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第三次生存遊戲的倒計時就結束了,關甯又一次進入到了生存遊戲裡。
這次的生存遊戲是“喪屍生存賽”,但這次的遊戲提示給的比較少。
天空中的遊戲規則,隻标出了這場遊戲的名字,除了這個名字之外,也沒有什麼其他的信息了。
關甯就這樣,一無所知地進入遊戲了。
當她進入遊戲的那一刻,她是第一次感覺到很“安全”。
這是她在前幾次遊戲中,未曾體驗過的感覺。
事實上,前兩次關甯進入遊戲後,雖然外表看起來很鎮定,但心裡隐隐約約地會有一點不安。
但這次不一樣,她這次的“出生地”,是一個密閉的房間。
房間雖然隻有十幾平米,但床、桌子、椅子都是一應俱全的。
整個房間的裝修也非常溫馨,一看就是一個熱愛生活的小女孩的房間。
房間有一個窗戶,是臨街的,關甯過來的這個時間點,正好在早晨八點左右。
這個時間正是人們上班、上學的時候,所以從窗戶往外看,能夠看到樓下熱鬧的早市場景。
賣油條的聲音、付款的聲音、家長催促孩子上學的聲音,交通擁擠的聲音.....這些嘈雜的聲音,在關甯眼裡卻是那麼地鮮活。
關甯看完整個房間的構造後,就來到了鏡子面前,她想确認一下,自己是不是又“重生到了别人身上”
好在,她還是她,除了身上的衣服變了,其餘的什麼都沒有變。
系統家園、随身空間、身上的技能都還能用。
等确認完這一切後,關甯有一次來到了窗戶邊。
她剛才就注意到了,樓下有幾個人的神色不太自然,臉上都帶着茫然的表情,應該也是生存遊戲的玩家。
這些人的表現太明顯了,讓關甯一眼就注意到了。
在林軍給自己培訓的那段時間,關甯學得最多的,就是如何快速融入一個陌生的環境,以及如何判斷環境裡突兀的“陌生人”。
這些人給關甯的感覺,就非常“突兀”。
明明前一秒手上還在做事,下一秒就直接楞在原地。
但周圍的“原主民”,卻沒有發現這些不對勁兒的地方。
他們壓根沒發現,自己身邊的人已經被替換了。
關甯無比慶幸,自己這次的“出生地”是在一個密閉的房間内。
而且這個房間裡隻有她自己一個人,給她留出了足夠的時間,用來觀察整個世界。
但出生地在外邊的人,可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雖然在剛開始的十分鐘裡,原住民沒有懷疑過這些人的不對勁兒。
但過了十分鐘後,這些玩家就好像是新手保護期到期一樣,他們那些異常的舉動,很輕易的就被原住民發現了。
有些聰明的玩家,已經開始持續原本的行為了。
但還有一些不太聰明的人,則一點都沒發現自己已經暴露了。
但即便如此,那些原住民也沒什麼特别的舉動,還是跟普通人一樣,不過神情變得有些慌張罷了。
關甯站在窗戶旁邊,将這一切都收入眼底。
直到早市的熱度退去後,關甯才離開窗邊,她看了一眼時間,發現今天是星期五。
但她身上的手機上,卻标記着調休的字樣。
看樣子,她獲得的這個身份,應該正在調休休假,短時間内應該是不用出門了。
現在關甯要做的,就是搜集這個有關自己身份的信息,盡快融入這個身份信息的生活。
雖然不用事事都了解到,但最起碼在周一的時候,不能讓外人看出破綻。
她在房間裡翻找了半天,才找到有關這個身份的所有信息。
生存遊戲應該是為了增強體驗感,所以給關甯在這個世界,還是叫關甯。
在這個世界裡的關甯,今年22歲,是一個大四的實習生,現在正處于畢業實習的階段。
除此之外,關還找到了一份實習合同、租房合同、學校自主分散實習保證書。
關甯也順利從這些文件裡,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這個身份應該不是很富裕,租房租的是最便宜的那一檔,學習的是會計,目前是一家會計事務所的實習生,月工資1500。
當關甯看到實習工資的時候,不由自主的就拿起手機,查起了這個城市的最低薪酬。
當看到浏覽器出現的“1800元”後,關甯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
這可真是妥妥的廉價勞動力,怪不得都說:“勸人學會計,不是好東西”呢。
這會計實習生的工資,居然比城市最低标準薪酬的工資還低,真是不把人當人看。
但關甯也沒有辦法辭掉這份兒工作,她還要依靠這份工作,了解這個世界的情況呢。
随後關甯又找到一個工牌,确認了這個身份的工作單位、部門和樓層,準備星期一去上班。
就這樣,足足浪費了半天時間,關甯也沒搞清楚,第三場生存遊戲想讓自己幹嘛。
按理說,喪屍生存賽,應該有喪屍才對,最不濟電視上也要出現喪屍的新聞啊。
但她到現在,也沒看到任何有關喪屍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