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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八章 失憶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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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秋不明白大姐拿着果籽榨油幹什麼,問是要拿來賣錢嗎?徐錦雲邊拿着手裡的竹闆攪合着濃稠黃橙橙的桐油,抹了把額頭上大汗,邊對寒秋解釋說:“這不是什麼果籽,這叫桐油籽,靠它榨出來的油可以提煉做油漆,油漆你懂嗎,桐油作用大着那呢,比如這塊木頭……”

徐錦雲一一給他講解起來,寒秋也聽得津津有味,覺得比書本裡寫要鮮明,最後被實在累了的徐錦雲抓了勞工,讓他按照自己法子接着榨油,自己則在一邊看着,順帶歇息會兒,真是個力氣活,要不是現在手裡頭實在沒有現錢,她肯定要雇傭榨油工,這籮筐桐油籽夠他們忙活幾天喽。

繡雨自從得了彩線時常會到單府裡做做女紅,單大爺似乎非常看得起她,時常請她去府邸裡陪女兒玩樂,有時候寒秋也會跟着去,但是這些天寒秋被大姐拘在家裡念書,好不容易得了活計,他幹得蠻有興頭,一點不喊累。

屋子裡的那個人,徐錦雲按時會給他喂藥,塗抹傷口,他身上原來那套黑色沾滿血迹的衣裳也給她扒拉下來,她拿起來一看,呦,胸口地方真是破了個洞。

徐錦雲将那男人當作是一件事來看待,自然忽略性别,隔天給他擦洗下身子,保持身體不發出異味。

這些荒唐大膽的舉動周柳姨娘不知道,她跟村裡頭的王大嬸買三隻母雞,放院子養着呢,想着等母雞生蛋自然可以有雞蛋吃了。以是院子裡滿地雞屎,整天能聽到母雞咯咯叫聲音,實在煩人得很。

繡雨剪斷絲線,坐在稻草床上,“大姐,你能讓娘不要在院子養這些母雞嘛,寒秋剛出門踩了一坨雞屎,現在還犯惡心呢。”

徐錦雲幫妹妹整理線條,“姨娘也是要找點精神寄托嘛,咱先由着她去。”

繡雨穿了個針線拿起布料繼續繡,“精神寄托?我看她是想吃雞蛋,想吃點肉類可以去買,幹嘛那麼省。”自打到這兒來她們天天青菜白粥的,口味吃得寡淡了。

外面院子又響起咯咯叫聲,聽着不像是母雞叫的,徐錦雲和繡雨順着支起來窗戶望出去,周柳姨娘正灑着米糧學着雞叫逗引它們出來呢。

繡雨看自家娘親愈發像個村婦,帕子不繡直接出去找親娘理論,結果繡雨那邊剛出門,徐錦雲聽得門口一聲尖銳的驚叫,她快步走到門邊看,原是繡雨也踩到雞屎,正無比惡心掩袖捂鼻呢。

男人醒過來是在第三天将近中午時分,徐錦雲院子外面榨桐油,徐錦雲屋子裡有動靜,繡雨和寒秋一起跑進去看,進到稻草床上那個胸口破了洞差地死掉的男人居然奇迹般醒轉過來,看他樣子是強撐着坐起來。

蕭靖遠坐好後因為流血過多虛弱眼前一陣發黑暈眩,過往的記憶如潮水般清晰可見。他望着站在破舊木框門口的一男一女,一大一小,他們正拿着警惕眼神注視着自己。他掃視下這窄小破舊的屋子,是個茅草房,裡面除了他身下這張稻草堆成的床再沒有其他家具東西。

看來他現在應該在某個農戶家裡,但農戶家也不至于這樣,看着不像是個住人的地方。

蕭靖遠眼神直白望着他們姐弟兩個半響不說話。

繡雨和寒秋嘀咕,他是不是啞巴,怎麼醒過來大半天不說一句話。寒秋手裡頭拿了根小手臂粗大的木棒,指着蕭靖遠,“你是誰呀,說句話,不會是個啞巴,二姐,他不會真是個啞巴吧。”

繡雨不敢走近這個陌生的男子,探頭道:“是我們救了你,你連句謝謝不說,你當時留了好多血來着,要不是大姐找來郎中你早死了。”

蕭靖遠将眼前女子說的話提煉一遍,抓住關鍵詞語,她大姐找郎中救了他。再确認他們不是那幫人假扮後,他開口說了醒來第一次話,“謝謝。”

“原來你不是啞巴。”寒秋小孩子心性看他長得好看,應該不是壞人,想要走上前去,被心懷警惕的繡雨拉住,繡雨盯着男人眼中帶着警備,他要是敢亂來她能用針刺死他,她如是想,“你是誰呀,怎麼會中箭?”

“是啊,你是誰啊?怎麼中箭?”寒秋握着手中木棒,重複着姐姐話問着。

蕭靖遠沉吟會兒正打算回答,徐錦雲進來了,一個藍色布衣,手臂高高挽起袖子,額頭因為汗水濕粘着頭發絲,白面秀眉朱唇,長相豔麗的女子掀開挂在木框門上布簾進來。

蕭錦遠一下子愣住了,這不是,不是徐錦雲,自己是被她救了?

徐錦雲長相出色,膚白貌美,仿佛天生帶着一點妝,是那種讓人見過一面便難以為忘懷的長相。何況徐錦雲是他的曾經的未婚妻,他更是多留意她幾分,現在,目前自己算是安全的。

徐錦雲摸摸寒秋腦袋問他今天功課學得如何,寒秋說:“這個人還沒回答二姐的問題呢。”

徐錦雲望過去,蕭靖遠同樣看過來,兩人視線交彙一處,她走到他面前,繡雨要攔在她,徐錦雲回頭看了她眼道:“放心吧,現在他受那麼重的傷,輕易動彈不得,便是寒秋也不用怕他,何況他應該不是壞人。”繡雨見大姐這麼說不好阻攔。

徐錦雲問∶“你身體感覺怎麼樣?好點沒?”

蕭靖遠道∶“好多了,多謝姑娘關心。”

徐錦雲把繡雨的問題問了一遍,她問得較為委婉,意思差不多,要搞清楚這人是誰,好把他送走。

蕭靖遠沉思好一會兒,忽然眉頭緊皺,他有些痛苦虛弱閉眼道:“我不知道。我是誰?我在哪兒?”

徐錦雲姐弟三人看他一副很痛苦神情很逼真,繡雨轉頭對錦雲說難道他失憶啦。

“他傷的是胸口,腦袋沒怎麼招呢。”徐錦雲道,同時目光探究将蕭靖遠渾身上下打量一番,難道這樣也會失憶?

趙老郎中又被徐錦雲拉過來,趙老郎中查看了蕭靖遠的傷情,換了個方子,看着蕭靖遠俊美如畫的臉蛋,“小夥子,年紀輕輕,招惹什麼仇家要滅你,虧得你福大命大,徐姑娘救了你。”

蕭靖遠看看趙老郎中又看看徐錦雲,眼中滿是感激以及迷茫。

徐錦雲以他多年的經驗告訴她那個家夥分明是裝的,可是他看上去真得什麼不記得,出去時候,她問∶“那個師父,胸部受傷有沒有可能大腦受影響。”

趙老郎中很肯定的擺手說∶“絕沒可能。”不過,他摩挲着下巴眯着眼睛看地上,嘴裡低聲自語,“也不是沒可能,老夫畢竟沒有把醫學研究透徹,可是斷無這類事情,難道真有?”

徐錦雲見趙老郎中陷入對醫學的探究中,付了些出診錢送他離去。

回到房間見到男人正迷茫無助像頭失去母親的小鹿用可憐兮兮的眼眸望着她,被這麼個俊美如畫男子注視着,好像她是他唯一依靠,作為女性身體裡會爆發強烈的母愛或者是憐惜小動物的愛心。

徐錦雲很理智站到蕭錦遠身前,秀眉微蹙低頭盯着他看,旁敲側擊探問,“你原先身上的那件捅破洞的黑衣服我沒扔呢。你那套衣服料子挺好的,你應該是個有錢的人護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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