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過應北晨的故事後,我不禁對死老頭的懶惰更加的佩服,明明可以消除記憶解決的事,卻因為自身的關系,将無關的人拖進這糟糕的世界。
應北晨見我沉默下來,不由的皺起眉頭:“你好像知道很多,又表現的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似的,就比如說這件事,我還沒說你就仿佛早就知曉似的,你不覺得這樣很可疑嗎?”
我繼續往篝火裡添着柴,聽到他這些車轱辘話後,也不禁笑出聲來:“呵呵……這些話,你都說很多次了吧。”
應北晨緊鎖着眉頭:“我說過很多次?”
“額……那是我聽過很多次?算了,不管說多少次,我都無法給出任何回答,随你們怎麼想。”我無所謂的搖搖頭,已經對這些話免疫了。
應北晨不再說話,他發現不管他怎麼試探,都無法觸碰這人刻意遮掩的真相,也就不想再浪費時間和口舌了。
一時間山洞又一次恢複安靜,隻剩下篝火燃燒呼呼的聲音,和山洞外嗚嗚的風聲。
篝火很旺,烘烤得人身上暖烘烘的,讓人有種昏昏欲睡的沖動,我用力的眨眨眼,想要将瞌睡蟲趕走,卻适得其反,眼睛是有眨,但眨下去後,眼皮就殺死也擡不起來了,又費力的擡了幾下,怎奈這眼皮卻似乎有千斤重,不管怎麼用力,也是擡不起分毫。
“困的話,就去睡吧。”應北晨的聲音模模糊糊的傳來,分不清是真是幻。
“嗯嗚~不困,就是眼睛有些冷,蓋一下,一會兒就好了……”我嘟囔着,将頭枕在膝蓋上:“一下下就好。”
“喂,在這睡很危險,搞不好會睡到火裡去,你去旁邊睡,啊喂!”應北晨的聲音飄飄渺渺,越發的不真實起來。