚眼朦胧地看着阿誠:“阿誠,你真的不會後悔嗎?”
阿誠捧起寶妹的臉,深情地說:“寶妹,我永遠不會後悔。我隻要你,隻要我們在一起。”
寶妹終于點了點頭:“阿誠,那我們一起走下去。”
阿誠露出欣慰的笑容:“好,寶妹,我們永遠不分開。”
窗外的雨還在淅淅瀝瀝地下着,但屋裡的兩人卻緊緊相擁,彼此的心貼得更近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寶妹不能生育的事情在村裡漸漸傳開了,左鄰右舍的閑話也開始多了起來。
一天午後,奶奶去村口的井邊打水,幾個婦女圍在一起正說着寶妹的事。
“這寶妹也真是的,連個孩子都生不了,還霸着阿誠不放。”
“就是啊,阿誠家可就他這一個兒子,這不是要斷了香火嘛。”
奶奶聽到這些閑話,氣得渾身發抖,把水桶往地上一放。
“你們這些長舌婦,亂說什麼!我家寶妹和阿誠的事,輪不到你們說三道四!”奶奶大聲罵道。
那幾個婦女見奶奶發了火,都讪讪地閉了嘴。
奶奶氣呼呼地回到家,一進門就看到阿誠和寶妹正一臉憂愁地坐在屋裡。
“阿誠,寶妹,那些人的閑話你們别往心裡去。”奶奶說道。
寶妹低下頭,眼淚又在眼眶裡打轉。
奶奶歎了口氣,猶豫了一會兒,又開口說:“阿誠啊,奶奶知道你和寶妹感情好,但是咱們家也得有個後啊。要不,你就再娶一個,生個孩子。”
阿誠一聽,立刻說道:“奶奶,我不會這麼做的!我隻愛寶妹一個人。”
奶奶着急地說:“阿誠,奶奶不是要你抛棄寶妹,隻是想讓家裡有個孩子。”
阿誠堅定地說:“奶奶,寶妹是我的妻子,我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孩子的事情,我們可以再想辦法。”
奶奶無奈地搖搖頭:“阿誠啊,你這是何苦呢?”
寶妹此時擡起頭,看着奶奶和阿誠,聲音帶着一絲顫抖:“奶奶,阿誠,要不就聽您的吧,阿誠再娶一個。”
阿誠瞪大眼睛看着寶妹:“寶妹,你說什麼胡話!我不會同意的。”
寶妹流着淚說:“我不想讓你和奶奶為難,也不想讓這個家因為我沒有孩子而不完整。”
阿誠緊緊握住寶妹的手:“寶妹,你别這麼說。就算沒有孩子,我們也是一個完整的家。”
奶奶看着兩人堅定的樣子,心中既感動又無奈。
“唉,你們這兩個孩子啊,真是死腦筋。”奶奶歎着氣說。
日子依舊在紛紛擾擾中過着,左鄰右舍的閑話還是時不時地傳到他們耳朵裡,但阿誠和寶妹始終堅守着彼此的愛情。
一天晚上,寶妹和阿誠躺在床上,寶妹說:“阿誠,我真的很害怕因為我讓你受委屈。”
阿誠把寶妹摟在懷裡:“寶妹,别想那麼多,隻要我們在一起,什麼都能挺過去。”
寶妹靠在阿誠的懷裡,默默地點了點頭。
盡管外界的壓力很大,但阿誠和寶妹用他們的愛和堅持,守護着屬于他們的小世界。
日子在阿誠和寶妹的堅守中緩緩流逝,然而,外界的壓力卻并沒有因此減輕。左鄰右舍的閑言碎語依然時不時地傳入他們的耳中,就連走在路上,也能感受到旁人異樣的目光。
寶妹的内心愈發痛苦和煎熬,她覺得自己成了阿誠的拖累。一天,寶妹瞞着阿誠,悄悄地去了鄰村的一位據說很靈驗的神婆那裡,希望能找到解決的辦法。
“神婆,您幫幫我,我想為阿誠家留個後,有什麼法子嗎?”寶妹一臉懇切地問道。
神婆眯着眼睛,打量了寶妹一番,然後神神秘秘地說道:“辦法不是沒有,但是需要你付出代價。”
寶妹毫不猶豫地說:“隻要能讓我懷上孩子,什麼代價我都願意。”
神婆讓寶妹準備了許多複雜的祭品和香火錢,寶妹毫不猶豫地照做了。然而,這一切并沒有帶來任何實質性的改變。
阿誠發現寶妹的異常,追問之下,寶妹才說出了實情。
“寶妹,你怎麼這麼傻,這些都是騙人的!”阿誠又心疼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