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接着月光找了個勉強算是幹淨的台階坐下,蕭靖遠掃掃台階上的沙石拉着錦雲一同坐下,兩人靠得聽近,接着清亮的月光,蕭靖遠看到徐錦雲一般隐藏在陰暗中的精緻五官,他想錦雲真是愈發美麗,這是長成了。“你沒受傷吧?”
徐錦雲轉過頭看着道,“沒有,你怎麼樣了。他們每夜都來。”
蕭靖遠道,“是啊,他們每夜都來,我讓趙翼出城在去小郡駐軍,形成犄角之勢,我們這樣能互相照應下。他們攻不上來。”
“可你好像很苦惱樣子。”
“我分身乏術嘛,我一邊要監督修好城牆,一般要防範敵人來攻,再者”蕭靖遠看了眼徐錦雲附在徐錦雲耳朵邊說,徐錦雲聽後一臉懂得樣子,怪不得蕭靖遠一臉胸有成竹,看來都在運籌帷幄之中。自己别瞎擔心。
“你沒上過戰場,怎麼那麼了解啊。别跟我說是兵書上看的。”徐錦雲促狹望着他道。
蕭靖遠刮了她髒成小泥土的鼻尖,寵溺道,“天下萬物接有相同之處,活學活用,這些年我帶着護隐府那些人在外頭可不是白跑的。”确實東奔西跑他學到不少東西,也知道不少事情。
徐錦雲心滿意足的靠在蕭靖遠的胸膛前,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嘛。手指在蕭靖遠的胸膛前打圈圈挑逗,蕭靖遠拽住徐錦雲亂摸的爪子低頭笑道,“别鬧,惹起火來沒空澆涼水。”
徐錦雲仰頭迎着他的寵溺萬千明亮如月亮的雙眸,道,“靖遠,讓我留下來幫你吧。我可以幫你監督修城池,可以的。”
蕭靖遠笑笑道,“錦雲,你有這心就行了,我,你不會認真的吧,錦雲,那樣太危險,而且現在你家裡就剩下你和寒秋大娘他們,繡雨事情,我聽說了,我知道你難受,很抱歉我當時沒在你身邊。”
徐錦雲直起身身子無比認真看着他,“靖遠,我是認真,我不遠萬裡來,你真當我隻是考察市場我的心難道不明白,你當我是你的人,我也把你當作自己人,你的事情忙不過來,我自然是要幫忙的,而且這行當我熟練。”說着眨巴眨巴眼睛這一眨巴可把蕭靖遠給眨巴酥麻了。但理智還在,依舊不同意。想要不同意,又想起錦雲好像真得無所不能似的,她不是那種放大話唬人的人,而且他把自己當作是她心裡頭人才願意幫自己,可見他們心是一樣的。
“好嗎,靖遠?”
“不是什麼難事,又是在後方,難道我到處亂跑就不危險嗎。”
“靖遠,别給我裝高冷,說話。”
蕭靖遠被逼得很無奈,摟過她狠狠在她櫻桃小嘴上親吻下,道,“行,聽你的,你隻許留在後方,不許亂走動,更不許到威脅地方去。”
“知道了,我們這叫什麼?”伸出手掌手心向上,笑吟吟望着蕭靖遠。
蕭靖遠不明所以,伸出手去握着,“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真聰明,來,波一個。”
月光下一對有情人互相臉貼臉靠在一起,不知情的将領看了大罵哪對混人這時候還想那事,回頭定要訓斥。
親衛兵看得清楚,在那将領耳邊輕聲說,“将軍,那時殿下和徐公子。”
那将領雷擊中了一般,六殿下原來有這般癖好,難怪萬年單身。将領威嚴的握拳在嘴巴邊刻意咳嗽兩聲,“今天月亮真不錯,大晚上沒個人本将軍回去歇息了,你們好好值班不得有誤,倭賊攻上來給老子我澆死他們,個狗養的屁玩意。”說完擡步很自然又不大自然往回走。
徐錦雲說幹就幹,帶領着一幫水泥匠在修築着,這些事情并不是很難,隻要是敵人時不時來進攻騷擾弄得每次修築到一般都要荒廢下來,他們甚至搶奪泥沙土等主要材料,實在讓人很得牙癢癢得。
現在有徐錦雲在後方修築,前方敵人來襲有蕭靖遠擋住,他們工程驚醒的非常順利。
七天功夫過去,泥瓦匠直誇徐錦雲帶來的桐油好用,粘合性很強,敵人要是再用大炮轟也不會那麼快塌陷。
徐錦雲看着自己修複起來一座嶄新城池,心裡滿足感直拉滿,徐錦雲下意思伸手去摩挲她嘴巴上的假八字胡須,捏了個空,才想起來,這些天她跟着他們上蹦下跳的修城,忙得跟陀螺轉,假胡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掉了。
徐錦雲的得意時候又有點納悶,又因為蕭靖遠這些天都沒來看過她,他們安排的住處隔壁的,但他總是見不到蕭靖遠。
後來徐錦雲明白了,蕭靖遠反擊去,利用海上風浪将敵人的戰船幹翻,徐錦雲聽到小魚傳送來的捷報,心中甚是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