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于夜知道徐錦雲真是生氣,他确實認為自己沒錯,于是他千萬般好言好語哄着,徐錦雲看着他一副大男孩的模樣,心裡頭有些憐愛又有些生氣,跟寒秋不聽話時候一樣。
單于夜見徐錦雲仍舊是闆着個晚娘臉,他這個單二公子已經放低身段,她這個小妮子還想怎麼樣,頓時也不高興,“你端端可以啦,本公子還是頭回哄人呢,錦雲我們别提上午事情好嗎。你别這麼不開心啦。你要什麼我都依你行不,我以後不再那樣行嗎。”
徐錦雲沒看他。
單于夜急得跟熱鍋上螞蟻一樣,他是來約心上人出去玩,不是來跟她吵架,也許上午事情真得是自己做得過火,他豎起兩個手指對天:“我發誓,我以後要是在惹錦雲姑娘不高興,讓我不得好…”
“閉嘴。”徐錦雲見他說得這般認真,心是沒有軟,但嘴上還是道:“誓言豈是随便發,你呀。罷了,罷了,我不生你的氣,往後你多多聽你阿姐的教誨我心滿意足。”
見徐錦雲一開口,單于夜心裡頓時心花怒放,他歡喜道:“好好,我都聽你,不,聽阿姐,聽阿姐,那我們可以出玩了嗎?”說着要去拉徐錦雲的手。
徐錦雲避開了,想到今天下午正經任務對單于夜道:“玩的事情先放一放,今天我來是想找房子,要租的,四合院,不用太大,你也知道我家裡幾口人。冬天那麼寒冷,不找不行啊。”
單于夜一聽徐錦雲要找房子住很高興,他家裡有好幾處房産空置着,其中一套四合院離他們單府隻有隔一條街,不如把那個讓給徐錦雲他們居住。那樣他可以天天見到徐錦雲了,心裡算盤算得啪啪響,美得冒泡。
他跟徐錦雲說了他家房子事情,徐錦雲掃了他一眼,見他不似說假話,道:“帶我去看看,我看合不合适。”
“簡直太合适,錦雲,你們隻要搬過來,你們家具大物件應有盡有,不用另外買費事。”單于夜眉飛色舞給徐錦雲描繪着他家後街那處房産,描繪有模有樣,聽得聽讓人心動。
徐錦雲想這人口才可比小黑要好上太多,他要是出來做生意死的能說出活的,當然也有種可能,死人也會比他氣得掀棺材闆。
來到單家後街那處房産,徐錦雲和單于夜先後進去,進門前是一塊擋門牆壁,之後裡面是院子,院子裡有留個房間,其中兩個主卧比較大,其餘基本一樣大小,屋裡頭的陳設的家具全是上乘的,不過因為很久沒人居住緣故,都蒙上一層薄薄灰塵,屋子頂上角落裡有蜘蛛絲呢。
走出來客廳,徐錦雲看着院子擺放着幾盆沒人栽種的盆栽。裡面沒有花花草草。看樣子是等會生活的人來憐愛它們。
單于夜見徐錦雲觀察很細緻,微笑道:“怎麼樣,我沒騙你吧,這兒地方寬暢,院子坐落位子也好,出了門拐幾步就是菜市場呢。你喜歡嗎?”
徐錦雲看着院中陳設石頭盆栽點點頭,“你這兒一個月租金怎麼算?”
單于夜笑哈哈道:“你我交情,還用什麼租金,你盡管住進來可以啦。”
徐錦雲搖搖頭道:“我不能白沾你便宜,那我成什麼人呢,你當我是你朋友,我更不能随便沾你便宜,你說下吧。要不然我可不敢住。”
朋友?單于夜對于徐錦雲這個稱呼不大滿意,他眉頭微皺,“錦雲,你隻當我是朋友?”他望着徐錦雲的目光是那樣熾熱真誠,目光裡的意思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何況是徐錦雲人精一樣的人呢。
有些事情還是糊塗着好,不要明說,徐錦雲淡然道:“你對我一家這麼好難道不算朋友嗎?”
單于夜一時間忽然熱血用上心頭,想要拉着徐錦雲手說清楚,可是看着徐錦雲一副淡然自若模樣,他又覺得是自己太過心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他按下心頭熱血,哈哈笑道:“既然你當我是朋友,這點租金你還給我計算上了,不夠意思。”
徐錦雲道:“親兄弟還明算帳呢,我可不想别人說我白吃白住,你讓我們徐家人臉面往那兒擱。租金,你必須收下。”
怎麼扯到臉面事情,徐錦雲伶牙俐齒單于夜實在辯駁不過,她都這麼說,他隻好意思意思收下,反正他不缺哪點小錢。
兩人定下一年的租期,徐錦雲預付了。
單于夜看着簽下名字的契約,他直起身子笑着問徐錦雲:“這下你滿意吧,這以後是你新家啦。”
徐錦雲笑了,看着屋子裡家具陳設。
單于夜趁人打鐵,“那我們出去玩吧,我給你準備特别的節目,你别不賞臉,本公子陪着你看了一下午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